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着对方的眼神,朱允熥知道对方的意思,点头道,“我知道!”
“皇祖父要赐死我母亲!”朱允炆继续拉着朱允熥的手臂,“三弟,哥哥求你,现在你最受皇祖父宠爱,只有你能救我母亲。”说着,朱允炆痛哭道,“三弟,哥哥求你,那也是你的母亲呀!”
朱允熥任凭他拉扯,没有动,没有说话。
“三弟!”朱允炆忽然抬头,眼中都是泪水,“三弟,哥求你,救救母亲!”
“你慢慢说!”看他势若疯癫,朱允熥安慰道。
“皇祖父因为你,要杀母亲!”朱允炆大喊。
朱允熥摇头,冷笑,“二哥,不是因为我。而是自作孽!”
“我不管,我只求你救她!!”朱允炆大声喊道,“三弟,哥哥求你!”
说着,朱允炆居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双手合十,“三弟,哥哥不争了,哥哥不要了,哥哥不恨了。以后,我只想做个藩王,只想和母亲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我再也不和你争了,都是你的,这宫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救救我娘,行不行?”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母亲,只要母亲!”
朱允炆的哭声凄惨,周围的宫人则是战战兢兢,连连抖。听到这样的宫廷秘闻,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看到天亮。
看着对方痛哭,朱允熥坚硬的心露出一丝缝隙,除了皇帝谁都救不了太子妃,因为她不但算计了朱允熥,还算计了老皇帝。
看来,朱允炆还不知道这残忍的真相。或许,朱元璋今夜大动干戈的杀人,是保护朱允熥的同时,也是在保护朱允炆。
毕竟,舔犊情深。即便是对朱允炆死心了,伤心了,老皇帝还是想给这个孙子,留一些脸面。
“三弟,哥哥什么都不求,只求你救人!”朱允炆抓着朱允熥的衣裳,继续哭喊。
“在哪里?”朱允熥开口道。
“佛堂,东宫佛堂!”朱允炆看到了希望,忙道。
“走!”朱允熥拉起朱允炆的手,朝着东宫方向跑去。
朱允熥每天打磨身体,几个月下来身体素质已经大大提高,而朱允炆则是每日读书,身子有些虚弱,本来跑了一阵就无力大喘,现在更是脚下酸软沉重,若不是朱允熥拉着他,只怕已经摔倒了。
看着眼前,拉着自己大步跑着的朱允熥,朱允炆心中百感交集。
曾几何时,在他们小时候,在宫中的夹道里,在御花园中,在练武场上,他们兄弟也是这么手拉着手跑。
只不过那时候他们是在笑,而现在自己却在哭。
往事历历在目,人总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容易想起曾经的美好。
“二哥,快点!”朱允熥回头喊道。
朱允炆抹了下眼泪,脑中瞬间想起童年奔跑时的情景。
“什么人?”东宫外的侍卫宫人在黑暗中出现。
“闪开!”朱允熥奔跑大喊。
“三爷!”宫人们跪下行礼。
朱允熥拉着朱允炆从跪着的人影中穿过,直入东宫。
“娘,娘!”朱允炆甩开手,大声叫喊,“黄狗儿,我带三弟来了,我带吴王来了!”
可是,没有回应。他看到了一群太监,从另一侧远走的背影。
“娘!”朱允炆惊恐的大喊一声,推开佛堂的门,然后如遭雷击,靠着门边,慢慢滑倒,像个孩子一样哭着,“娘!娘!”
朱允熥慢慢走过,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佛堂里,宝相庄严的佛像前,吕氏的双脚在空中缓慢的来回荡漾。
她,被吊死了。
epzbsp;;8ox.combsp;;;3jx.combsp;8pzbsp;;;hmbsp;7netbsp;
简介关于小东北自然有阴阳,社会有正邪,阴阳不平衡则乱,正邪太分明则乱。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阴平阳秘,精神乃治,为人由己,率性而为,去分别心,大智光明,道也者,返之动。一句话,不走极端,莫犯二...
我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皮影艺人,在他死后,皮影被黄皮子叼走。爷爷的尸体竟然跑出去追皮影追着爷爷,我闯入了一座诡异的戏园。戏已开腔,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明。鬼戏开场,没有回头路。全仗相爷把仇报,无义之人罪难逃锣鼓声起,水袖缠绵。我终是遇到了那个人,避无可避地走上了那条命中的禁忌之路...
向阳而生是李想想精心创作的都市小说,长风文学网实时更新向阳而生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表的向阳而生评论,并不代表长风文学网赞同或者支持向阳而生读者的观点。...
秦风本是一名大学的历史老师,课余时间会参与考古项目,意外之中坠入时光通道借助了上古时期之人风子俊重生。看风子俊如何利用自己先天的历史知识揭开上古时期的神秘面纱!重生之帝俊氏...
作品简介豪强并起世家林立的都市,备受欺凌的社会底层吊丝林平强势崛起。世家欺辱,那便抹平世家豪强镇压,那便屠灭豪强举世皆敌,那就踏平这世界!当他手握黄金月河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他的敌人在哪里!!!...
简介关于等你唤醒我她时常做一种可怕的梦,每次都会让她以为在梦中结束自己的生命。一个梦魇的开始,便是寻找一个被人遗忘的案现场。程沐是一个有忍耐度的人,一般不会用拳头说话,但是一个大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哭哭啼啼,无辜可怜的红眼睛像只兔子。她的手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潇洒且爽快的拖着穆旻,丢进了垃圾桶里面。她废话少说,他聒噪粘人。万人迷的侦查心理学家,一朝伤了脑子,整天跟在程沐的身后,活脱脱的像极了不受宠的小媳妇。穆旻可怜兮兮的望着程沐,他烧了,很严重的样子。程沐脚板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嫌弃道脑袋已经坏了,再烧会儿,说不定负负得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