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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通向主楼？他可能是从那扇门溜进主楼的。”

  &1dquo;这件事他轻而易举就能办到。”警官大声说道。&1dquo;货仓后的阴暗处有扇门。

  门没上锁——从未锁过——因为那些白痴们认为，如果外面的门锁好了，里面的门

  就没必要再锁了。总之，这扇门后有条通道，它和夜班室门前的那条过道是平行的，

  但它伸得更远些，一直通到一层大厅里。（注：见序言前图示）凶手可能从这扇门

  溜出来，悄悄穿过过道，拐个弯，再走3o多英尺就到了电梯和楼梯口边。在一片漆

  黑之中，这一切简直太容易了。”

  &1dquo;楼下办公室的那把备用钥匙，你查过了吗？”埃勒里问道。&1dquo;日间值班员有

  没有提到些什么？”

  &1dquo;一无所获。”警官闷闷不乐地答道。&1dquo;他叫奥山姆。他誓说，他值班时，

  钥匙一直就锁在抽屉里。”

  这时，门开了，赫塞陪着一位高得出奇的英俊男子走了进来。他目光深邃，灰

  白的胡子乱蓬蓬的，浑身洋溢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埃勒里颇有兴地注意到，

  他有一副棱角分明的下巴。他衣着随便，但料子却很考究。他生硬地向警官欠欠身，

  便站到了一边，炯炯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扫过。

  &1dquo;在楼下时，我根本没机会和您谈谈，卡莫迪先生。”警官愉快地说道。&1dquo;有

  些事我想问问您。请坐。”

  卡莫迪坐到了椅子上。当他和威弗的目光交错时，他微微点了点头，什么也没

  说。

  &1dquo;卡莫迪先生，”警官开口了。他在办公桌前大步地来回踱着；埃勒里静静地

  坐在桌后。&1dquo;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它们虽非至关重要，但却完全有必要问问。哈格

  斯托姆，准备好了吗？”他抬眼看了看侦探，哈格斯托姆点点头，记录本已拿在了

  手中。警官又接着踱起了步子。他猛一抬头，正见卡莫迪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

  &1dquo;卡莫迪先生，”警官出其不意地问道。&1dquo;据我所知，您是霍尔本古董行的老板？”

  &1dquo;非常正确。”卡莫迪答道。他的声音令人吃惊——低沉，从容，富有磁性。

  &1dquo;您曾娶弗兰奇夫人为妻，7年前，你们离婚了？”

  &1dquo;这也没错。”他的话音中带着种刺耳的直截了当。这是个自制力极强的家伙。

  &1dquo;离婚后，您见过弗兰奇夫人吗？”

  &1dquo;见过许多次。”

  &1dquo;是在社交场合吗？你们的关系并不是很不愉快吧？”

  &1dquo;绝对不是。是的，我们在社交场合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