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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进宫过年的时候瑾玉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只是现在不兴产假这一说,尤其瑾玉这一胎养得好,整个人瞧着珠圆玉润红光满面的,前几天还挺着个大肚子去滑冰。虽然只是坐在爬犁上转了几圈,但总不好出去玩的时候生机勃勃,一说要进宫过年就蔫了吧。
“还不是那天你非说湖上冰结得漂亮,非拉着我去玩。要按着我的意思这几天就该在家里躲着,才好跟宫里告假。现在全四九城都知道四福晋胆子大,马上就要生孩子了还敢去湖面滑冰,我说我不舒服要告假不进宫,谁信啊。”
大冬天的外边天还黑着就要起床,对于这几个月每天都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瑾玉来说,确实太难为人了。尤其到了孕后期瑾玉不可避免的有些肿,起得晚睡得好的时候还过得去,这会儿迷迷糊糊坐在床上,她觉着自己脸肿脚肿的,活像个面馒头。
“这会儿知道怪爷了,之前是谁说闷在家里没劲儿,府里上下都不心疼她,只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死活没人管,这些话不是爷瞎编出来的吧。”
肚子越来越大瑾玉不乐意跟四爷同床睡,总觉着身边多了个人翻身都不利索,晚上起夜更是麻烦。动静大了把他吵醒,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朝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
但要是不出动静就只能自己蹑手蹑脚,自己都这样了还迁就他,瑾玉可受不了这份委屈,最后干脆连人带被褥全给搬到东厢房那边去。去的时候还十分贴心跟人四爷说了,要是一个人睡不习惯,就请爷去后院爱找谁找谁去,自己绝不多说半句。
这种话有时候不说还好,一说当爷们的反而不好顺杆爬。毕竟怀孩子生孩子的是她,她嘴上大方说是不计较,可要是真去了不就显得自己精虫上脑,以前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好在东厢房那边浅草带着人很是仔细布置一番,过年这阵子又忙,四爷回来在东厢房那边睡得倒也挺好,反而更加觉得瑾玉这么安排是贴心,是为自己着想。
前几天回来的时候听几个奴才在廊下嘀咕,一问才知道是瑾玉在家里憋得难受,中午的时候很是闹了一番,最后连中午饭都没能吃得下去,边哭边睡着的。
人都这样了四爷也不能干看着不管啊,憋得难受那就出去玩。第二天四爷把章太医请到府里来把脉,确定了孩子稳稳当当的没问题便直接把人带出去玩了大半天才回来。
“我抱怨那也只是抱怨谁让你当真了的,我又没跟你抱怨。”这话说出来就有点不识好人心了,四爷站在房里一脸无奈的看着瑾玉,原本想回她一句也不知道是谁那天玩得天黑了都不愿意回家,还哄着自己答应,等过完年得了空还要再去玩的人是谁。
“行行行,爷说不过你行了吧。赶紧的起来吧,待会儿进宫的人多,路上说不得还得堵上一阵子。”
京城里贵人多,再是皇阿哥贝勒爷也总有要让着的人,尤其这会儿大家都往宫里去,那谁走前边谁得等会儿就很有关窍了。各府里养的马夫都是机灵人,为的就是府里车马出门之后不能出篓子。
坐在床上耍赖的人听着这话总算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子,闭着眼冲四爷抬手示意要他拉自己起身,怀孕之后福晋这般撒娇是常有的事,屋里的丫鬟都见怪不怪,只有正经人四爷多少还是有点不习惯。
只是眼下他要是不动弹瑾玉就真敢继续磨蹭,没了法子的四爷只能走到床边弯腰任由瑾玉两只藕粉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确定她抱稳当了才半抱半搂着人从床上下来。
“宫里我都打点好了,到时候到了太后那里露个面就行,能回来就早回来。弘晖和弘昀你用不着担心,我今天让张保跟着进宫,有什么事他比你清楚。”
只要瑾玉这活祖宗肯下炕,后边的事就用不着她操心。从洗漱打扮到穿衣吃饭都有浅草槐花伺候着,直到出门上了马车瑾玉端着白竹给煮的热奶茶,这才勉强真正醒过来。
自从说过弘昀的事之后四爷就一直在给孩子找教拳脚的师傅,瑾玉既然接下李氏抛过来的橄榄枝,自然也得做点什么,所以今年过年怎么也得带弘昀进宫给德妃磕头拜年。
“我也跟弘晖说过了,让他看好弘昀,待会儿到了额娘那儿我让槐花看着他,槐花脾气烈没人敢招惹。”虽说弘昀是瑾玉算计李氏给儿子早早准备下的臂膀,但说到底不过还是个就会胡吃闷睡的小孩儿,第一次带进宫哪能不操心。
瑾玉都想得这么周全了四爷也没什么好再说的,进了宫门口又陪着瑾玉走了好长一截路,直到不得不分开把马车上那些话重新絮叨一边,才挺不放心的往养心殿去。
永和宫里瑾玉来得不算早,咸福宫的成嫔已经带着纳喇氏在永和宫说了好一会儿话了。还有几个住在偏殿的小贵人常在们在一旁凑趣儿,瑾玉进门的时候热闹极了。
只是现在瑾玉才是金贵堆里的金饽饽儿,她一进门好几个常在都要起身来扶,瑾玉连连摆手称受不起都拦不住,最后还是德妃出声才把几人给叫住喽。
瑾玉挨着纳喇氏坐下,两人什么都没说只相视一眼就看懂了对方的意思。紫禁城里是个奇妙的地方,说规矩那是世间规矩最大的地方,一坐一动都有规矩,稍有差池把命搭上也是常有的事。
但要说不规矩,紫禁城也是这世上最不讲规矩不讲理的地方,所有的规矩都抵不过受宠二字。
在皇上跟前受宠的嫔妃,哪怕是个官女子走在宫道上,众人见了也得多看两眼,现在瑾玉就属于在永和宫里春风得意母凭子贵的那一号,哪怕是皇上的妃嫔也得上来舔一舔。
之前为这事瑾玉就跟四爷念叨过,以前去永和宫偶尔撞见那些贵人常在,那会儿互相打个招呼客客气气的也就得了。
现在倒好,每次都把自己捧得高高的,可她们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嫔,哪怕年纪比自己还小那也辈分不对。再说都是在德妃手底下混生活的小妃子,自己只能远着才是正理。
为此四爷还笑话过瑾玉,说她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外边老百姓瞧着紫禁城里千好万好,只要是皇上的女人就都是娘娘,其实哪有那么好的事。
德妃不算苛责人的主位娘娘,但住在永和宫偏殿里的常在答应们的日子照样不好过。现在德妃天天就是盼着瑾玉肚子里的孩子,她们哪怕只为了哄德妃高兴,也得把瑾玉捧得高高的。
“诶,听说过了年你答应让弘晖进上书房读书去”还没到去宁寿宫的时辰,坐下之后纳喇氏抓了把瓜子放在瑾玉手里,顺道问起各府孩子去上书房读书的事。
“答应了,我府上那邓芳端明年要科考,弘晖进宫读书正好给他留点复习的时间。那人还不错,我家那位爷打算要是他能考上,就把他弄出去历练几年,以后回来用着趁手。”
邓芳端在府里教着弘晖和大格格,这么长时间瑾玉和四爷都很满意。要不是他还太年轻性子也跳脱,说不得弘昀也得交给他带带。
“唉,你倒是好,弘晖进宫理所当然,没什么好愁的。”纳喇氏突然长叹一口气,看着瑾玉的肚子眼神是说不出的艳羡,“不像我跟五嫂,如今是被架子火盆上,进退两难。”
“你看,平时咱们在一起我从来不说风凉话的吧,也从来不劝你们大度大方贤惠的吧,可这事你不能太糊涂了啊。”
瑾玉一听就知道纳喇氏是什么意思,七贝勒府和五贝勒府如今能送进宫读书的都只有长子,可惜两家的大阿哥都不是嫡出,都是侧福晋生的,纳喇氏和他塔喇氏在这件事上哪能没心结。尤其他塔喇氏这么些年了一直没个孩子,心里的郁结就更深了。
现在皇上给了这么恩典让孙子们进宫读书,这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事,以后说出去都是体面,她们哪里甘心把这份体面拱手让给侧福晋的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道理我都知道。”纳喇氏说这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就怕旁人听见,“可我心里就是不得劲,你说我平时咋咋呼呼说得那么狠有什么用啊,这不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真正的体面实惠都不是我的。”
纳喇氏出身好,从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奶奶,嫁给胤佑之后有吵架的时候,但胤佑左性不是混账,两人吵架也是大开大合的吵,吵完了谁也不记谁的仇没什么憋屈的时候。只有生孩子这件事她实在是没法子,生不出能怎么办啊。
“你要这么想我就没法接话了,你要这么个逻辑,那就算是你亲儿子得了这份体面又能咋地,以后儿子大了也得成家立业,到时候娶了福晋有了孩子,他的心思都在自己那小家上边,你又能得着什么体面实惠啊。要是万一儿子还是个怕老婆的,到时候心里眼里只有老婆孩子,看你怎么办。”
“你少拿这些话来怄我,我都愁的睡不着了你还说这种话,想气死我是不是。”有些话自己想的时候凄风苦雨,这会儿听着瑾玉阴阳怪气的说出来反而好些,纳喇氏听着这话都被逗笑了。
“这事别瞎想,你要是实在拿不定主意那就不管,老七想送就送,老七不想那就不送,毕竟是他儿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话自然是没错,纳喇氏当下听了也点头觉得对,但是这事到底怎么决定还得等到了送孩子进宫那天才清楚。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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