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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英语老师（第1页）

第一百零九节：

暑假结束了，捷克共和国新学年的开始。布拉格有一个不想上学的年轻女孩。她的名字叫巴博卡，但她的朋友们简称她为巴拉。虽然她不是班上最好的学生，但她仍然取得了好成绩，并且实际上喜欢学习新事物。她不喜欢的不是功课，而是老师。

无论她多么努力地表现自己，在前一年，她似乎总是和学校的老师惹上麻烦。每个星期，都会生一些事情，使她成为老师愤怒和沮丧的对象。他们经常让她站在教室前面，给她几百行字让她写，或者用额外的工作来惩罚她。这让巴拉害怕上学，她担心今年会比去年更糟。

当她到达学校的第一天，她惊讶地现她的英语班上有一位新老师。英语老师是一个3o多岁的女人，脸上带着酸涩、没有幽默感的脸。她浅棕色的头梳成一个髻，上唇上有一颗痣。巴拉希望这位老师能与其他人不同。

星期五吃过午饭后，当她要回去上课时，巴拉把书放在了走廊上。当她弯腰捡起它们时，她注意到学校的看门人正盯着她的腿舔嘴唇。她不赞成地看了他一眼，把裙子拉到膝盖上。

"令人毛骨悚然的老头，”她低声咕哝着。

那天晚些时候，巴拉正坐在教室里，听英语老师喋喋不休地谈论语法和标点符号，这时个名叫维伦卡的女孩举起了手。老师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指了指那个小女孩。

“Verunka，你有问题吗?”她问。

“是的，小姐，"维伦卡说。“为什么你的痣一直在变化?

老师突然显得迷茫和慌乱。

“你在说什么?”她问。

“你脸上的痣，"Verunka说。“他们一直在变化。周一，你有一颗痣，但周二和周三你有三颗痣。现在它又回到了一个。

班上所有的孩子都笑了起来。这是一个如此奇怪和随机的问题。

“你的眼睛一定是在欺骗你，”老师生气地回答。“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脸上有一颗痣。现在，如果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不要打扰我的课堂，闭上你愚蠢的嘴巴，我将不胜感激。

巴拉注意到英语老师一直盯着维伦卡。她似乎在愤怒中沸腾，眼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睛里有仇恨。下课时，当其他孩子离开时，老师把维伦卡叫过来，告诉她想和她说一句话。巴拉只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她不是惹麻烦的人。

星期一早上，当巴拉到学校时，女她注意到教室里有一张空桌子。维伦卡缺席。事实上她第二天或后天都没有去上学。巴拉开始怀疑她生了什么事，但当她四处打听时，似乎没有人知道。

还有别的事情困扰着巴拉。她开始更加注意英语老师的外表，每天在书的后面做详细的笔记，并注意到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老师的痣实际上正在生变化。

这是毫无疑问的。周一，她有一颗痣，但周二，她有两颗痣。到周三，它又回到了一颗痣。但这还不是全部。当巴拉查阅她的笔记时，她现，星期一，老师在她的小指上戴着创可贴。周二，创可贴不见了，但到了周三，"它又回来了。

巴拉偷偷地怀疑生了什么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天晚上，放学后，她决定跟着老师去看看她住在哪里。她打开自行车，绕着街区骑了几圈，直到她看到老师的车从学校停车场开出来。巴拉跟着车子，确保保持安全距离直到他们到达郊区的一栋小公寓楼。

老师把车停在破旧的建筑外面，走上一段台阶，从前门消失不见。巴拉把自行车锁在灯柱上，正要上楼梯，这时她现老师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小女孩赶紧躲在楼梯下，看着老师下来，然后走到公寓后面倒垃圾。

“这是我的机会，”巴拉想。

她鼓起勇气，跑上台阶，在老师回来之前从敞开的门里溜了进去。

她现自己站在一间小公寓的厨房里。环顾四周，她震惊地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坐在厨房的桌子旁。从后面看，这个女人和她的老师一一样。

突然，她听到了前门旋钮转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意识到是她的老师从垃圾堆里回来。巴拉刚好有时间爬进厨房的一个橱柜，躲在女人看到她之前。

年轻女孩坐在橱柜里，不敢出声音，她能听到两个女人小声交谈。然后，当她进入厨房时，她听到脚步声接近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透过橱柜门的板条向外窥视，巴拉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厨房的桌子旁坐着三个女人。

巴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太令人震惊了，难以置信。它们都是一样的。

“三胞胎!”她心想。"当然!现在一切都有意义了。这就是为什么老师的外表不断变化的原因。他们三个人必须隔天在学校工作，他们都假装成一个女人。这太疯狂了!

就在这时，巴拉看到一个男人走进厨房。是学校的看门人。女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紧紧地拥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嘴唇。

“哦，我的上帝，"巴拉想。“他们都嫁给了一个男人，他们是重婚者!

"亲爱的，你今晚想吃什么?”一位老师问道，

"和昨晚一样，”看门人回答。

“乳房还是大腿?”她问。

一条漂亮多汁的大腿，”令人毛骨悚然的老人说，舔了舔嘴唇。

其中一个女人打开了冰箱的门，巴拉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她不得不捂住嘴来扼杀尖叫声。

挂在冰箱里的是她失踪的同学维伦卡的尸体。她的头冻得僵硬，眉毛和睫毛上结满了霜。她的鼻子上挂着一根又长又细的冰柱。她的两只胳膊和一条腿的关节都被砍掉了。

然后，从她的眼角，巴拉看到看门人突然在椅子上坐直了。他的头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翘起，他抬起鼻子，开始像狗一样嗅闻。

“我闻到了什么!”他喊道。“我知道那恶臭!这是年轻女孩的气味!

他们四个人都站起来，开始在厨房里搜索，在桌子底下窥视，扔掉打开的橱柜。巴拉蜷缩在她的藏身之处，当她听着他们像动物一样嗅闻和哼哼时，她害怕得抖，试图捕捉她的气味。

突然，橱柜的门被撬开了，她看到学校的看门人站在那里，被他的三个妻子包围着。他盯着她光秃秃的双腿流口水。

“鲜肉!"他一边用拳头捶打着胸膛，一边喊道，像狼一样嚎叫。

“鲜肉!鲜肉!“妇女们附和道。他们开始像猪一样咕噜咕地咕噜咕，开始像疯狂的猴子一样四肢着地在厨房里跳来跳去。

学校的看门人抓住巴拉的头，把她从橱柜里拉出来，把她倒在地。她试图与他搏斗，但他爬到她身上，用膝盖将她的肩膀钉在地板上。他满是皱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歪歪扭扭的牙齿。唾液从他的嘴唇滴落下来，溅到巴拉的脸上。

她惊恐地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下周一，在学校，巴拉的同学注意到她失踪了。当她第二天或后天没有来上课时，他们开始四处打听，但没有人知道她生了什么事。她的同学们都猜不到，当他们坐着听英语老师不停地谈论动词、名词和代词时，巴拉冰冻的尸体被挂在老师公寓的肉柜里，她的断肢在锅里，在炉子上慢慢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