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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既然恩师都不耻下问了,那身为大徒弟的李结便赶紧起身为两个师弟做出了表率,只见他一抱拳,恭敬地回道:“恩师但有垂询,直言即可,弟子们敢不竭尽所能哉。”
张跑一见自己这次又被李结抢在了前头,心中有些不爽,于是也赶快说道:“师尊莫在客气,弟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完,张跑先偷偷地瞅了瞅李结,接着又挺得意地在心中暗想道:咱张跑是不认识几个字,也没读过几本书,可咱这话说的也不比大师兄你差吧?嘿嘿,要说咱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要知道,咱以前可也是能和官老爷们说上话的人物儿,所以像这样文绉绉的言语咱张跑也是能扯上两句的滴。
王挫见自己的两个师兄都说话了,心中顿时有点急,暗想道:虽然咱人实诚,但是也不能让师傅他老人家给忽略了不是。
于是这家伙也赶紧跟着叫嚷道:“师傅你有咩问题你就问我啦,我全部话你知哦。”顿了顿,他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道:“师傅你讲嘢可不可以唔咁样,我几乎都听唔明白。”
王挫最后的这句话,不由得令卓飞哈哈一乐,心道:原来这沙和尚却是个文盲,完全听不懂我说话啊!
再看看李结,只见他此刻正狠狠地瞪着王挫,看样子他对三师弟的这种过分要求似乎也很是不满。而另一旁的张跑,在听了王挫的话之后,却是若有所思,暗自点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看样子这家伙比王挫也好不了多少,多半是听不太懂我的话吧。
卓飞转念又一想:嗯,老是这样学古代书生讲哪种文绉绉的话,其实我自己也挺累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好不好,说不定哪天碰到个真正有学问地人就一下穿帮了,正所谓献丑不如藏拙,看来我以后还是尽量说白话文的好。
想到这里,卓飞对三个徒弟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来,然后说道:“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点挫儿便做的很好,不会假不知为知,此乃真性情也,实属难得。”
话说到这里,卓飞突然发现三徒儿王挫又开始抓耳挠腮地好不烦恼,想必是被自己方才的那几个“知”又给搞得晕头转向了吧。
卓飞不禁好笑,奶奶的,没想到讲古文还会上瘾,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咋一说起来就是改不了口了呢?
卓飞自嘲地笑了一下,改用未来的国语说道:“都是为师想要入乡随俗害的,太过投入,一下子又把这茬儿给忘记了,呵呵。对了,挫儿,像为师现在这般和你说话的话,你能听的明白些么?”
王挫大喜点头,急忙回答道:“听得明,听得明,就係口音古怪咗滴,不过都听的明白吔。”
卓飞很喜欢这个傻乎乎的王挫,闻言便笑着对他点点头,说道:“听的明白就好,不过你这口音日后也要改改,最好还是学会像为师这般说话才好。”
卓飞说到此处,顿了顿,又对着三个徒弟说道:“唔,对了,为师说的可是仙界通话,九天诸佛、宿海万仙皆如为师这般言语。至于尔等将来飞仙之后,也定是要如此言语方可的,是以…依为师之见,尔等日后还是先随为师好好地学习此般言语,尽早做些准备才妥。”
三个徒弟一听,恍然大悟,纷纷在心中惊呼道:哇,难怪恩师这种口音虽然有些古怪,但是我们基本上又都能听的懂,确是神奇!原来竟是天上的神仙们用的……用的官话啊!果然不一般,不一般!这可是好东西,咱日后定要用心地学习一下,也好为将来升仙做些准备嘛。”
三个徒弟大喜,俯首受教,连声称是,卓飞更是得意,心说看这架势,恐怕普通话就要提前几百年普及了吧!嘿嘿嘿……对了,我还真是忙昏头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如今到底是个啥年代。
卓飞想起最紧要的事儿,但又怕这么简单的问题直接去问会让三个徒儿起疑,便想了想,先备好一篇说词,这才淡淡地言道:“唔,对了,为师方才穿越结界之际,突有妖孽前来作祟,而为师当时法力尽失,并无力自保,因此才会跌落此处与尔等相见,既是有缘,亦是命里应有的劫数啊!哎,为师本应降世于长安的,未成想却落在这荒山野岭之内,而此地风物似与长安大异,是以为师实不知此乃何地何山也……”
“这里是蕉岭啊!嘿嘿嘿!”张跑这次总算是抢在自家大师兄前面回答了恩师的问题了,一时间心中很是有点小得意。
唔……卓飞还是很迷糊,心说这蕉岭到底是个啥地方?完全都没有名气嘛!若是铁岭的话,那我倒是听人说过。
大徒弟李结被师弟抢了先,本来很是不满,结果一看恩师的表情,发现他老人家这明显是没听懂嘛!于是,李结很得意,又很轻蔑地撇了一眼敢翘头的师弟,心中鄙视,暗想:看你的这点本事,连抢答都答不好,真是没前途,难怪我是首徒,你是次徒啊!
于是,李结又抱拳恭敬地补充了一句,道:“回禀恩师,此地乃广南东路与福建路交界之处,属梅州辖境,此山名为蕉岭是也。”
哦……卓飞似乎有点明白了,心念电转,暗想道:广南东路应该就是后世的广东省吧?天呐,我竟然从西安跑到了广东!难怪这鬼地方会这么的潮热啊!对了,梅州这地方儿我倒是知道,印象中可不就离福建不太远吗?如此说来,看样子应该是同一个梅州,不会错了吧?可是,广南东路这种地名?到底哪个朝代是这么叫的来着?哎,果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哥以前就多研究下这方面的学问了。
卓飞搜肠挂肚想了半天,结果还是想不起来半点头绪,于是便开口说道:“哦,原来此处竟是梅州地界,如此看来为师此次转世的偏差实在是过大了些啊!唉,都怪为师久已不入人界,而佛祖收我仙体之时,又抹去了为师的部分记忆,搞得为师这思绪很是凌乱……哎呀呀…不妙…甚是不妙……对了,却不知今昔是何年月?”
“是德佑二年啊!”三徒儿王挫总算是逮到了一个他会回答的问题,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就说,生怕再被师兄们给抢了去。
可惜卓飞听完之后却更是郁闷,心说中国历史上那么多的封建王朝,无数个皇帝,几乎各个都有自己的年号,咱又不是学历史的,鬼才能记得住德佑二年是谁的年号呢!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古人又不用公历,自然不会像公元xxxx年这样来说,可是又不好再直接追问……
卓飞很是无奈,只好鼓励地向李结看去,希望他能多补充点真正有用的东西。
李结见恩师望向了自己,顿时心中便生出种受到了重视的感觉,很是开心,于是他再次恭恭敬敬地抱拳弯腰,补充说道:“回禀恩师,今年确是德佑二年,不过,先皇自去年冬被鞑虏困于帝都之后,今春终告不支,二月初五,先皇出城纳降,至此临安陷落。
呜呼,可叹今时今日我汉家正统已不复存,大好山河尽被鞑虏铁骑践踏矣……!!”
李结越说越激动,又轻拭了一下眼角,看见恩师还是副目瞪口呆似乎没搞明白的样子,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不过上月刚从福州传来消息,说三个月前,也就是五月初一,益王已经在福州登位,改元景炎,是以现下应该是景炎元年才对。
唔,鞑虏蛮夷不通教化,竟敢妄自称帝,国号大元,而若按鞑虏的算法来记的话,那今年应是元十三年了吧?
如此…如此说来,师傅可还听的明白?……师傅…师傅……”
李结觉得自己已经叙述的很是清楚详细了,因为就连他最不愿意去承认的鞑虏年号也都一并的说了,而这种事儿,估计他自己的那两个师弟是绝对不会知道的。李结的心中很有些五味杂陈,有些郁闷,却又有点得意,只可惜恩师他老人家听完之后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反倒是一副越来越迷茫的模样儿,这令李结的心中不免很有些揣揣不安起来,思量着是不是自己把哪儿给说错了。
张跑和王挫看见恩师被大师兄的一番话又给说进了沉思状态中去,登时很是不满地同时瞪了李结一眼,搞得李结好不委屈,本想辩解两句,但又怕打断了恩师的思绪,惹得恩师不快,于是也只好乖乖地坐在恩师身边,与两位师弟一起呈护法状。
竹林,总算是沉寂了下来……
许久…许久之后……
三位徒弟只见恩师他人家忽然一拍大腿,从石头上弹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指冲天,双目尽赤,须发皆张,怒吼道:“奶奶的贼老天爷,我说你这到底还有完没完啊!还有那个死垃圾破盒子,你这回是真的想要彻底玩死老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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