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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道:“她曾问我刺客的事,她可能认出当日刺杀伯母的人就是秋景宣,若当真如此,她还继续让自己留在秋景宣身边,要是对此无所谓也罢了,就怕她想做些什么,甚至不惜让自己身犯险境。”
“她是聪明的姑娘,也是有主见的孩子。”沈哲冷静下来,走到儿子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元元有权力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你即便不放心,也只能守护在她身旁,不要去干扰她的人生,不要阻挠她的决定,她的母亲从不为谁而活,元元亦如是。”
“是,儿子明白。”沈云郑重地说。
沈哲又道:“刺客一事,不要再对别人提起,皇后虽明智聪慧,可牵扯到孩子的事,她总会有几分冲动。她若能有一日察觉也罢了,若不然没必要让她先担心起来,也好给元元更多机会自己思考。你们都是衣食无忧生来顺遂的孩子,总要经历些什么才能长大,年轻人就该无所畏惧,不论遭遇什么挫折总还能从头再来。傻小子,没什么可怕的,元元也是。”
沈云答应下,但问:“您会告诉伯父吗?”
“他们眼下自己的事剪不断理还乱,你伯父才是最头疼的一个,还是少给他添麻烦吧,元元的事,你我父子来保护她。”沈哲做出决定,在帝后解决与淑贵妃和二皇子三皇子之间的纠葛前,把元元的安危揽下,只怕安乐宫也够他们纠缠一阵子了。
沈云又道:“爹爹,不知我猜的对不对,总觉得淑贵妃和秋景宣之间想要做的事,二殿下并不知情,他或许明白淑贵妃想要让秋景宣为他所用,但淑贵妃在筹谋什么事,二殿下似乎被蒙在鼓里。他们母子之间不信任,我是这么感觉的。”
沈哲道:“你以为天底下的母子,都像你们娘儿俩似的?他们分开了十几年,早已没有感情可言,淑贵妃当初若把他们带走,也强过把两个孩子丢在这里。可咱们这些事外之人,有什么资格评判对错。”
沈云却说:“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若是让二皇子知道淑贵妃要做什么,您认为他会顺从淑贵妃,还是背叛淑贵妃向伯父检举,若是后者,岂不是什么麻烦都没了?”
沈哲一时不语,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儿子脸上,那小子倒是没那么紧张,好像心里很明白他要做什么,而在此之前,面对元元和秋景宣的形影不离,他也是一贯淡定得很,只有他母亲天天干着急。
“话说回来,你怎么想起来带着元元来接我们?”沈哲问。
沈云坦率地说:“那天在路上遇见她和秋景宣,想到元元问我刺客的事,就担心她另有打算。我不愿她身犯险境,突然就冲动了,只想把她从秋景宣身边带走,当时随口说要带元元来接驾,其实什么都没准备。”
“所以你们临时起意。”沈哲冷笑,“可却有那么的多人,好像早有准备等着杀你们。”
听得这话,沈云身上竟是蒸腾起了杀气。
沈哲道:“衙门里的人道是受到胁迫,才让那个人混在里头,可见他们为了能达到目的,已是不择手段,连朝廷衙门都无所畏惧。那晚元元说看到刺客,也必然是真的,所幸那夜逃过一劫。云儿,眼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元元,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把刀指向她。”
这一晚,云裳从女儿屋里回来,正遇上儿子离去,本想上前说几句话,可摇曳的灯火里,儿子那高大的背影透着令人心颤的气息,叫她好生慌乱,连忙回房找丈夫,焦急地问:“你对儿子说什么了?”而后便描述了她看见的儿子的模样。
沈哲故意做出一脸茫然,把云裳从这样的情绪里带出来,费了半天功夫,才把云裳哄好。
同时沈哲也意识到,弦已经越绷越紧,不论是帝后,还是淑贵妃与二皇子,更或是元元和自己的儿子,任何一处绷断了弦,一切矛盾都会浮出水面,那时候就不是这样互相猜忌提防的消磨耐心和时光,正如他对哥哥说的,见血的时候,他一定会做出抉择。
夜色深深,难眠的淑贵妃孤坐在窗前,她不睡,侍奉的宫女们也不得睡。而她离开安乐宫十几年,这里照顾一双儿子的人换了又换,年轻的宫女们从前根本不认得贵妃,如今贵妃突然归来,让他们原本清闲的活儿变得繁重起来,特别是淑贵妃这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害得她们也不能休息。
这会儿有人去请了尔珍嬷嬷来,把人送进去,剩下的就聚在门外说闲话,夏春雨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如今她身份尴尬,不算宫女也不算三皇子的人,但碍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众人还是客气相待。
夏春雨倒是好心:“姐姐们去睡吧,我来替你们守着。”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可不敢做这种事,便指派了一人送夏春雨回去,但那人再回来时,却对其他人说:“你们歇着去,留我一个就足够了,反正也没什么事,何必都杵在这里。”
这下其他人便不客气了,打着哈欠散开,只留下一人,安乐宫里静谧无声,她起初还站在台阶下,渐渐地不知不觉地,就挪到了窗边。
窗里传来很轻的声音,但能听出是淑贵妃在说话,她道:“那晚他们就动手该多好,直接结果了那个野丫头一了百了,还非等到天明,等到让皇帝去救他们。”
尔珍嬷嬷劝道:“娘娘,您别说这样的话,这件事原本和我们不相干。”
“不相干?我心里可是无数次地想把她千刀万剐,甚至连同她的孩子。”淑贵妃阴冷的声音传出,“只恨我当年傻,她羽翼未丰时,就该先折断她的翅膀。”
嬷嬷说“您是明白的,皇上和皇后要我们去留生死,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正因为只是一句话的事,他们却拖泥带水犹豫不决。”淑贵妃是在笑,“岂不是说明,他们根本做不到?我有儿子,是我和他生的儿子。”
屋内静了片刻,才又听嬷嬷说:“二殿下伤愈后自然会有作为,可是您看三殿下……”屋外的人眉头一挑,她怀里还塞着夏春雨刚刚给的银票,她捂着腰怕银票掉落,竖起耳朵听贵妃与嬷嬷议论三皇子。
此刻已然回房的夏春雨,坐在桌前摸出了白天捡到的玉佩,烛火下玉佩上的“何”字很醒目,而她的面前有三只茶碗,最小的那一只是皇子妃,中间是皇后,边上最后一只,就是淑贵妃了。
玉佩被掌心捂得热,夏春雨的手悬在三只茶碗上,好像随时要把玉佩放下,此刻门前突然想起声音:“春雨,是我。”夏春雨忙起身,将方才还站在贵妃窗外的宫女迎进了门。
转眼一夜过去,天气也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闷热,二公主及笄之前,眼下最近的节日是端午。
宫里按照往年的惯例已经开始准备,只是近些年这些事都是二公主打理,但皇后归来之前,见淑贵妃有心掌管,乖巧的公主就让在了一边。如今母亲归来,淑贵妃似乎又不敢冲在前头,项琴自己不好拿主意,只能来询问母亲该如何安排。
可珉儿不在乎,吩咐女儿:“你自己看着办,不如先去问问皇祖母,今年想有什么新鲜乐子。”
琴儿依了母亲的话,来长寿宫见祖母,巧遇沈云来请安,不等云哥哥走近,她就自己跑到了面前,关切地问:“手上的伤可要紧?昨天也不见你来,我、我和皇祖母可担心了。”
沈云一笑:“不碍事。”说着话目光不自觉地四处转,果然不见项元。
项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胳膊,眉头紧蹙心里一阵乱跳,竟一冲动就伸出手抓住了沈云的胳膊说:“云哥哥,给我看看可好。”
沈云抽回了手,项琴心里一颤,但他立刻又送上另一只胳膊,大方地挽起袖子露出擦伤的地方:“你看,就这么点儿能算什么?昨天我没进宫,是去审犯人了。”
虽然只是轻微的擦伤,可也叫项琴心疼,她想伸手摸一摸,但犹豫不决没有勇气去触碰。
却是此刻,姐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沈云的胳膊,甚至是抓在那伤口上,拽着沈云就往边上去,对自己则嚷嚷:“琴儿,我找他说几句话,你们等会儿再聊。”
项琴的手悬在半空,眼睁睁看着沈云的伤口被姐姐拽子手里,可他眉头也没皱一下,跟着就走到边上去了。
“姐姐……”项琴呢喃了一声,本想追过去,但见姐姐当真一脸严肃地在和沈云说话,她还是止住了脚步。
果然,项元正严肃地说:“那些刺客哪里来的查出来了吗,他们为什么要劫持我?沈云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论查出什么真相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我,我就怕父皇和母后,会因为担心我害怕什么都不说。”
“什么真相你都要知道吗?”沈云问。
“当然,我说的很明白了。”项元不耐烦地说,“你不乐意是不是?”
沈云摇头:“我乐意,只是……若和秋景宣有关,你也要一字不漏地听吗?”
项元脸色骤变,咬着唇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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