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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彻似乎被夏侯纾的话语所迷惑,一时之间心绪激荡,情不自禁地拉起她的手,急切地朝外面奔去。他们的目的地是聚澜殿的北侧,那里是凤阙所在之地。
一路上,独孤彻兴致勃勃,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追逐着一个遥远的梦境。夏侯纾则紧随其后,心中虽有疑惑,却也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一同踏上了这段未知的旅程。
独孤彻指着高耸入云的凤阙问她:“你愿意陪朕上去看看吗?”
夏侯纾举目望去,凤阙高耸入云,让人望而生畏。
凤阙是祁恒帝当年专门为颜皇后所建,初衷是让两人闲暇之余,能够避开他人,一起登高望远,共赏京城的壮丽景色。然而,颜皇后辞世后,祁恒帝因怀念过甚,害怕睹物思人,于是下令封闭了凤阙,将其设为禁地。此后的历代帝王纷纷效仿,于聚澜殿西侧修建了凌雪居与悦仙台,同样承载着那份对逝去之人的无尽思念。也就是说,即便是后来的历代皇后,都没有资格攀登凤阙,而独孤彻却明目张胆地问她愿不愿意陪他上去看看。他在想什么呢?
夏侯纾缓缓收回目光,心中不禁思绪万千。她思来想去也猜不透独孤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不禁感到一丝疲倦,索性也不猜了。于是,她语带不满地说:“凤阙宫中最大的禁地,陛下,就算你因为赫连肃泰的事而与我置气,也不用拿这个来试探我吧?”
独孤彻皱了皱眉头,然后缓缓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朕并非想要试探你,而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难道你不想从凤阙上面俯瞰京城吗?”
“不太想。”夏侯纾摇摇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虽然我并非从小在京城长大,但自从我回京后,就已经把京城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毫不夸张地说,我的脑子就是一幅活地图。所以,我对京城的景色一点儿也不好奇。”
“你真不感兴趣?”独孤彻再次确认,眼神里满怀期待。
夏侯纾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认真回答道:“我不感兴趣。”
独孤彻忍不住笑出声来,老气横秋道:“纾儿,你若是怀疑朕的用意,不妨大胆地说出来,何必因此而限制了自己的眼界?”
夏侯纾觉得莫名其妙,但她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与他纠缠。
随后,独孤彻的眼神再次飘向凤阙的顶端,又道:“纾儿,朕自登基以来,已有十年之久。这些年,朕一直遵循着先祖的意愿,未曾踏足过凤阙。有时朕会想,尽管凤阙高耸入云,它也仅仅是一座建筑罢了。身为国君,朕却只能在一旁眺望,无法探究其存在的意义,实在可惜。因此,今夜,朕要打破这陈规旧矩,与你携手共赴。你可明白朕的用意?”
夏侯纾完全同意他的观点。祁恒帝为颜皇后大兴土木,建造了壮丽的凤阙,后来又因为颜皇后而将凤阙列为禁地,全凭他一个人的喜好。彼时无人敢反抗,无疑是对帝王权力的敬畏。然而,多年过去,他的皇子皇孙们难道还要继续遵循这个过时的破规定吗?
此外,为了保持凤阙的完整与辉煌,宫中每年都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进行维护和修缮。而独孤彻作为南祁的国君,他确实有资格打破这个陈腐的规矩,直接将凤阙纳为己用。
夏侯纾瞬间明悟,随即对独孤彻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只不过……”她指了指凤阙一层上了锁的大门,“我们该如何进去呢?”
“这有何难?”独孤彻不屑一顾地说着,大步向前走去。他弯下腰,从一旁的花坛中捡起一块比手掌大两倍的石头,然后毫不费力地砸向门上的大铁锁。经过一番猛烈的敲击,大铁锁不堪重负,终于断裂开来。独孤彻轻蔑地瞥了一眼砸坏的大铁锁,随手丢掉了石头,双手用力一推,大门应声而开。独孤彻这才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转身看向夏侯纾,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他挺直胸膛,自豪地说:"走吧,夏侯纾,随朕一起进去看看这宫殿的奥秘!"
夏侯纾也不矫情,紧随他的脚步一级一级地往上走。
说起来,凤阙的建筑规模比悦仙台大了三分之二,就连台阶都比悦仙台宽了一倍。他们俩并肩往上走,周围还有充足的空间。
今日宫中设宴接待赫连肃泰及其同行使者,所以格外热闹。尽管宴席已经结束了,可宫女内侍们仍在忙碌着,整理场地,清洗杯盘,布置座椅,仿佛在为下一场盛宴做准备,给这座深宫增添了不少烟火之气。
沿着石阶往上走,视野逐渐开阔。皇宫的壮丽景色与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然而,此刻已是夜幕降临,只能看见点点灯火,宛如繁星落入人间。这灯火通明的景象,既展现了京城的繁华与活力,也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新的故事等待上演。
夏侯纾原以为自己对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然而从这个特别的角度望去,她现自己之前的认知是多么的局限。内心涌动的情感如潮水般翻腾,交织着惊奇与感动。那句“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的俗语,此刻在她心中得到了最真切的印证。
独孤彻侧脸瞥了她一眼,微笑着问道:“朕没有骗你吧?”
夏侯纾点了点头,她开始明白为何他们两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看法常常大相径庭。这或许源于他们不同的立场和位置。夏侯纾习惯性地从自己的角度出,难免狭隘。而出身在皇室的独孤彻,从小就被要求从更高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也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大局”。
尽管夏侯纾已经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平凡之人,时刻关心着对方的用意。回想起独孤彻今晚的种种异常行为,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然后,她问他:“独孤彻,你说实话,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独孤彻依然还沉浸在登高望远的畅快之中,一时间未能回过神来,不禁有些愣,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夏侯纾不给他狡辩的机会,迅追问道:“你早就知道北原的使者是赫连肃泰,所以你才故意安排我参加今晚的宴会,对吧?”
独孤彻只是微笑,没有回答,他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猜猜看,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事还用得着猜吗?
看着独孤彻脸上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夏侯纾的思绪顿时回到了过去,重新审视自己与独孤彻交往的过程。这些年来,独孤彻在她面前总是巧舌如簧,展现出多面魅力,让人无法抗拒。他时而豪放不羁,尽显王者风范;时而严肃冷清,令人敬畏三分;时而深情款款,让人感受到他的柔情与脆弱……
如今回想起来,夏侯纾不禁感叹自己竟然一步步陷入了他的甜蜜陷阱。
思及至此,夏侯纾立马板起脸来,神情严肃地问道:“独孤彻,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最好老实回答,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独孤彻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笑容更加深邃,让人难以捉摸。
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夏侯纾佯装不悦,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你竟然那么早就开始觊觎我了,真是居心叵测!我今天一定要撕下你这张伪善的面皮,让你原形毕露!”
夏侯纾说完便张牙舞爪地向他扑去,然而独孤彻反应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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