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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他以一贯的礼貌站起身来，与她握了手，拉了把椅子给她。

  &1dquo;你要见我，小姐？请坐，请。”

  &1dquo;呃，”女郎稍带喘息地说。她瞪住了他。

  &1dquo;怎么？”白罗说。

  她迟疑了半晌。&1dquo;我想，我——还是站着好了。”她那对大眼睛仍是充满疑虑地瞪着。

  &1dquo;随你的意吧，”白罗坐下看着她。他在等候。女郎挪了挪脚步，她从自己的脚往上看，然后又盯住了白罗。

  &1dquo;你，你是赫邱里·白罗。”

  &1dquo;正是。有何事可以效劳吗？”

  &1dquo;呃，这个，很难。我是说——”

  白罗觉得她或许需要人助她一臂之力，就提她一句说：

  &1dquo;我的男仆告诉我说你要跟我谈谈，因为你认为你&1squo;可能杀了人’，对不对？”

  女郎点了点头。&1dquo;对的。”

  &1dquo;当然这种事体是不该有什么怀疑在内的。你自己应该晓得是否杀过人。”

  &1dquo;可是，我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我的意思是——”

  &1dquo;别这样，”白罗和蔼地说：&1dquo;坐下来，松松身子。跟我说说看。”

  &1dquo;我想我还是不要——噢，老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你知道，这实在太困难了。我——我想还是算了吧。我绝不是故意无礼，但是——呃，我想我最好走吧。”

  &1dquo;不要这样子，拿出点勇气来。”

  &1dquo;不，我没法子。我以为我来可以——可以请教你，请教你我该怎么办——可是，我不能，你看，实在太困难，因为——”

  &1dquo;因为什么？”

  &1dquo;我真抱歉，我实在不愿意这样不礼貌，可是——”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白罗，又避开了他的视线，突然她脱口而出：&1dquo;你太老了，没人跟我说过你会这么老。我绝不是有意要冒犯你，可是的确，你是太老了嘛！我真太对不起了。”

  她蓦地转身，像只灯火旁受惊的飞蛾，冲出了屋门。

  白罗嘴张得大大地，听见前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他冒出了一句：&1dquo;岂有此理&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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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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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铃响了。

  赫邱里·白罗似乎根本不曾觉。

  铃声仍是不断刺耳地响着。

  乔治进来走向电话机，询问般地望了白罗一眼。

  白罗作了个手势。

  &1dquo;不要接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