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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锋道：&1dquo;关于昨天曹护的死亡，以及今天黄院长的失控，我想我们有许多地方需要谈谈。另外，我知道三位一定对于目前你们的现状有许多不满意的地方，我会做出解释。但在这之前，我希望我们能澄清一下关于曹护死亡的问题。”

  我道：&1dquo;她怎么死的？死因是什么？”

  荣锋点点头：&1dquo;好问题。我们已经做了详细的解剖，身体没有受到外伤，器官也正常。不过脑干充血异常，今天上午是黄院长亲自主刀解剖。简单的说，脑溢血。”

  &1dquo;那&he11ip;&he11ip;说明？”

  荣锋道：&1dquo;脑干充血有很多种可能，高兴激动等等特别兴奋的情绪都能诱，不过考虑到她临时前的表情和状态，答案显而易见只会指向了一个，恐惧。”

  他扫视了我们三人一圈后说：&1dquo;吓死的，曹护是。如果她岁数大上一些，血压高上一点，也许还可能从她身体里找出状态变异的心脏来。”

  尽管这个结论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亲耳听到一个显而易见的专家这样亲口证实，我依然感到震撼。我道：&1dquo;那么，有什么需要澄清的？”

  荣锋道：&1dquo;曹护显然是害怕什么东西才躲到那个奇怪的位置去，而第二天，你突然出现在那个房间里，并明显也看见过什么东西而害怕得几乎疯掉，恐怕不是一种巧合吧？”

  &1dquo;我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在给黄院长讲过了。讲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需要我再讲一遍？”

  荣锋摇摇头：&1dquo;不是。他坚持认为你在说谎。”

  我无奈道：&1dquo;我没有这个必要。如果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了。”

  荣锋拿出一个文件夹道：&1dquo;另一方面，在现曹护尸体之前，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曹护曾经失踪过。”

  &1dquo;什么？”

  &1dquo;在这里，”他翻开文件指着上面的叙述和不同人的签字，&1dquo;由于众所周知，小李护士失踪的缘故——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儿来谈——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院里面每个人的行踪都特别留意。可能是出于直觉，我总觉得这个事件不是孤立的，很有可能会继续生。所以在现曹护死亡之后，我立即询问了所有人最后看到曹护的状况。在赵护的叙述中，她说在事当天早上，她在值班室里，当时曹护在走廊里做卫生，而虽然她没有看见，却听见曹护关掉吸尘器，并和你有过交谈。”

  我点头：&1dquo;这也是我最后看见曹护。”

  荣锋道：&1dquo;事实上，这是就我所了解到的曹护最后一次露面，活着的。你们三人在这之后有没有看见过她？”

  金罗二人摇头，我道：&1dquo;之后再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尸体了。我说，你问这些干什么？都死了人了，为什么不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些事情？”

  荣锋一边拿出记录，一边摇摇头：&1dquo;这个我一会儿解释。对了，关于曹护的死亡时间，我们也得到了最的情况。曹护是在晚上七点左右死亡的。那个时候，你们好像在餐厅里用餐？”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又道：&1dquo;那么，据胡护士长说之后你们开始在走廊里狂奔&he11ip;&he11ip;这，你们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吗？”

  &1dquo;确实如此。我们看到听到了李护。”罗卫民接口道。

  荣锋的眉头皱紧：&1dquo;李护？怎么回事？”

  借着罗卫民叙述当时情景的空，我偷空仔细观察了一下进来的八个人的表情。荣锋的表情专注而有力，显然是在认真的聆听并记录。剩余的人也和刚进来那副冷冰冰的眼神完全不同，显出非常感兴的样子。

  显然他们在询问某种很重要的东西。但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1dquo;&he11ip;&he11ip;我可以肯定我是听到了歌声。郭震不仅也听到，而且还看见了的。那个身影肯定是李护！不过之后在我们开始追的时候郭震忽然回头脸色一变，我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罗卫民还想继续他关于小李并没有失踪的理论，但看起来，他是选错了对象。面前这些人，我敢肯定和小李的失踪有莫大的关系，而心思单纯的罗卫民却还一个劲儿地说给人家听。

  荣锋对罗卫民毫无兴，他只是回头对我道：&1dquo;那么，你一回头脸色一变，总是看到了什么吧？”

  &1dquo;人影，”我道，&1dquo;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追的那个，反正在当时是够诡异的，吓得我够呛。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眼睛的幻觉。”

  &1dquo;那现在呢？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你还有害怕的影子来。”

  我嘿嘿一笑，朝他背后那八条大汉一努嘴。荣锋一回头，马上醒悟过来，笑道：&1dquo;也是，这么多人，不壮阳气也壮胆，倒确实害怕不起来。”他记录完毕，将和文件都装好交给旁边一人，接着道：&1dquo;千头万绪，从哪里开头呢？嗯，你说你看到的幻影，还看到了李护的衣服。这个我完全可以理解，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把这理解成为李护的鬼魂出没在这幢楼里。而事实上，老黄为什么要那么激烈地反对呢？因为有个很关键的东西。”

  &1dquo;什么？”

  &1dquo;人影也好，歌声也好，这些东西过了也就过了，没人抓得住实际证据。不过小李的衣服，你说，你看到过的绣有小李名字的白大褂，我们却一直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