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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习生范萱萱：“……”也没钱。

  两人走进了食堂大门，扑面而来的食物香气，暖融融香喷喷，一楼一共十个领餐窗口，每个窗口旁边都放有盛饭菜的盘子。

  现在九点多，还有不少公司职工来这刷早餐吃。

  帝星的工作氛围相对自由，结果论，看办事效率和能力，就算这个点来吃早餐也无所谓。

  第一个窗口是豆浆、包子、粥这一类的，人气还挺高。旁边则是面条，也有不少人排队。

  其它几个炒菜窗口有些还没摆出来，其中一个放了些切好的水果。

  刘向明本来一只脚都踏上去二楼的梯子了，余光朝身侧一看，人呢？

  范萱萱拿着自己鲜出炉的练习生身份卡，去了那个没人排的水果窗口。

  滴！

  学着其他人那样在窗口左边的一个刷卡机上贴了一下。

  里面一位带着卫生口罩的阿姨随手一指：“自己看着拿一份。”

  范萱萱眼睛亮晶晶，自己拿了一份，然后边吃边拿卡又滴了一声。

  滴！

  滴滴！

  她吃得嘴巴鼓鼓的，然后用餐盘端着四盒水果，在阿姨复杂的注视下，心满意足地转身走向下一个窗口排队。

  滴滴滴！

  餐盘里又多了两个包子两个馒头两个鸡蛋…

  本来还想去滴碗面，想着二楼还有东西，于是范萱萱遗憾地扫了眼面条窗口，决定下一餐来吃，端着餐盘转身走向等在楼梯口的刘向明。

  “刘哥，走吧。”

  刘向明：“……”

  别大惊小怪，自己第一次来公司食堂不也是这个样子嘛。

  “你没吃早饭啊？你早说我就先带你过来吃饭啊。”想到范萱萱来公司那么早，要是住的远肯定很早就出门了。

  “不啊，我吃了的，没吃饱。”范萱萱单手抱着餐盘，单手叉水果塞嘴里：“哇，公司水果还挺甜，好鲜。”

  平时王哥买几个水果回来，大都不鲜。

  刘向明看着那餐量：“……”

  别大惊小怪，小年轻嘛，还在长身体…

  然后…

  他在二楼看范萱萱就拿着练习生卡，像玩游戏机一样。

  滴！

  滴滴！

  滴滴滴！

  刘向明：“……”不好意思，告辞！

  “刘哥，一起吃点？”范萱萱指着满满两大餐盘的食物，大大方方。

  刘向明：“……不，不用了，我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