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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便是同行搞的鬼。
“我知道了,肯定是方家医馆搞的鬼。”紫苏突然说道。
“方家医馆?”清歌狐疑的望着紫苏:“你说的可是城中的那家方家医馆?”
这方家在京都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医道世家,而且方家医馆与慕家医馆也隔了好长一段距离,按理来说生意上不会有什么冲突才对。
紫苏点头道:“这方瑞福一直都对医师很不满,妒忌我们医师抢了他的风头,我猜他肯定是怀恨在心用钱收买那些人,让那些人来我们医馆闹事,对,肯定是这样。”
紫苏一口咬定就是方瑞福出的馊主意。
刘培之一听,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你这孩子,小心祸从口出,无凭无据的若被有心人听到定会说我们医馆的不是。”
“就是,人家方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打开门做正经生意,怎么从你口中听来就像是一户恶霸人家似的。”蝉衣也有些不满的说道。
紫苏无语了,他只是把自己的观点说出口而已,怎么自己差点就变成那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
他一下子急起来。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有一次我外出进货碰巧听到方家的随从在偷偷议论医师,说方瑞福对我们医师有诸多的不满,不信你们问问紫苑,他当时也听见了。”紫苏指向紫苑。
清歌等人一同看向紫苑,只见紫苑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这方馆主我曾见过几面,为人心慈面善,怎么可能是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之人?”刘培之一脸不可置信。
“你们还记得一个月前来请我们医师出诊的那个魏府管家吗?”紫苏问道。
“此事怎么又扯到魏府去了?”
刘培之当然记得,负责监督科举考试的监考官魏大人,一个月前,魏府的管家匆匆忙忙的跑到医馆来请医师出诊,原因是魏大人的夫人早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事还真的跟魏府有关。”紫苏得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臭小子,你别卖关子了,有屁赶紧放。”蝉衣催促道。
“这事啊还得从方瑞福的独子方亦宸说起,据说这位方公子从小就饱读诗书,想要考取功名,为国效力。方瑞福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事事顺着方亦宸,于是他便找上了魏大人,想要给他儿子铺路,好让他儿子日后能顺利科举考试。”
“你胡说,人家方公子才高八斗,是京都城有名的俊逸才子,他才不是那种龌龊的小人,就算是要去科举考试那也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这种贿赂官员之事他才不会做。”蝉衣瞪了紫苏一眼,那表情恨不得暴打他一顿。
“紫苏,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再说了,这事跟我们医师又有何关系?”刘培之语气中隐有些严厉。
“我也是听来的,可这事千真万确,你们整日待在医馆里当然不知道,那方瑞福屡次三番给魏大人送去的礼都被退了回去,可他不死心,便又从魏大人的夫人谢氏进攻,他得知谢氏一直询医问药想要怀上一子,却迟迟都怀不上,结果方瑞福一张药方竟让谢氏怀上了,还给谢氏担保生下来的绝对是个男娃,魏大人知道后高兴得不得了,自那以后谢氏从怀胎到安胎再到临盆前全程都由方瑞福一人照理,可偏偏却在临盆前的一个月,谢氏不小心崴到了脚动了胎气导致早产,分娩时曾一度晕死了过去,差点造成难产,那天方瑞福外出办事人不在京都,魏大人刚好在皇宫里商议,管家派人去皇宫通知魏大人结果被拒绝在宫外,好在魏老夫人临危不乱,在紧急关头想起我们医师,便派管家来我们医馆请医师出诊。”
那一天就是紫苏陪同慕恒远一起去魏府,只是他不能进去只好一直在门外等着慕恒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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