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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箱子步行于登山的长路之中,两侧的树林间探出了几个小头,看着我正漫步于山道中也没有靠近,注意到我往林子里看之后又都缩了回去。
踏上台阶的步伐格外轻松,即使箱中已经打理好了要带走的行李,实际重量也没有多重,姓秦的将一对手镯交给了我,随后和我告别回到了屋中。
这一次是我第一回先于白卉来到这个小屋,爬到山顶之后午间的太阳正高照于头顶,不过我却并未感觉到热。
虽说随着我的死亡,体温也回到了常人的水平,那把枪的后遗症或许会伴随着接下来的几周甚至几个月,温感的紊乱让夏末的天在我的感觉里就像是春初。
毕竟更加艰难的环境我也经历过,支撑着我走来的信念不输任何风雨。
不知不觉间流逝的岁月也好,概然性的消耗也罢,只要还没有和白卉并肩前行,那么我就还没到轻言放弃的时候,哪怕见到了也是。
我想要她永远注视着我,不是当成某人的替代品,而是看着淮匣;我想要她和我毫无芥蒂的同眠,不是像以前那样,而是和人一样同床共眠。
推开满是尘埃的门,一瞬的三年里自然不可能有人打理,我抽了抽嘴角后让克莱因去门口等着,白卉来了的时候就马上回来,随后自己走到屋内最深处,从中找了个水瓢和水桶,上面是不可能有水的,只得下山去打水。
所幸是直到我爬上来时,白卉都还未来到这里,我打扫的时间还算充足。虽然设备陈旧之类的,已经没办法改变,比如那个收音机。
再度把这个老旧的机器擦拭,握在手中时感觉已经不是稍稍替换下零件就能修好的程度,只得将其放回去,稍稍拍两下。
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或许会是最后一次的见面,我看着阳光洒满房间,将克莱因唤回身边后坐在它身上,回到了那个平日里经常依靠的墙沿闭眼暂歇。
一连串的脚步声愈接近,我也没了睡意,端正了下坐姿后等着门被推开的一刻,而白卉她默契的如约而至,身后背着一个不算小的背包。
“等很久了吗?”当白卉踏入这个房间时,她成了这间屋内的太阳,而这束阳光只属于我。
我说“没等多久”,可屋内一干二净很难有说服力,白卉看着我等着改口的时候,我这才承认:“等了蛮久的。”
她走到我的面前揉搓着我的头:“这才像话嘛。”
被白卉揉搓的感觉有些痒,不过我还是闭着眼睛好好接受了她的奖励,唯一感觉怪怪的就是像是被当作宠物一样对待。
“之前的诗,有写新的吗?”
笑着坐在了往常坐着的木椅上,随后按下了收音机的按钮,可许久也没有声音,她的目光便求助于我。
而我则摇了摇头后说:“修不好了,这也没办法。”
“也是,都这么久了很难再挥作用。”她想了想后目光留在背来的背包上:“你接下来想要一起去旅行吗,淮匣?”
“没有我你觉得你能走多远,”我闭上一边眼睛问她:“周围的地形、道路的畅通、周遭城市分布、甚至也没有怪谈之类的危险,这些不都需要我。”
反复强调自己的重要性,其实也是担心她会突然决定甩下我,然后独自背包前往远方,可既然我们都在此处,本来就没有讨论的必要。
“另外就是,我想看看那个此前从未见过的白卉。”我强忍着害臊感,在面部温度上升之前把话说出口。
这一番话让白卉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金色的眼瞳到处乱飘唯独不肯注视我,到了最后只挤出几声像是应付般的声音。
收起让双方都感到有些无所适从的气氛,白卉装作嗓子不舒服的咳了几声,随后问我:“所以你呢,淮匣?”
继续了刚才提到的旅行话题,我其实没什么意见,毕竟一路走来所见所想都记录进了手中的小本子,可这里面的故事里,我独自一人行于未知的异世。
那没有白卉,一切也都基于找到她而行动,即使景色再怎么美好也没心情去欣赏,印象中曾有次见到绝美的沙丘落日,想要急于和白卉分享,却回过身来现自己孑然一身,如蒲公英般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飘行。
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此,蒲公英飘散的种子迎着风飞行,或是挂在树梢,或是飘落湖泊,或是被鸟携眷着带往远方,无论如何总是生死未卜的前路,正如我一般。
“无论你去哪,我都会和你同行,这是我想要找到你的原因。”
伸出手掌,将不久前姓秦的交到我手上的手镯托在手中,手镯通体都是蓝色的,偶有如白云般的白色颜料点缀,两者的唯一的差别就是一个刻画的是白鸟,一个刻画的是银月。
白卉捻起其中一个,微咪着眼睛看着刻画银月的手镯:“这是什么?”
“说是给我们的饯别礼,”说话期间白卉已经将手镯套在手上:“你就这么套上去了?”
手镯转了几圈后调整了下位置,她回到:“既然是秦老师给的那就收下吧,这戴着还挺好看的。”
“......你不担心我是开玩笑的?”我有些无语,她怎么找回记忆之后比之前更信任我了。
白被她撩到身后,露出了干净的脖颈,目光温柔的望着我:“我相信淮匣不是那种人,即使对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虚假的心理寄托,给予一个虚伪的善意,视线总是望向身后更远处的地方,也从未说过些什么。”
那是独属于白卉的忏悔,她的语气中满是歉意:“抱歉了淮匣,等这一句话很久吧。”
“等了蛮久的。”我将手镯套在手上,随后双手环抱胸前看着她,装作一副气还未消的样子。
看她已经垂着头,我也赶忙开口:“等得久一点也没什么,你需要时间放下这一切,执念已经让你独行走了许久的艰辛道路,最后选择扭曲化自己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终于,她看向我的目光中有了些许的明媚,将身上的傲气收敛几分做出了自己的退步:“其实我并不怨你,只是希望接下来你会看着我,这就足够了。”
一路走来,我理解了她对冼怀霞的追求,那棵巨树下的情景至今仍在我的梦中重现,一次又一次的重演让我逐渐理解了,喜爱之人、亲近之人离开是怎样的感觉。
此刻都放下了执念,我走到她的面前,面对着她洁净的面容问:“可以给我一个位置吗?”
没有多言,她在椅子上往后退了些,身前就这么腾出了一些位置。
坐在身前的一片小地方,虽说有些窄小,但此刻身后是个可以依靠的人,而她愿意为我腾出一片地方,这或许就是喜欢。
“坐的舒服吗?”她的声音就凑在我的耳边,内心的骚动让耳朵也有些痒痒的。
本想就这么趁着气势给予她一个再会的吻,可当我回过头时,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她的视线,竟有些胆怯。
到头来,也只能唯唯诺诺得回了一个细若蚊蝇的字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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