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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还是喜笑颜开、言语随和的刘澄江,突然脸色一沉,也不看那刘冬儿,淡淡的回了一句:“就让他敬酒便是!”
只见那焦得志刷的一甩,将大红外袍褪去,里边竟穿着一身丧服,端起一碗酒,眼中满含悲愤之情,对着刘冬儿恶狠狠的说道:“这碗酒……敬我的湘儿!”说罢便要一饮而尽,可说时迟那时快,碗还没到嘴边,竟被一阵掌风打飞了出去,撞在船柱上摔得粉碎。
出掌击碗的便是毒娘子刘冬儿,只见她眼中含泪,愤恨的看向焦得志,一字一句的念道:“我……不许你……敬……那……婊子!”
焦得志冲刘冬儿怒道:“湘儿不是婊子!她是我的爱妾!”
刘冬儿也厉声回道:“那我又算什么?我可是你的结妻子!”
焦得志不屑的哼笑了几声,道:“你不过是个残忍的毒妇而已!”
“哎……”刘澄江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那湘儿……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就……”
“闭嘴!”刘冬儿目眦尽裂般冲刘澄江吼道:“你个老匹夫!都是你使得坏!若不是你带得志去那烟花云雨之地,又怎会有这般烂事!”
“你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吗?”焦得志已是泪流满面,狠狠的瞪向刘冬儿,质问道:“三年了!湘儿陪了我三年,一个温柔善良的姑娘,无欲无求,从不向我讨要什么,却给了我关怀,给了我慰藉,给了我怜爱,给了我男人的尊严……你却用那毒砂掌将其折磨至死,让湘儿疼的抓破了自己的脸庞,抓破了自己的胸膛,抓破了肚腹扯出自己的肠子,在煎熬中慢慢死去!只有你这残忍的毒妇才干得出这等惨绝人寰的恶事!”
“哼!”刘冬儿冷冷一笑,道:“我便这样做了又怎样!这帮中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打点,你却跟着那老匹夫去寻欢作乐,还搞了个婊子养起来,我宰了她也是为了你好!我当你和她不过是捧场做戏,宰了这婊子你便可回心转意!”
“回不去了!”焦得志冷冰冰的回道:“我在你眼中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早已是无心之人,又哪来的转意!我的心早已给了湘儿!今日,我便要替湘儿报仇!”
“好!……好!……好!……”刘冬儿含着泪水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看向焦得志,连喊三个‘好’字,又道:“你为了那个婊子,竟要在自己儿子面前杀死自己妻子,你可……真……”
“哈哈哈哈……”焦得志未等刘冬儿说完已是狂笑不止,道:“那是我的儿子吗?”
“你什么意思!”刘冬儿突觉眼前之人如此陌生,怒道:“这不是你的儿子,那还会是谁的!我可没有你那么不要脸!”
“哼!”焦得志轻哼一声,用轻蔑的眼神看向刘冬儿,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什么家丑外扬了!你这毒妇去学了那阴毒功夫,也让我跟着一起习练,是也不是?”
刘冬儿不知焦得志突然说这学功之事是何用意,便如实回道:“便是!我爹爹,也是你的恩师,被那天山派的恶徒削而亡,为报此大仇,我们只得去学这毒功,才有万一之机会,若论平常功夫,我们海沙帮无论如何也不及那天山派,又怎能报仇,当年你自是知此情由,也是心甘情愿随我学这毒功,不是吗?”
焦得志点头道:“不错!当年师父在盐帮分金厅与天山派武兴邦对决,双目被伤,已无还手之力,那天山派恶徒竟还将师父削,这等不共戴天之仇,此生必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又怎么会在意练这毒功。”
刘冬儿见他此说,心中也不免认同,遂问道:“那你说这练功之事便是何意?”
焦得志答道:“你我夫妻初时本也算恩爱,可十几年来却没生得一儿半女,你我都知,练这毒功,先要伤己,才可伤敌,多少次你我险些没有闯过这毒关,多少次差点死在自己的毒功之下,那五毒吸附于掌,浸入肌肤,融入血脉,每练一次毒功,便要五脏六腑俱损一次,我这身体早已练坏,又怎还有能力去传宗接代,我和湘儿三年来多少个日夜缠绵在一起,她那肚子却哪有半点变化,你这毒妇怀了这么个毒孩儿,又怎会是我的!”
“哈哈哈哈……”刘冬儿轻蔑狂笑道:“那种烟花之地的婊子,身子早让那些臭男人玩坏了!天天吃那打孩子的药,损尽了阴德,又怎会生得了孩子!你还真好意思当着这众人说得出口,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焦得志怒道:“你休要侮辱湘儿,便说你自己!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哼!”刘冬儿轻哼一声,回道:“怎么来的!那便真是你的孩子你可信吗?”
“呸!”焦得志骂道:“荡妇!自己做了那事还不敢承认,我便要在这众人面前揭了你的丑,让你活着被人厌,死了被人骂,生生世世遭人唾弃!”
“你!……”刘冬儿怒目抬左手指向焦得志,手指不停的剧烈颤抖,已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头晕眼花,登时站立不稳,便要跌倒,赶紧用右手撑在桌边,才将将没有倒下,丫鬟霖儿和大徒弟洛家厚赶紧抢上近前,一左一右扶住了刘冬儿。
“哈哈哈哈……得志啊得志,看不出你还有这番心思,长进不小啊……”刘冬儿缓得片刻,气极而笑道:“你可知近五年来我为何让你跟着那老匹夫鬼混?我又怎不知那老匹夫带着你出入那烟花之地,只是看你一直不得儿女自责的样子甚是可怜,便是要你远离帮中繁务,不再练这毒功,慢慢调养身子,一年之前你我云雨之后,不久我觉身子异样,便是有了你的儿子,你的身子那时便已恢复正常,我当你早知,却没想到你竟一直怀疑于我,更是与我疏远,我以为都是你在外养的那个婊子惹的祸,便一不做二不休宰了那个贱人,本想你会回心转意,哪道会是今天这个结果,哈哈哈哈……真是造化弄人啊!”
“呸!”焦得志不以为意道:“少在这里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让我和二叔不管这帮中事务,无非是想一人独揽大权罢了!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你当我真的不知吗?”
刘冬儿一皱眉,喝问道:“是谁?你倒是说清楚!”
“呵呵呵呵……”焦得志冷声轻笑道:“你倒真是不怕丢脸,夫妻一场,说出来我还嫌丢人脏了嘴,你若识相,便与你那野汉带了孩子滚出这海沙帮,永不踏入这江河之地,便是给你们条生路,让你们苟且一生,也算善终吧!”
“哈哈哈哈……”刘冬儿看着焦得志,左手已指向刘澄江,大声狂笑道:“原来根在此处!怕这话都是那老匹夫教你的吧!这十几年来,我们千难万难都挺过来了,如今又喜得此子,你若下来好好与我商议,你在外总领帮务,我在家相夫教子,也无不可。可当下本是咱们孩子满月的喜日子,你却这般无情相逼,我怎能就范,便与你这薄情寡义之人和那老匹夫斗到底!”
“哼!”焦得志怒道:“那是你和你那野汉的喜事,却是我的丑事,我们海沙帮的丑事!在我这里要办的只有一件丧事和一件仇事!”
“好!”刘冬儿干脆的回道:“既如此,那便将此事说清,再翻脸动手,也算清楚明白。”
焦得志冷声一笑,道:“人家都是家丑不外扬,你倒可好,上赶着说给外人听。也罢!那便说个清楚明白!”一转头对身后女徒弟王云英喊道:“云英!你便将你所见之事说给大家听吧!”
此刻,王云英正低着头哄着怀中的孩子玩耍,被师父焦得志这么一喊,吓得身子一缩,偷眼望向四周,见众人目光都盯向了自己,也不敢再看向师娘刘冬儿,赶忙装作未听真切的样子,又低头哄抱起怀中那有些哭闹的婴儿,仿若此事跟她无关。
焦得志见王云英并不答话,又大声喊道:“云英!莫要害怕!把你知道的事如实说来便是!”
刘冬儿此刻也似笑非笑的说道:“云英!他要你说什么你便说什么,我倒要听听和我相好的野汉子到底是谁?早些知道,还可早点去亲近亲近!”
师父师娘这么一说,王云英便不得不回话了,于是慢慢抬起头,眼含泪花,弱弱的回道:“师父,师娘,我……我……一个……怎么懂得那种事……”原来王云英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娃子,与师娘身边的丫鬟霖儿年纪相仿,虽没有霖儿那般清纯柔美、善解人意,却也是八面玲珑、妩媚妖娆,十分善于察言观色,尤其当着男人的面装起可怜来那更是楚楚动人,让人心疼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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