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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步六孤连忙搀扶着李劳学士,看看是否无恙,又让人给王异止血,并将此事通报给王截。
一番检查过后,所幸寒门也好,文馆吏员也好,都不是专业打架的,只是受了点轻伤。但这毕竟也是也皇城附近出了群殴事件,影响恶劣,步六孤要将此事禀报皇上,再做定夺。步六孤安排一些部下在文馆守卫,这场小风波才算是告终。
第二天上朝,皇上脸色并不好看,台下大臣们也大抵知悉了此事,一个个面无表情,等着皇上火,拔拔也是一脸惭愧,自知一会自己必定会挨责罚。
“众卿,昨天文馆之事,大家大概也听到了,真是荒唐至极!”皇上难掩愠色,用手砸了几下书案,“堂堂太学生,就因为对教材不满意,就不顾太学博士劝阻,更不听文馆学士的解释,冲到文馆就要闹事,殴打着作郎不说,还扬言要砸毁书库,”皇上压低了语气,看着拔拔海日说道,“太师,这就是你帮我找来的寒门才子,未来的国之栋梁?”
拔拔自知皇帝正在气头上,解释无非是越描越黑,只得先把罪名扛下来,“是老臣昏聩,选人不精,愿承担一切责罚。”
皇上叹了口气,“打架事小,朕是担心,我大夏这么大一个国家,这么多寒门,这么多读书人苦读经典,就找不出几个才学兼备的人出来吗?朕是因此而失望啊!”皇上又斜眼看了一眼拔拔,“太师,人是你选的,你说这些闹事的学生,怎么处罚?”
拔拔跪地叩,“凡去文馆闹事的学生,都杖责四十,以观后效。太学暂时停课,我亲自去和博士们商议后续事宜。”
皇上又看了看王截,“太傅,你说呢?”
王截鞠躬行礼,“陛下,这些学生敢于到文馆闹事,想必心中对于朝廷怨恨已久,未见得打了四十仗就可以改变,这些人留在京师也是祸端,不如直接流放西北去当个教书先生吧,”王截说道这里,沉吟了一下,“至于太学和剩下的学生,臣同意太师的见解。”
皇上一听,也觉得这闹事的学生留在身边是个风险,不如趁他们未受官职赶紧打走,于是说道,“太傅想的周密,就按照太傅的意思办吧。”
“对了太傅,听说你的大公子在文馆抵挡学子,还受了伤,不严重吧?”皇上想起来步六孤的汇报,便也顺嘴一问。
“多谢陛下关心,犬子只是一点轻伤,不打紧的。”
“哦,你家公子敢于挺身而出,临危不惧,无愧于高门之风,他在文馆也有月余了吧,这几天先在家里好生休养,之后就不要去文馆就职了,朕自有安排。”皇上也盘算着王淳到了升迁的时候,做了个顺水人情。
不久朝堂已散,拔拔海日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也自知是自己选人时,刻意选的是寒门出身,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由于没有任何根基,未来便于控制,但他却忽略了禾族已经根深蒂固的矛盾,高门和寒士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境遇,自然是积怨已久。而这些寒门学子又血气方刚,一点就着,本来学术的争端就变成了阶级的斗争,难免会出现昨日的冲突事件。拔拔叹了一口气,朝着城东的府邸而去,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这丢掉的局势扳回来。
王截这边,也是赶回了城西的府邸,先准备去看看昨天在文馆负伤挂彩的儿子。
王淳昨日被连砸带打,受了点轻伤,今日就没有去文馆,他也明知今日朝堂之上必定会谈及此事,此时他已经在中厅候着父亲的到来了。
见父亲进了门,王淳站起来迎接,父亲还没张口,王淳抢先一步说话,“父亲,那泰子节文还用吗?”
这一句话反倒问的王截一脸迷惑,因为皇上也没提,拔拔海日也没说,甚至他自己也没考虑这么多,谁知道儿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皇上没说,可能会继续用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本书我今日看了看,确实有很多地方删减太过,有些甚至删改的语句都不通顺了,让那些寒门学子用,确实是不合适啊。”王淳一边着急的解释,一边还在翻着昨天砸到自己的泰子节文,想指给父亲看。
“哈哈,你这个孩子,怎么老关注这些没什么用的事情,”王截一边说,一边合上了王淳手中的书,“你就不想知道皇上有没有责罚拔拔海日,打你的那些寒门学子有没有被处分?这一本书到底有没有被使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父亲,这太学虽然是拔拔提议设立的,可能和您的想法不一致,但那些寒门学子也是咱们禾族的子弟啊,而且他们未来都是要治理一方子民的,如果他们学的都是些变了味儿的经典,又怎么能当好官呢?”王淳一脸不解的望着父亲,觉得似乎父亲竟然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了。
“淳儿,你问的很好,但你这不是为官之道,我有三点也和你讲讲,你且听好。”王截示意儿子坐下,两人对面而坐,王截清了清嗓子,“第一,这些人上的是太学,太学是拔拔海日统管的,他提拔起来的人,自然会为他所用,用不了几年,这朝廷上就都变成我们的政敌,为了这些潜在政敌的学业操心,我犯不上。第二,这些人都是寒门出身,和咱们的圈子有天差地别,如果他们都学有所成,当了一方官员,我们这个圈子的利益会越来越弱,我们的支持者会怎么看?所以我并不在乎这书怎么样,我甚至不希望这些人出人头地,你明白吗?你看看拔拔海日,他催促文馆删改,催着印局印刷,你以为他是真的为了这些寒门学子好吗?这无非就是他邀功的筹码和增加自己势利的工具罢了,那本书怎么样,没人会在乎,”王截喝了一口茶,望了望门外无人,接着说道,“哪怕是当今的皇上,他提拔这些新人,不过也是为了制衡我们这些老臣,建立他的亲信圈子罢了,皇上,他也不在乎这本书。”
王淳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若有所思却又无力反驳,只好拱手道,“请父亲赐教第三点吧。
“第三,说出来你也别难过,你以为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原汁原味的经典了吗?泰子已经故去千年了,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帝王,多少权臣,为了自己的需要也篡改过这些经典,却连一个名字也不敢留下,就这样默默的改了。”王截盯着儿子的眼睛,王淳的眼中,也慢慢从愤怒到不解,再到失望。
“好了淳儿,你终究是要长大的,先和你说个好消息吧,你毕竟保护文馆有功,又负了伤,皇上估计是要加封你,你就在家好好等着消息吧,先不用去文馆那地方磨洋工了。”王截一边给王淳倒上茶,一边慢慢说道。
“是,父亲。”虽然听到自己被加封,但王淳似乎并没什么喜色,他还在惦记着那些寒门学子的事情,“父亲,那些被押走的寒门学子怎么样了?”
“凡是闯文馆的,都流放西北教书去了,剩下的先停课,等太学整顿完毕再说。”王截说的很轻松,甚至还有点得意,毕竟是他给出的主意。
“就这么流放西北了?这些可都是寒门中最好的读书人,一辈子就这样在西北边区教书,不是太屈才了吗?”王淳虽然被打了,但是还在为那些寒门感到可惜。
王截伸手摸了摸儿子脸上的疤痕,“唉,你这个孩子,不知道怎么说你好,”王截其实早早就意识到这大儿子太过单纯,理想,只是不忍心打破他这个梦,“去西北已经是宽恕他们了,你就当是他们去边地传播咱们的文化了吧,也算大功一件。”
王淳听完父亲的训话,默默的行礼告退,而王截则是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担忧越来越大。
如果说王淳只是因为少不更事而自寻烦恼的话,那么拔拔海日就真是到了比较尴尬的境地,他先前不愿意建立浮教寺院,皇上心生不快,这次他心急的主推太学开府,又出了这样的斗殴恶性事件。而且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皇上的圣心在向王截那边倾斜,如果再不能找到一个好的方法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可能拔拔就会彻底陷入被王截压制的境地。
拔拔考虑着这些事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见贺楼夫人已经睡熟,便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坐在卧房茶台前叹气,思索着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还有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就是,拔拔海日他已经五十出头了,在狄族人的传统中,一向是重少而贱老的,像他这样五十多岁还身居要职的先例并不多,而且拔拔也没有孩子,不用考虑权利的交接,因此拔拔也不时会萌出退隐的考虑,但对于权利的渴望又会把他从这种考虑中拉出来。
这些错综复杂的思虑把拔拔烦的够呛,但坐了半天也没考虑出一个合适的对策。拔拔长叹一口气,望向了熟睡中的夫人,回忆起了自己和她金戈铁马的日子。不知不觉,一个压在心底很久的想法慢慢浮上了心头。
第二天上朝,皇上并无太多大事要讨论商议,不过半个多时辰的光景,朝会就将要结束,大臣们也是准备各归有司,接着忙自己手里那一摊事。
皇上习惯性的问了一句,“诸位爱卿,还有什么事情需要禀报的吗?”并已经准备站起来回宫了。
“陛下,臣还有一事想要禀报。”拔拔海日出列行礼,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原本准备离席的屁股又坐回了龙椅上。
“哦,太师看来是有话要说,那你就讲吧。”皇上举手示意拔拔开口。
“陛下,臣昨夜晚间回忆自己多年在外征战的经历,遥想咱们未入主中原的时候,兵强马壮,上下一心,不论进攻哪里,都是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摧枯拉朽,无可匹敌。”拔拔海日说着,眼前似乎也浮现起了年轻时的战斗场面,“可入主中原之后,现在却连一个小小的起义都应付不了,西北和南境的战事,也是丝毫不占优势,这真是另臣痛心疾,夜不能寐。”
皇帝听到这里有几分不悦,毕竟现在是自己在台上,加之入主中原之后,也是他父亲达奚牧仁主政,拔拔这么一说,其实就是否定了他们父子的军事政策。不过皇上见拔拔说的语气坚定,而且也自知目前军队确实战力下降,就也没有打断拔拔的话,微微皱着眉,听拔拔海日接着把话说完。
“臣一开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短短十多年间,军队的战斗力就会凋零成这个样子?昨天臣想明白了,就是因为现在军队和土地连在了一起,这些军人战时为兵,平时为农,都在当地有了自己的产业,有了自己的私心,再上战场,就难免会畏惧不前,战斗力怎么会不下降呢?”这番言语,与党争无关,拔拔海日只是说了心里话,即便他知道这些心里话也许会触怒龙颜。
皇上听后果然不悦,“太师,那你的意思是,当初先帝与民休息,让军队进行耕种,补充军粮,都是不对的?”
“臣不敢,当时民生凋敝,百姓几乎不事生产,如果军队不下地耕种,根本无法支持如此庞大的部队。但这套政策已经实行十五年了,现在粮食可以依靠农民的生产,军队不用再下地耕种了,现在看来,军队战斗力下降,不听中央的调遣之弊,已经远大于生产出粮食之利了。”拔拔海日还指出目前朝廷对地方军队掌控力不够,台下的武将们也是面面相觑,一言不。
“那太师希望怎么改改呢?”皇上虽然被批评掌兵疲软,但也不得不承认拔拔说的是事实,于是就准备听听拔拔的意见。
“把军队的土地还给农民,那些不适合再当兵的人都要清除出部队,由中央统一募兵,认命将领,统一安排部队的进退,并承担部队的军饷军粮,战斗力必然可以提升。”
作为皇上,他最为在意的是民意,一听到“承担军饷军粮”,便立刻提高了警惕,“太师,现在刚刚把地主的地分给了流民,这就要再从流民手里增加赋税,收集军饷,你就不怕民怨沸腾吗?”
“回陛下,臣以为把地分给流民已经是给他们极大的恩惠了,耕地征税是天经地义,不能因噎废食啊,”拔拔今天也是了狠心,一步不退,“而且这流民最多只算是肢体之患,如果军队不听调遣,无法归心朝廷,那才是腹心之患啊,您忘了十六年前先帝是怎样孤军深入,平定北方的吗?”
皇上一拳砸在龙椅上,拔拔海日跪地谢罪,见状皇帝也没有继续怒,“太师说的有些道理,但兵制是大事,朕要细细斟酌,再做定夺,今日朝会先到这里吧。”说罢便起身离去,大臣们也各自散去。
在讨论这兵制的时候,王截一言不,他当然知道目前的情况会使军队战斗力下降,但他并不在意,甚至是乐见其成的,毕竟目前军队屯田和他当初力主分封是异曲同工,无非就是把人拴在土地上,有了私人的财产,自然就不会忠心耿耿了。而且,当初让部队屯兵耕地,也是他建议给达奚牧仁的,王截虽知道令随时改的道理,也知晓此时的外部环境已经不太适合继续大规模的兵屯,但他也不会自己主动打自己的脸。因此王截选择了沉默,不轻易表意见,不入这潭混水,静待圣心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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