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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方诸山的紫府少阳君偶感风寒,一直未愈,听闻青玉门重开,便差司命上瀛洲取金芝和玉醴泉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西王母偏偏择了司命上瀛洲的当日在青玉膏山的小瑶池设了蟠桃小宴,虽说是小宴,宴请的宾客不比蟠桃盛宴的宾客少多少。
“堂堂天地之主居然风寒不治,这不是令三界笑掉大牙吗?我看根本就不是什么风寒,八成就是相思病!”
芬芳红艳的蟠桃树上,灰衣少年一手执琉璃玉瓶,一手撑在细软的树杈上,娇小瘦弱的身躯倒是稳稳妥妥,未见晃动地躺在树杈一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远处被青云萦绕的仙山。
“据说前些日子紫府遭了贼,少阳君的一件宝物被贼人偷走了。”
一只白毛长尾的小兽吐着舌头在蟠桃树下的清泉旁匍匐前行,每碰到一株结了小果子的仙草便伸出舌头往上一卷一咬一咽,然后剩下秃秃的顶端和孤单的叶片在风中摇曳。
“这贼人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少年冷哼一声,扔了已经空了的玉瓶,见眼前的一颗蟠桃红得十分娇艳便摘了咬了一口。
腓腓兽抬起滚圆的脸望向吃得滋滋作响的少年,一脸疑惑,“贼人为何一定是大美人?”
“少阳君是何等上神,能从他眼皮底下偷走的除了一颗真心难不成是什么宝物?”灰衣少年一脸不屑,粉嫩的脸颊浮起一朵朵桃花状的红晕,许是七月流火,被铺天的红霞映出来的,“你说这些修仙飞升上神的大人物,怎么一个两个,偏偏过不了这情劫?”
“若非如此,您今日还有机会来瀛洲?”腓腓翻了翻圆滚滚的大眼珠子,胖乎乎的爪子往树干挠了挠,寻了一个没那么费劲的树杈爬了上去,爬时不忘吐槽,“瀛洲的树真不如顾府里的大槐树好上。”
“那倒也是,若不是无恒迷了心窍,长老们又怎么得知封天印竟然藏在瀛洲。”灰衣少年醉眼迷蒙地指着不远处歌声悠扬的小瑶池,“一日之间竟然损失两位殿主,若是青玉门仙师泉下有知,会不会气活过来?要是三百年前这无恒殿主能遇上我这么一位情感仙师,也不至于让青玉门封了三百年。”
“据说玄漓的未婚妻,青丘帝姬泌水上神如今还不愿解除婚约,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位十洲第一美人,顾轻,你要不要顺便拯救一下这位大美女,别让她吊死在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醒的人身上。”腓腓爬到一半,一颗又一颗蟠桃核从天而降,心中一惊,抬头见顾轻已一脸红晕地挂在树干上,嘴巴还不停地啃着手边的一颗大蟠桃,“顾轻,这玉醴泉的蟠桃不能多吃呀!”
“不就几颗蟠桃,还不能多吃?腓腓,我这体质想吃成你那样,估计要重塑骨血才行!”顾轻一脸傻笑道,眼神迷茫地沉静在自己在如何开导十洲第一美人的幻境中。
腓腓满脸黑线,背上的鬃毛气得全部竖起来,“本兽这身肥肉还不是因为你的那些供果!”
“供果都能吃得这么胖,那也是一种潜质!”顾轻鄙夷道,脸颊的红云像水墨画一般慢慢晕开,视线迷离得没有一处着落点。
腓腓嘴角一抽,但见她已经醉得昏昏沉沉,忧心忡忡地解释道,“这蟠桃受青玉膏山的玉醴泉滋养而成,果汁与这泉水无异。玉醴泉虽名为泉水实则与酒无异,不仅醇香,只稍一杯便可醉上三天三夜。”
腓腓话刚一说完,原本躺在树杈上的顾轻仅剩一只脚勾着树枝末梢,整个身子倒挂在枝头下,纤细的五指在半空中也不闲着,见着蟠桃就往前抓,完全将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顾轻,你悠着点!”腓腓一脸惊恐地四处张望,她倒不介意她的主子摔下去,毕竟平日里没少受到她的欺负,就怕动静太大引起青玉门弟子的注意,白白糟蹋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来的仙牌。……
“顾轻,你悠着点!”腓腓一脸惊恐地四处张望,她倒不介意她的主子摔下去,毕竟平日里没少受到她的欺负,就怕动静太大引起青玉门弟子的注意,白白糟蹋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来的仙牌。
顾轻冷哼一声,神志不清地瞅着一脸愁容的腓腓兽,胖乎乎的身子瞬间在她眼里成了四五团毛绒绒的大雪球,一个两个忽远忽近地似在朝她滚过来。顾轻眼神一凛,纤细的五指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符咒,接着,幻变的云层消散,千万根冰针从天而降,直直插入金芝仙草丛中,刹那间,原本生机勃勃摇头摆脑地金芝仙草急向上生长,从寸长变成丈高的灌木丛,叶子也从细嫩变成了粗大肥厚。
腓腓兽鬃毛一耸,滚圆的身子‘咻’一下从树干上滑下来,惶恐不安地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几十倍的仙草丛。
“顾轻!”腓腓兽恼火地抬头,桃瓣纷飞的大树哪里还有她的影子,然而未等她寻到人,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正急促地从远处奔来,腓腓心下一颤,“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霍山那几年的历练真是白费了!”
“何方妖孽在此?”为的白衣男子手执青矛,眼神凌厉地朝蟠桃林处眺望,因仙草丛忽而变成了丈高的树丛,所及之处只能看见风过时叶子飘动,看不见藏在丛林中的生物,手指静静地在掌心中捏了一个诀,一缕白烟顺着丛林间的缝隙一路蜿蜒深入。
“凌允师兄,这该如何是好?”另一名弟子忧心忡忡地看着比自己还高的仙草丛,脸颊皱了一团。此处属于清虚殿管辖的范围,如今仙草莫名长高,若是掌门仙师怪罪下来,还不废了他们十年的修为?
凌允从袖子中取出一面水蓝色的铜镜往草丛中一照,一缕银色的光从铜镜中心往草丛四处扩散形成一个蜘蛛网将所有的仙草纳入其中。凌允见铜镜中央未显现异样,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放心地拍了拍同门师弟的肩头,宽慰道,“不过是一个恶作剧,半个时辰后符咒自会消失,这些仙草就会恢复原状。”
“哪里来的贼人,居然施这种咒术?”白衣弟子恼火地臭骂道,“要是让我找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那弟子要不要将此事禀报殿主?”另一弟子谨慎道。
凌允望了望远方云雾袅绕的小瑶池,摇了摇头,“许是前来拜师的仙友在此处练手,今日西王母在小瑶池设宴,不要横生枝节。”何况他们殿主此时也不知道在何处逍遥快活,哪会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青玉门封闭山门三百年,今日山门初开,十洲四海各族必然有许多小辈慕名而来。
“师兄,玉醴泉那里有异动!”一名弟子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将手中的夜明珠递给凌允。
凌允一看,脸色一沉,“云师弟,你立即通知殿主前来,其他人跟我一起到玉醴泉!”
…………
玉醴泉旁,从蟠桃树上消失的顾轻此时正一脸酡红地盯着泉眼中的影子呆。腓腓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块光滑的玉石上,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顾轻,你要是酒醒了咱们就快点干正事,青玉门那些弟子可不是吃素的。咱们就只有四只手和四条腿,要是打起来,未必有胜算!”
顾轻看着泉眼看得入迷,脑子又昏昏沉沉,耳边哪里还听得见腓腓兽的话。
“这泉眼里怎么有个人?该不会是偷喝泉水醉生梦死了?”
冰凉清澈的水里,湖绿色的纱袍在水波中摇曳着,乌黑的青丝宛如灵动的水草在水中四处飘扬。泉眼里黯淡无光,惟有阳光折射进去的一缕光线能照出水中人的侧影,刚毅的侧脸,不知是因为泡了太久的泉水还是天生白皙的缘故,脸庞白净细嫩,连他都自愧不如。紧闭的双眼之间生着一颗红色的印记,时而暗沉时而光亮,诡异彼岸花在印记的中央若隐若现,像是在缓缓盛放一般,带着一股邪魅的魔力在召唤着她。……
冰凉清澈的水里,湖绿色的纱袍在水波中摇曳着,乌黑的青丝宛如灵动的水草在水中四处飘扬。泉眼里黯淡无光,惟有阳光折射进去的一缕光线能照出水中人的侧影,刚毅的侧脸,不知是因为泡了太久的泉水还是天生白皙的缘故,脸庞白净细嫩,连他都自愧不如。紧闭的双眼之间生着一颗红色的印记,时而暗沉时而光亮,诡异彼岸花在印记的中央若隐若现,像是在缓缓盛放一般,带着一股邪魅的魔力在召唤着她。
“顾轻,你在干什么?”腓腓兽猛然从玉石上跳起来,圆鼓鼓的身子还来不及滚到泉眼,只见顾轻已经像泥鳅一样整个人沉进了泉眼中。
泉眼的上层是冰如寒潭,越往下面温度慢慢升高,灼热的气息慢慢地将顾轻身体里的酒气蒸馏出来,意识也渐渐恢复。
“这人是谁?怎么好生熟悉?”顾轻纳闷着瞧着眼睛闭目与她相对的男子,浓密黝黑的剑眉,硬挺的鼻梁,惨白无血色的薄唇在水中一动不动地紧闭着,没有任何的气息,身体毫无温度。若只是喝醉了,最多就是跟正常人一样睡上一觉,能醉得连一丝气息都没有,肯定是个嗜酒如命的老酒鬼,如今连命都赔上了,实在不值呀!
顾轻暗自评论着,全然不觉正有一缕金色的光正绕着她的身子盘旋,直至尾指感受一阵刺痛,一颗殷红的血珠从她的尾指悄然流出来,慢慢地经过她的眼前,接着泉水的助力,缓缓地靠近男子额间的那朵盛开的彼岸花。
“彼岸花见血会助长妖力!”顾轻心中一惊,立即伸出手想抓住飘荡的血珠,可手一舞,掌心正好将血珠按在男子额间的彼岸花上,妖冶的花朵出嗜血的红光,突出的花柱就像远古水兽的触角一样,刺进她的五根指节中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吸食力量。
男子冰冷的身体渐渐温暖,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不断粗壮的花柱越吸越猛,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吸干一样,“这人到底是妖还是魔?连父亲的封印都能破除。”
正当顾轻绝望之时,彼岸花的花柱陡然凋谢粉碎,外泄的神力戛然而止,紧闭的双眼瞬息一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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