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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不是老闆和老闆娘吵架了，小劉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他們老闆根本不可能凶老闆娘。

車子在幼兒園大門口停下。

江沄率先下了車，段瑒緊隨其後。

江小團看著爸爸和爹地，跟個小大人似開口問：「爹地，你是不是做錯事啦？」

段瑒把這漏風的小棉襖抱了起來，偷偷看了一眼老婆，見老婆表情與平時無異，稍稍放心，「怎麼可能？」

江小團：「可是圓圓感覺爹地今天看起來很不對勁。」

段瑒：「……」

江沄笑著將江小團的書包收拾好，「圓圓覺得哪裡不對勁？」

江小團捏著下巴思考，但小孩子的詞語有點貧瘠了，找不到形容詞：「圓圓說不好。」

段瑒大巴掌直接將兒子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臭小子就你話多。」

江小團蹦出一個詞：「惱羞成怒。」

段瑒被逗樂了：「這都知道。」

江沄也笑了起來。

江小團得意：「圓圓最聰明了！老師說圓圓是幼兒園最聰明的學生。」

段瑒：「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兒子。」

江沄：「……」

段瑒說完反應過來圓圓和自己好像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又不在乎，一日為父終生為父，再說圓圓是老婆的兒子，等結了婚可不就是他的兒子！

「不過寶寶最聰明。」

江小團念叨：「爸爸是爹地的大寶寶，我是爸爸的小寶寶。」

段瑒：「你是爸爸和爹地的小寶貝。」

江沄看著一大一小在那對話，聽起來很好玩卻又透著溫馨。

江沄不自覺笑了起來。

-

晚上段瑒給江小團講睡前故事。

等把江小團哄睡著後，段瑒出來看到老婆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在聊天。

段瑒坐了過去，光明正大湊上前，一看老婆又在和趙舟晨聊天，很委屈且不爽：「寶寶，你怎麼又和他聊天！你們有那麼多話要說嗎！」

江沄：「後天他休息，我想讓他明晚把圓圓接過去帶一天。」

段瑒還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深意，氣鼓鼓道：「把兒子送過去幹嘛？周六我們也休息，兒子當然在家和我們一起玩！」

江沄：「……你確定？」

段瑒聽老婆這麼問，條件反射改口：「寶寶，我不確定。」

江沄見他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笨。」

段瑒被罵也不惱，猛男撒嬌般抱住江沄，「寶寶，你怎麼老說我笨，好吧，我承認我笨，你這麼聰明，你要多親親我，中和一下我的笨。」

江沄最近笑的次數很多，偏頭躲過他的嘴唇，「不親，怕被你傳染了。」

老婆笑起來實在太漂亮了，段瑒看著心臟怦怦跳。

「不親也得親！我要把你親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