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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荷花见两个家丁都被吴云牛踢进溪中,便是高兴得拍手叫好道:“云牛哥好棒!云牛哥好棒!”
吴云牛见那两个家丁从溪中挣扎着站起身,气呼呼的又要冲来,便赶紧冲许荷花和田大鸣挥了挥手,道:“快跑!”喊完便拉上许荷花沿着溪流向东跑去,田大鸣也跟其后,可刚跑两步,突看到那麻子脸在旁骂骂咧咧,便转身跑过去,一把拎住那麻子脸的脖领子,来到溪边,骂道:“死麻子脸!去死吧!”便是一脚把这麻子脸也踹进了溪中,转身才向吴云牛和许荷花追去。
三人跑了好久,早就把那两个家丁甩得看不见踪影,眼见已来到那大王山山脚,便都停下了脚步,大口的喘着气,稍歇了片刻,吴云牛便对二人说道:“这九曲溪前面大片茶园便是那瑞家茶庄了,里边有好多看庄子的打手,咱们别自投罗网,便从这大王山的小路绕过去吧。”
二人均点头同意,便一起沿着大王山的山路走去。田大鸣还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这九曲溪的茶园哪里是他瑞家的,前朝这里可都是皇家设立的御茶园,那好茶树都在这里,是专门用来制那龙团贡茶用的,可惜现在被那根本不懂茶的瑞家占了去,靠的不就是那瑞老爷的兄弟,好像原来是什么饶州知府,多年前莫名死在了那贼窝花轿顶,我爹说是那饶州知府回家探亲,被花轿顶的贼给绑了肉票,后来给撕了票,这山上贼人也算歪打正着的做了件好事吧。”
“你爹又在那乱编故事!”吴云牛皱着眉头说道:“分明就是官贼勾结,最后分赃不均,才互动起手来,结果两败俱伤,那山贼和姓瑞的饶州知府才都死在了贼窝花轿顶。”
“你又知道!”田大鸣不服气的回问道:“你说的难道就不是自己编出来的?”
“当然不是!”吴云牛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们知道的,潘爷爷不是我亲爷爷,是我姑父的亲爹,姑母、姑父就是在贩茶的路上被那花轿顶的贼绑了,爷爷砸锅卖铁凑不够钱,姑母、姑父就被那山贼撕了票!爷爷说给山贼的赎金都要存在永祥当铺才行,永祥当铺就是那瑞家茶园的老爷瑞祥开的,你说他们瑞家是不是和山贼勾结!”
“怪不得!”田大鸣恍然大悟般叫道:“我爹这些年贩茶都要把钱存在那永祥当铺的各地分号中,回来兑钱要收走三成的利,若不把钱存在永祥当铺,回来定会被那山贼劫去,便是血本无归了!”
“可恶的永祥当铺!”许荷花抹了把眼泪,恨恨的说道:“两年前我爹娘听那贩茶的马队说咱武夷山的蒸青团茶在北边十分抢手,我许家祖祖辈辈给皇家御茶园制茶,这手艺在这武夷山都是独一份,奶奶、爹爹和娘亲便将房子和我许家的茶园一起抵押给了那永祥当铺,换钱买来了那好茶树产的原茶,没日没夜的干了足足一个月,将原茶都制成了龙团茶饼,可都是按前朝贡茶的标准做的,爹爹说这些龙团茶饼只要运到京城,就能翻上十倍的价,可刚走到那七仙山,就被贼人给劫去了,爹和娘回到家还不到一天,那永祥当铺的打手就来收房子和茶园,爹爹和娘亲气不过,就……呜呜呜呜……就都跳崖……呜呜呜呜……”许荷花说到那伤心处,竟不禁哭了起来。
“这永祥当铺真是太坏了!”田大鸣怒道:“荷花妹妹,你别哭,哥哥早晚替你烧了那贼当铺,给你爹娘报仇!”
“谢谢大鸣哥……”许荷花感激的看了一眼田大鸣,继续呜咽着说道:“我爹娘走了,他们就要把我带走卖给……卖给……呜呜呜呜……我奶奶拦住了那瑞老爷,说她有制那贡茶龙团茶饼的手艺,就替他们瑞家茶庄制茶还债,才把我救了下来,要不是奶奶……我……呜呜呜呜……”
“这瑞家干得坏事真是数不清啊!”吴云牛攥着拳头恨恨的说道:“这笔笔血债,早晚要让他们瑞家偿命!”
“早知道刚才就干脆把那瑞家的傻儿子死麻子脸给他一脚踢死得了!”田大鸣说着说着狠狠的冲着地上踢了一脚。
“踢死了那麻子脸,瑞家打手还不抄了咱们的家!”吴云牛说道:“就算咱三个跑了,可许家奶奶、田老爹、我爹娘怎么办?咱还是按计划好的办法来!去偷采了那天心岩九龙窠的大红袍,让他们瑞家做不成贡茶,皇帝一生气就会将他瑞家满门抄斩!”
“对!”田大鸣开心的乐道:“满门抄斩!”
许荷花也擦净了眼泪,笑着使劲点了点头,附和道:“满门抄斩!”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一番,便又有说有笑的拉起手沿着这大王山的小路继续向前走去。
三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山路便是越来越难走,参天大树一棵棵搅在一起,遮住了太阳,只漏过斑斑点点的亮光,映在这丛林小路上,让人不禁感到有那么一丝的压抑,三人便都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时不时头顶上飞过几只山猴,吓得许荷花紧紧握住吴云牛的手,不敢抬头看,只是紧紧的跟着走路。
“诶呦!”田大鸣突然惊叫了一声,吓得许荷花扑通趴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看向田大鸣,害怕的问道:“怎……怎么了?”
田大鸣揉了揉头顶,从地上捡起一颗大大的桃子,仰头看了看,现一只山猴趴在树枝上正望着他,田大鸣嘿嘿一乐,将手中桃子递给还趴在地上的许荷花,说道:“荷花妹妹,这可是猴子采得仙桃,可甜得很那,你尝尝。”
许荷花并没接那桃子,只是慢慢从地上爬起,也抬头看向那只山猴,忐忑的问道:“这猴子为什么用桃子砸你啊,会不会是他们不喜欢我们,要赶我们走啊!我听奶奶说,这大王山上的猴子可厉害了,用石头丢人,次次都打在头上,咱们还是快走吧,一会儿猴群来了,怕就走不掉了。”
“不会的,”田大鸣肯定的回道:“咱们又没惹那猴子,它们干嘛丢咱们石头。”
“它们是没丢石头,”许荷花指了指田大鸣手中的桃子,道:“它们不是用桃子丢你了,你看那只猴子还趴在树上盯着你看那!”
“哈哈哈哈……”田大鸣大声笑道:“那山猴是不小心掉了桃子,想等我们走了再来拾取,所以一直看着我们,不信你看。”田大鸣边说边将那桃子向山猴扔去,那山猴一把便将桃子接在怀中,吱吱吱吱的叫了几声,在这些参天大树间蹦来蹦去,不一会便跑远了。
“还真的是啊!”许荷花捂着胸口轻舒了口气,放松了许多,笑着说道:“人家的桃子就还给人家吧,你要是吃了,那猴子还不是要挨饿,自然恨你,便会用石头丢你头!”
“这些猴子早吃饱了!”田大鸣回道:“他们是在为冬天储存食物呢,还会酿那猴儿酒!荷花妹妹,你可见过醉猴?”
“又吹牛!”许荷花一噘嘴道:“猴子都会酿酒了,你爹便是最高兴!可以去那猴子窝偷酒喝!”
田大鸣鬼笑着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爹当然高兴,他就最爱偷这猴儿酿的百果茶酒喝。”
许荷花白了一眼田大鸣,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田大鸣此刻突然收起笑脸,正色道:“荷花妹妹!这你便不知道了吧,还自称是什么武夷山人,这猴子酿酒的故事没有听说过吗?”
“呸!”许荷花冲田大鸣吐了吐舌头,道:“只听说过你那酒鬼爹爹酿酒、喝酒还有醉酒,便没听过这猴子还会酿酒!”
“诶呀,诶呀,”田大鸣稍显得意的说道:“那便让咱这祖祖辈辈、土生土长的武夷山人,给你讲讲这武夷山茶酒的故事。”
许荷花笑道:“好啊,那你便讲来听听,看你怎么胡编乱造!”
田大鸣清了清嗓子,问道:“这武夷山三十六峰,有一天柱峰,就像一尊倒扣着的酒坛,人们都叫它酒坛峰,你们可知道?”
“当然知道!”吴云牛抢着回答道:“一会儿往前不远,到了这九曲溪的第五曲处,便可见到那酒坛峰了。”
“没错没错!”田大鸣给吴云牛竖了个大指,继续道:“相传啊,很久以前这武夷山酒坛峰上住着一位老农夫,他酿的茶酒醇美甘冽,只要酒坛一开,武夷山这三十六峰九十九岩便三天三夜都飘着那浓浓的酒香。种田采茶的乡亲们喝了这老农酿造的茶酒,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活都不觉得劳累,赶路的过客喝了这老农酿造的茶酒,走九千九百九十九里路都不觉得辛苦。人们自是对那酒坛峰的老农从心底里喜欢,便尊称他为‘田父’。这武夷山田父酿酒的故事,便随着那茶酒的酒香飘荡而去,传遍了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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