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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嘴怎么这么损呢，这样跟女孩子聊天怎么行。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到时候你老了，可是你孩子还在啊，不论男孩女孩，肯定像你，可能也是警察，对吧。到时黎荛阿姨罩着他。”

  向衡想象了一下万一自己生儿子，然后像他一样皮蛋。算了吧，估计都不能慈祥等他长大。但是当警察不错啊，如果他像自己一样，从小就喜欢推理，从小就擅长认脸，记忆力好&he11ip;&he11ip;

  他忽然想起顾寒山。记忆力就不要像顾寒山那样了，太好了遭罪。

  &1dquo;对了，这周日青桔小区的反诈骗宣传活动，确定了顾寒山也会去。向衡你那天排班了吗？去不去？”

  向衡一愣，怎么他才想到顾寒山，别人就会提到她。

  &1dquo;她为什么去？不怕她砸场子了？”

  &1dquo;她主动说想去啊。你不知道，就是这么巧，我们正商量呢，她电话就来了。哎，说的就是同一件事。她问我们能不能继续参加我们的活动。多好的志愿者啊。而且啊，她现在有人气，群众呼声很高，都说如果那个玩牌的小姐姐去，他们也去。”

  向衡：&1dquo;&he11ip;&he11ip;”

  黎荛看他表情：&1dquo;你不知道吗？我们派出所红了，山山现在是我们所里小明星。比那些什么出动警犬给摸的网红派出所号召力都强。”

  向衡：&1dquo;&he11ip;&he11ip;不知道。”而且这对比用的，顾寒山pk警犬&he11ip;&he11ip;

  黎荛拿出手机，调出他们派出所的官博给向衡看：&1dquo;你看，就这个视频，那天现场拍的。原本我们官博没的，但是好多人在别的地方看到了跑来留言，官博就转了。你看下面留言是不是挺踊跃的？咱不跟大明星比，但是这点人气，放在一排派出所里是不是已经挺耀眼了。”

  向衡：&1dquo;&he11ip;&he11ip;顾寒山知道这事吗？”

  &1dquo;她知道啊。她打电话来跟我说想去青桔小区活动的时候我告诉她了，她也没什么大反应，然后她还说愿意配合我们的活动安排。”

  向衡无语。顾寒山搞什么鬼。

  所以昨天她那一通骚操作真的不是跟那个大妈赌气？她说她不是要争个输赢，那是要干什么？

  &1dquo;她还会带朋友去。”黎荛神秘兮兮笑了笑。

  向衡警惕：&1dquo;她哪来的朋友？”

  &1dquo;她喜欢的男生啊。”黎荛哈哈笑，&1dquo;她周五过来八个屏1.5倍的时候，不是跟你表演了一下一百块变颗糖吗？她是有喜欢的男生想表白呀，这不是一直没找到窍门，那天还说她看错书了，这些招对女生管用&he11ip;&he11ip;”

  向衡的脑子转了转，灵光一闪，他差点跳了起来。

  靠。

  朝阳步行街。

  她还问过他，说她已经很配合了怎么那男生没找她，让他帮忙分析一下。

  哎呀顾寒山那个傻瓜，她不会为了调查什么做傻事吧。太难说了，她这个人，什么都敢，是连杀人念头都敢有，连卖卵代孕广告电话都敢打的。

  向衡开始操心。

  &1dquo;黎荛。”

  &1dquo;哎。”

  &1dquo;你看看你有什么方法，跟顾寒山聊聊天。”

  &1dquo;聊什么？”

  &1dquo;就是，你们女生的话题。谈恋爱啊，两性健康关系之类的。”向衡琢磨这话该怎么说，又不能把顾寒山的那些念头和隐情告诉黎荛，他只得道：&1dquo;就是女生谈起恋爱，容易全身心投入，判断不出男生那边的好坏。顾寒山又没个亲友长辈盯着她提醒她。万一她被骗财骗色什么的。”

  黎荛愣了愣：&1dquo;就是告诉她谈恋爱可以，但是别给钱别上床？我又不认识那个男生，人家山山也没到那一步吧，我跟她交情也不是能聊这种的。再说了，说句不好听的，人家二十多岁了，谈个恋爱有亲热举动不是很正常？我凭什么去说人家啊。”

  向衡愁，他是男的，就更不好说了。

  &1dquo;要不，你找个机会，跟她沟通沟通，让她加强点恋爱中的安全意识。”

  黎荛撇眉头：&1dquo;直接点，不然容易误会。啥安全意识？避孕吗？我一孕妇，跟人家聊避孕？”她看着向衡的眼神就像看个傻子。

  向衡：&1dquo;&he11ip;&he11ip;”他也觉得挺傻的。

  算了，他自己跟顾寒山谈谈。

  第24章

  胡磊在这栋像医疗场所的建筑里住着。

  他也说不好这建筑究竟是什么，这里离市区有段距离，建筑外头也没挂招牌。周边挺荒凉，没什么商业设施，像是没开的郊区。

  建筑里头的结构、陈设布置有些像医用的地方，单间屋子，独立卫生间，门板上有观察用的玻璃格。有值班室，有护工，屋子里还有呼叫铃。但这里也确实不是医院，太简陋了。

  胡磊离开家之后，就住进来了。

  杨安志说这是他们公司为客户准备的生活中转处。他们大多数客户都没有足够好的生活条件，所以他们会安排客户住到这里，有医生和护工照料，等稳定了再转出去。

  胡磊是在医院遇到杨安志的。

  那时候胡磊很绝望。

  针对他的医疗方案说来说去就是两个结果：动手术，有机会活，但他没钱，所以会死。不动手术，肯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