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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页（第2页）

  定了主意，一旦塞洛斯过世，一定要让伯尼斯分到他的一大财产&he11ip;&he11ip;还有别的事

  要问吗，奎因先生？”

  &1dquo;这已经，”埃勒里笑道，&1dquo;足够了。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格雷先生。”

  &1dquo;那么，”警官话了，&1dquo;就这样吧。”

  格雷似乎松了口气。他从德乔那手中接过外衣、帽子和手套，客气地小声道过

  再见，便消失在了门外。

  楼梯上传来了他轻快、急促的脚步声，他下楼向街上走去。

  第十二章&1dquo;时辰已至&he11ip;&he11ip;”

  奎因父子在沉默中用完了晚餐。德乔那一声不吭地在边上伺候着，晚饭后，又

  一声不吭地将桌子收拾干净。警官把鼻子凑到鼻烟盒内的棕色烟丝上，深深地吸了

  撮鼻烟。

  埃勒里先是出神地盯着手中的烟，随后又看着烟斗，接着，又将目光移到了烟

  上。一切动作都是在沉默中完成的。这种饱含着默契的沉默在奎因家已是司空见惯

  的了。

  终于，埃勒里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了壁炉。警官率先打破了沉默。

  &1dquo;我觉得，”他沉着睑，失望地说道，&1dquo;这一整天算是白白浪费了。”

  埃勒里皱起了眉头。&1dquo;老爸，老爸，你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he11ip;&he11ip;幸亏我知道

  你最近心情不好，工作压力又大，否则的话，我真要生你的气了。”

  &1dquo;因为我的迟钝？”警官眨着眼问道。

  &1dquo;不，因为你一向活跃的思维竟然失去了活力。”埃勒里扭头对父亲咧嘴一笑。

  &1dquo;你是说今天生的一切在你看来毫无意义？”。

  &1dquo;突袭失败了，斯普林吉溜走了，从这些人的证词中根本看不出任何明确的东

  西——我不明白有什么可庆贺的。”

  警官回答道。

  &1dquo;好了，好了！”埃勒里皱起了眉头。&1dquo;或许我太乐观了&he11ip;&he11ip;但整个案子已经

  水落石出了！”

  他一跃而起，拉开抽屉，在里面翻了一阵，掏出了一本厚厚的记。他迅地

  翻看了一遍，警官看着他，目光中满是疲惫与困惑。终于，他将记塞回了抽屉里。

  &1dquo;一切都结束了，”他宣布道，&1dquo;一切都结束了，只差审判和——证据。我已

  掌握了所有线索——确切地说，是所有揭示杀人凶手到底是谁的无可辩驳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