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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孟淮安突然叫住她。

  林枣疑惑地回头。

  孟淮安举起手，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般对她说：“我这里也有个仪表，你吹口气。”

  林枣不明所以。

  孟淮安催促地看了她一眼。

  林枣只好糊里糊涂的吹了下。

  孟淮安扫眼并不存在的仪表，淡淡道：“口气清度严重标，下次见面前请少吃韭菜。”

  林枣：……

  脸色涨得通红，就在林枣准备说句狠话叫孟淮安不用再帮她辅导时，余光里突然倾过来一道黑影。

  林枣立即就往后躲。

  她躲得那么快，别说亲脸了，孟淮安连她的头丝都没碰到。

  看着林枣一脸警惕的样子，孟淮安无奈说：“我是想让你知道，就算你吃韭菜，我也愿意亲你，所以你吃多少都没有用。如果你喜欢韭菜，那请随意，如果你不喜欢，那就不必勉强，用这种方式为难自己也为难我。”

  林枣抿了抿嘴唇。

  孟淮安重坐正，与她道别：“回家吧，明晚继续，一天十道错题，应该足够你应付科目一。”

  林枣有个疑问：“你最近晚上都很闲？”

  孟淮安简单地嗯了声。

  林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推开车门。

  孟淮安一直坐在车里，看着林枣进了电梯，他才驾车离开。

  .

  林枣确实不喜欢吃韭菜，所以接下来几天，每次她都换种气息比较醉人的食物或小吃。

  她不信孟淮安真的能忍受她吃这些东西，为了不意外擦火，林枣宁可看孟淮安越来越黑的脸。

  最后一天辅导结束，离开别墅前，孟淮安又让林枣模拟了一次试题。

  他当监考，林枣不敢藏拙，倒不是怕孟淮安骂她笨，而是怕他用继续辅导的理由留她在别墅过夜。

  四十五分钟后，林枣提交答案，这次她考了96分。

  林枣松了口气。

  孟淮安送她回公寓。

  分别之前，林枣确认问：“如果我明天又没过，你真的不会再来找我？”

  孟淮安点头。

  林枣眼睛转了转。

  孟淮安扫她一眼，冷笑道：“如果我这种辅导方式都不能让你通过科目一，说明你以后再通过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所以，你要么一辈子都不再考驾照，否则只要你以后能过科目一，就说明明天的考试你是故意挂的。”

  林枣：……

  他要不要这么聪明？

  “下车吧。”孟淮安冷声催道，她算计着要甩开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林枣默默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