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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希望破灭（第2页）

每当坐在一个人的篝火旁，于连总是会喝很多很多血红色的藤藤蛇甘草酒。然后打隔。然后看见他一手创建起的马戏团曾经的繁华。最后依稀又听见队长在安慰他：“于连你是一名很有天赋的士兵。

但是你想做的这个梦，是不现实的。和平没有真正来到之前，再多的狂欢也只是自欺欺人。永夜城很快就会生战争，我希望在那之前你能主动离开。”

这个时候他脑海里总是有个声音在回响。带领那些药人人闯入教皇国，杀了女教皇！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将所有药人人召集起来。跳一支舞。

这是深夜马戏团演员都累的时候，他种会跳这样一支舞，就像最初的那些士兵面前出丑一样让他们欢笑，让他们忘记自己的身份重新找回属于孩童的纯真。

希望破灭

直到一群又一群的孩子从教皇国再一次来到这个熟悉的马戏团。

“于连叔叔。让我们留下来吧吧，我们也想永远留在马戏团。”

“教皇国已经……已经被毁灭了。”

“我才不相信那个女教皇就是当年放弃永恒族身份永夜君王的后人！”

“走这么远你们口渴吗?”

他终于分不清楚那是现实，哪是梦境。

“隔……哈……隔……哈哈……隔……啊哈哈哈。”

女教皇统治教皇国。同年马戏团被张初月带兵围剿。剩余人员几乎全灭。唯独当时被供养在地下的药人得以保留。同年于连闯入教皇国，盗走当白衣圣人留下的神迹之一神话书。

“藤藤蛇草！藤藤蛇草！”于连一边尖叫一边看着被烧成灰烬的菜园。没有原料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他的内心无数个声音响起！

“你知道吗？藤藤蛇草会激一个人内心的黑暗面。像你这样说最棒的实验体。”

“你的疯狂与热情，我希望他们永远别用在战斗上……”

“他是队长的孩子！……”

“……我们可喜欢你的表演啦……”

“矮子。”

“短腿猫。”

“叔叔。”

“马戏团养不起那么多人……”

无数个声音涌入他的脑子，让他感到头晕目眩，无法集中注意力。这些声音有的尖锐刺耳，有的低沉浑厚，有的高亢激昂，有的轻柔婉转，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令人难以承受的噪音。

他努力想要分辨出这些声音的源头，但却现它们来自四面八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出声音。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震动，让他无法站稳。

直到他的笑声盖过所有的声音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