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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冲向自己的是一群孩子,陶笛顿时便陷入绝望之中。且不说自己身上少说已经有六七道伤口,尤其是夏至留下的更是贯穿性的硬伤,双胸早已是血肉横飞,甚至已经伤及双肩的琵琶骨,早已使不上些许力气了。如果在平时,恐怕陶笛也已经早已彻底力竭身亡了,而奇怪的是在今天,当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从心底里发出的一声破碎声时,便感觉到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似乎是源自心灵上的力量,不过当然,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几把斧头已经迎面而来了。
“哐”,陶笛再次奋力一刀格开利刃的威胁,继而深深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那血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似是狂暴的大吼一声“吼啊”,转首又是一刀横扫,没有丝毫的阻力,哪怕是丝丝的反抗也没有,一群孩子已经血肉分散,黑血横飞。
漫天的乌云夹卷着狂风呼啸而至,似乎是一个恶魔在露出狰狞的爪牙面容,无比疯狂的在吞噬着一条条的生命,宛如是一餐美味佳肴一般,而鲜血正是最醇香的百年醇酒,令恶魔垂涎下贪婪的口水,漫天倾盆大雨,似乎是仅仅打在一个瘦弱的行尸走肉身上,没有丝毫的感觉,雨水顺着尖刀滑下,露出了点点寒光。
陶笛沐浴着恶魔的口水,似乎是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反而在雨光之中反而有些狰狞之色,眼睛如血一般直勾勾的望着身前,死死盯着就在村口的一个大约二十岁的白衣少年——手拿一把折扇,正微笑着面对着陶笛,没有丝丝毫毫的畏惧之色,甚至连天空中的滂沱之雨也自动的绕道而行,并没有打落到他的身上,满身一股睥睨天下的气概,似乎是世间万物尽在手中一样,而这个人,陶笛是认识的,正是薛惊云。
“你是谁?”陶笛几近怒吼的问对面之人,并随手持刀向后一格,将一位大叔劈去十余丈。
“噢?我是谁?你是谁呢?”对面之人不惊反而继续平淡的反问陶笛。
“我是这些死者的亲人。你呢?吼啊!”陶笛不知为何,自从获得巨大的力量后,性格也变得诡异多端,时而愤怒,时而平和,时而阴险狡诈,时而如沐浴春风,面对如此诡异的薛惊云,陶笛很自然的发起了暴怒。
“噢?你是他们的亲人,那是你杀了他们喽!原来你是杀人凶手!”对面之人仍旧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好像面前之景只是一幅幻境而已,并不管自己的事。
“吼啊!我是凶手……我是凶手……是我……是我杀了…他们,啊!我是凶手!”在对面之人的言语引导之下,甚至陶笛已经陷入了神志恍惚之中,深深的将头埋入了胸膛,只是在不停地在重复着自己的话,承认着自己是凶手的事实,而远处的村民似乎也在对面之人的话语之下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不在向陶笛发起进攻,但还是阴森森的望着陶笛,像是一匹恶狼在盯着到口的肥肉一般。
“对,你很聪明,你是凶手,不折不扣的恶魔,为了知道龙子的下落不惜杀害亲人,你是凶手!”对面之人在不断的循循善诱,引领着陶笛在继续走下去。
“我是凶手,我为了知道龙子的下落不惜杀害亲人,哈哈,杀害亲人!”忽然,陶笛抬起了已经散发披肩的头颅,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对面的薛惊云,狰狞的面容露出了森森寒气,“呵呵,杀害亲人!”
“对,很好,就是这样,我也是你的亲人!”对面的薛惊云甚至已经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陶笛,不时的发出声声赞叹。
陶笛终于动了,一步步向着薛惊云挪了过去,一瘸一拐的,在地上流下了一道深深的已变为黑红色的血迹。
“哈哈!很好,过来吧,凶手,将我杀死,我是你的亲人。快,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哈哈!”
陶笛拖着一个似乎早已经不是自己的躯体走到了薛惊云面前,拖在地上的寒刀绽放着死光,只在一瞬之间,陶笛便将其高高挥起,向着薛惊云一刀劈去,宛如晴天霹雳,在雨水中划过一刀亮丽的血色,激起水花一片。望着飞快而至的尖刀,薛惊云嘴角略微动了动,似是停顿了一番,然后一展折扇,轻轻地挡了一下尖刀,可聚集着陶笛全力一击的尖刀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挡下的,尤其是陶笛还莫名其妙的获得了无限的神力,尖刀仅仅是被折扇略微阻挡了的速度,继而以开天辟地之功向着薛惊云击去,甚至寒光刀刃上已经隐隐略出了陶笛的充满疯狂的双眼,与薛惊云的无谓的神色,一闪即逝,下一刻已经狠狠地劈在了薛惊云的右肩,刹那间,一丝痛苦的面色贯彻了薛惊云的全身,令其眼中的疯狂之意更加狰狞,一股血柱砰然而出,宛如喷泉一般,直直的射了出去,击溅在陶笛有些痴狂的面容上,溅在陶笛的本已经是血色却失去神采的眼睛,仿佛真的成了嗜血魔王一般,天地之间,唯其独尊。
而同时,陶笛身后的几具尸体几乎是瞬间爆炸,血肉横飞,尸横百里。
就在陶笛丧失理智要刀口舔血之时,一声暴喝由远及近,不一会便传到了陶笛的耳中:“孽畜,还不束手就擒?”
听到这一声怒喝,陶笛的脸上顿时有些回过神来,巨大的痛苦令陶笛满脸的疯狂化为了扭曲的肌肉,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刚刚痛杀薛惊云的情景此刻还历历在目,只是头痛的欲裂开来,不禁就地倒下打起了滚,以减轻少许的痛苦。
“孽畜!”又是一声暴喝,就像是九天暴雷一般,实质化的声波拥着陶笛滚滚而来,甚至连空中的滂沱之雨也因此而暂避光芒,忽然之间雨停云消,彩彻区明。
几乎只是转瞬,一把明晃晃的仙家法宝掠空而来,直接穿透陶笛盘曲的左腿,将其钉在了地上。
随剑而来的是一位老者,仙家道骨,鹤发童颜,正是桃源龙族府族长,看到小桃村已经被血洗,尸体满地,不禁也让这位见多识广的族长抽搐了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同源血亲之人,是自己的子民,是桃源的根本所在。
身在龙族府之时,他分明感觉到了一股震慑灵魂的庞大力量已经觉醒了,似乎正是千年一现的龙子气息,身为族长,自然负有保护龙子的伟大而又骄傲的责任与义务,于是也不待四位长老反应过来,一马当先冲着感应地奔了过来。可走到半路之时,他却分明感觉到龙子的气息里隐隐夹杂着血腥之气,便判断龙子的出世定然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此刻龙子定然遭到了那些人的追杀,于是驾起仙剑,直奔此地而来,远远看到满身血污的陶笛刺杀手无寸铁的薛惊云,便第一时间断定陶笛为那些人,而薛惊云为龙子,索性一剑将陶笛钉在了地上。
族长小心翼翼的将薛惊云扶了起来,一看却是一惊,竟然是那日在龙和殿敢于和自己直视的少年,不觉感叹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同时,双手齐动,点住了他的穴道,令鲜血不再流,继而又沿着薛惊云的经脉传了些许法气,稳定住了血脉不在毫无控制的四下乱流,将薛惊云唤醒。
薛惊云微微地睁开眼睛,正看到了自己正躺在族长的怀里,而族长正在为自己运功疗伤:“好些了么?”
“族长,妖魔,快……”薛惊云急切的吐出几个字后,又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一会儿,四大长老也已架空而至,看到眼前一目,皆露出了惨痛的表情,微微闭上眼,朝着村子的方向鞠了一躬,二长老沉重的说:“老三,你就去把乡亲的遗体火化了吧!”
随着三长老的离去,剩余三人缓缓走到族长的身后,默默不语,品味着眼前一目,不知各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二长老打破了沉默,迈着颤抖的脚步走向陶笛,也不在乎陶笛腿上插着的仙剑,一手将陶笛提了起来,直痛的陶笛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尽管仙剑的剑芒一瞬间已经将陶笛的腿竖劈而下,黑红的血液直溅了二长老灰色的长袍上也满不在乎,似乎是要将陶笛碎尸万段才肯罢休。
可当二长老将陶笛提到眼前之时,顿时惊骇:“怎么会是他?”
而陶笛也漫脸惊讶,当时他只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左腿传来后,便直接陷入了昏迷,自然也不知是谁伤了自己。此时他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二长老,自然放松了许多,因为有了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了,毕竟自己才十六岁呀。
可出乎陶笛预料的是,二长老在一瞬的惊讶之后,立刻转化为从未有过的暴怒:“竟然是你这个孽畜,我早该看透了,能够如此隐藏自己的人,除了他们还有谁啊?陶笛!哼,你藏得真深啊!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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