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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齐沉疴已久,身体每况愈下,近来已不见人了。
徐氏此前便同容昭说过,容齐的病请大夫看过了,目前缺一味极为难得的药,遍寻无果。
但此药曾经被先皇赏赐给袁府任宰相的老太爷,袁夫人愿意赠药,前提是容昭嫁与他家大郎君。
若这大郎君还在世,容昭便也觉得没什么,这个时代都是盲婚哑嫁,遇上良人的概率比摘得星星更小一些,她聪慧,日子想来不会太差。
可对方偏偏已身死,她当然听说过结冥婚的残忍。
绣线已经乱成了一团,她的心再也静不下来。
天色已晚,窗户上映出颂春步履匆匆,她推开门走进来,随后小心翼翼地望了眼外面,将门合上。
她快步走近,神情凝重,低声道:“小娘子,奴婢打听清楚了。”
她俯身,附在容昭耳边,将问得外院小厮的话据实告知了容昭。
容昭听完心下一凛:“果真?”
“千真万确,二公子现在已经被投下大狱,按大胤律例,便是不判处死刑,也得徒三千里!”
“所以,徐氏之前所言……”
“都是假的!娘子你还不明白吗?她是为了救二公子,那些救老爷的话都是她说来诓你的!”颂春有些急:“老爷此刻病重不管庶务,她正好借此机会将您送出去,以您的命去保她儿子的命!”
绣棚落地,惊起一地灰尘。
容昭抿了抿唇,脸色有些苍白,她有些失神地望向颂春:“人性为何如此复杂?为了救一个人,牺牲另外一个人,也值当吗?”
颂春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家的小娘子,她狠了狠心:“别怪奴婢说话不好听,娘子您若是夫人亲生的,她断不至于如此狠心,但您不是,对她来说,您可能都不如去年春天,她母家来的那位表小姐!”
容昭挽了个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颂春看着更为难受,她蹲下身握住容昭的手:“您赶紧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可是父亲他……”
“小娘子,老爷不会有事的,而且袁府并没有那味神药,无论您牺牲或是不牺牲,都影响不到老爷,您必须趁徐氏将您关起来之前,赶紧跑!”
容昭内心挣扎不已,但徐氏定下的日子已迫在眉睫,由不得她犹豫。
半晌后她点头:“走之前,我得去见父亲一面,他养育我、教导我多年,徐氏纵是万般错,也有一句话是对的。要不是父亲,我早在八岁那年便死在了外头。”
闻言,颂春眼眶一红。
“明日是父亲的生辰,我为他祝寿后,再走吧。”
颂春连连点头:“您借口饮多了酒,早些回院子,之后换上小厮的衣服从后门走,届时大家都在前院吃酒,后院的看管必定松懈。”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容昭猛地握紧颂春的手。
“奴婢不走,我换上您的衣服替您拖延时间。您趁机跑远些,别让人找到!”
颂春从怀中掏出一道文书:“这是奴婢托在衙门任职的兄长办的路引,您拿着随着官道一直往南走,到江南去,那边富庶。小娘子聪慧,认得字,算得账,定然能过得好。”
容昭含泪望着她。
“奴婢也想与您一道走,可我与容家签了身契,大胤律例之中对逃奴的处置向来严苛。且我父母兄长都在淮县,兄长又有出息,夫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颂春,你务必保重,我们定有再见的那一天。”
“我等着,到那一日,还给您做您最爱吃的桃花酥。”颂春落下泪来。
两人又低声商量了下逃跑的细节,深夜已至。
容昭躺在床上,却无半点睡意。
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回放着这么多年的生活,不得不说,容齐对她是真的关怀备至。
她八岁的时候,饿急了在郊外偷农户家的土豆吃。被主人家现挨了一顿好打,路过的容齐不忍心看着小小的姑娘仅仅因为三个土豆被打得遍体鳞伤,最后替她付了三个土豆的钱,将她带回了家。
她记得自己了一场高烧,四五日不退。直烧的大夫都摇头让容齐准备后事。
大家都以为她挨不过那个冬天了,但她却撑了过来,只不过前尘往事尽数忘却,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记不得自己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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