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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尽心尽职地为白芝妙诊了脉,若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已是他这月里第四次来给这位姑娘诊脉了。
枉他一身精湛到无人能出其右的医术,却是诊断不出这姑娘究竟哪里不舒服,可成惘之担忧的目光已然落到了太医身上。
他便只能硬着头皮答话道:“许是这位姑娘劳神多思,带出胎内的弱症来,才会如此孱弱。”
其实心里想的是这白芝妙脉象强健,还没有别云阁那位夫人嘴唇上的伤势严重呢。
太医退下之后,成惘之便走到了白芝妙的身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道:“当初没有救下你的爹爹和娘亲,是我不好。”
五年前白家卷入了贪墨一案之中,帝王震怒之下,判了男丁斩立决的旨意,纵然有朝臣为白家求情和说好话,却也只保下白家女眷的几条命而已。
白芝妙作为罪臣之女,本该被充入教坊司后做以色侍人的罪奴,却在成惘之的运作下得以除了奴籍,无名无姓地活在成国公府的后院里。
虽无半分尊严可言,却好歹保下了一条清白的命。
“世子爷何苦说这样剜芝妙心的话?您为了把我救出教坊司,已然煞费苦心、百般筹谋,芝妙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白芝妙自嘲一笑,嘴角绽放出的笑意既璀璨又轻薄。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可骤逢如此大变,从天之骄女落魄成了人人可欺的罪奴,换了谁都是要萎靡不振一段时日的。
况且白芝妙眼睁睁地瞧着成惘之迎娶了旁的女子,若不再使出些手段来,只怕连成惘之的心攥不紧了。
没了成惘之,白芝妙的下场简直不言而喻。
思及此,她望向成惘之的美眸里便沾染上了点点泪花,这般楚楚可怜的情态,足以让成惘之心疼怜惜。
“你我之间,是造化弄人。我知晓你心里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成惘之总是将白芝妙的性命放在心上。
从前意气风的她如同万花丛中最明艳鲜亮的一株娇花,轻而易举地便能夺过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感叹惊艳着她的芳华。
如今的她却像极了被寒冬凛风拍打得失去生机的花儿,仿佛下一阵迎面袭来的冷风便能掐灭她所有的生机一般。
白芝妙听着成惘之这一番情真意切的劝语,忍不住红了眼眶,半晌才怯怯地点了点头,道:“芝妙明白,还请世子爷放心。”
此时已近晚膳时分,瞧着金澄澄的余晖洒落人间。白芝妙便也一改方才的沉寂与凄然,朝着成惘之展颜一笑:“天色已晚,世子爷该回别云阁了。”
白芝妙身旁的丫鬟闻得此话后禁不住蹙起了眉头。
成惘之瞥了白芝妙一眼,眸光里不见半分讶异之色,只淡淡道:“我本是想陪着你一起用晚膳的。”
白芝妙却道:“世子爷与夫人是新婚燕尔的时候,如何能为了我这个无名无分的女子薄待了自己的正妻?若被太太知晓了,只会埋怨我的不是。”
这话却是说得在理,成惘之费尽心思地从一众世家贵女里挑了个家世最不显眼的林容婉进门,不过是为了应付长辈们而已。
纵然他与林氏之间只有算计与合作,可他作为夫君,该给林氏的体面却不能吝啬。
思忖之后,成惘之便叹道:“既如此,我明日再来瞧你。”
白芝妙点了点头,便拖着自己羸弱如嫩柳般的身躯,将成惘之送出了倚雪阁。
等成惘之英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廊角之后,立在白芝妙身旁的丫鬟秀安才愤愤然地说道:“姑娘为何要赶走世子爷?瞧着世子爷是要留在我们倚雪阁用晚膳的,说不准用完了晚膳还要留宿在这儿呢。”
秀安对白芝妙忠心耿耿,一门心思为白芝妙打算。她眼睁睁地瞧着白芝妙一次又一次地推拒着成惘之的亲近,心里的疑惑已然堆成了小山。
“世子爷待姑娘一片真心,姑娘为何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呢?”阖府上下有谁不知晓成惘之极宠爱倚雪阁里的白姑娘,郑氏更是在背地里怒骂白芝妙是个勾男人魂魄的狐狸精,其余的仆妇议论的话语愈不堪。
可只有秀安一人知晓,她家姑娘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尚未与成世子爷有过肌肤之亲。
白芝妙敛下美眸一笑,笑声清淡如烟,她缓缓答道:“秀安,你不了解男人,不知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道理。若我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往后在他那里就只如寻常妾室一般低贱了。”
若她还是旧日里的那位白家贵女,自然不屑用这般欲擒故纵的把戏来吊住成惘之的心,谁让造化弄人,她沦落成了人人可欺的罪奴。
即便成惘之再心爱、珍重着她,也没有法子让一个罪臣之女成为他的正妻。
既如此,白芝妙便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一番。她一定要不择手段地笼络住成惘之的心,让他寤寐思之、让他念念不忘。
秀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瞧见白芝妙素白脸蛋上笃定的神色后,方才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
夜已深。
林容婉在唇舌上敷了点凉药后,便让锦绣吹灭了蜡烛。
她瞥了眼外头迷蒙的天色,只道:“瞧着世子爷是不会来过夜了,你也不必整夜整夜地守着我,去碧纱橱里睡吧。”
别云阁西侧的厢屋与东侧的正屋打通成了一体,用帘帐和插屏一阁,厢屋内便是一番别有洞天的秀丽模样。
寻常丫鬟哪里能有资格睡在碧纱橱上?锦绣忙称不敢,一旁的林容婉却笑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主仆二人,你怕什么?”
锦绣这才悻悻然地应道:“一会儿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唤奴婢就是了。”说罢,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碧纱橱旁,铺好自己的被毯躺了上去。
林容婉则睡在镶云石的架子床上,人板板正正地躺在玉枕之上,借着朦朦胧胧的烛火去瞧床顶帘帐上的夕颜花纹样。
夕颜花,生长于泥泞的乡土之中,却凭着骨子里那股一往无前的韧性,攀岩着向上,最后在春日里绽放出绚丽的姿色来。
思绪沉浮间,正屋的屋门却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清亮的声响飘入林容婉的耳畔。
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成惘之已抬脚走进了碧纱橱,察觉到罗汉榻上躺着锦绣后,霎时勃然大怒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睡在碧纱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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