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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易兴阳行刺乌古脱列不成,却陷入乌贼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官军越来越多,四周层层包围,凭易兴阳本领遮天,已报不了杀父之仇,只得死命拚杀周围的官兵,却渐渐身疲力竭,自知已是必死无疑。
危急之际,突然一股刺鼻的浓烟直冲人群。转眼间,整个大院浓烟滚滚,呛得周围官军透不过气来,易兴阳也被浓烟呛得不知南北。就在此时,突然耳边传来王克平声音:“快跟我走!”易兴阳疑心在做梦,没待反应过来,一只手早已被人抓住,将他强拉了出来,趁混乱之际,跨上快马,逼杀守城门官兵打开大门,一溜烟出了城。
二人一路逃回客栈,兴阳羞恨不已,对克平道:“要不是叔救我,早已成那乌贼枪下之鬼了。”王克平叹息道:“哪个遇上这样的事,能静下心来!只是你如此死了,对不起冤死的父母亲人,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兴阳悲嘁道:“只是此仇不报,我心日夜难安!”王克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在这一时!总要先安下心来,容我等慢慢图之。你要再如此鲁莽,休怪叔绝情而去了!”易兴阳一听,只得又悲哭了一回,道:“从此以后,我听叔的话就是了。”王克平这才点了点头,兴阳道:“叔,我心已乱,今后如何打算?要不先回灵龟峰,去找我师父吧?”王克平道:“灵龟峰是不能去了,还是往你老家黄龙桥一带去避避吧。那是个三不管之地,不易被人现。”易兴阳只得依了,对王克平道:“让叔跟我出生入死,叔情愿么?”王克平叹息道:“原是为了跟着你爹,才在那元军中混,现在既已闹出了这么大个动静,那元军已与我势不两立,我也单身一人,身无牵挂,不跟你跟哪个!一者保护你身家性命,二者助你报仇雪恨。于我,也对待起冤死的主人,于你,也不辜负你的父母家人。”易兴阳听了,又抱了王克平大哭不止。从此王克平一生护着易兴阳,直至终老。易兴阳对他也视同生父,相依为命,成为一段佳话。
这易兴阳与王克平夜闯岳州总管府后,岳州、潭州等地贴出告示,并派大批的铁骑和各州县的刑捡捕头,四处张网捉拿易兴阳与王克平。此时,易兴阳与王克平早已离开岳州,来到潭州的宁乡与湘乡交界之地,这里有一座名山,叫仙女峰,传说昔日有韶氏三女在此峰得道成仙,因得此名。
这日,叔侄俩路过此山,肚中已饥,正要找些吃的,突然杀出一伙土匪来。为头的道:“识相的,快快下马,送上银两连同马匹,免你不死,要不然,阎王叫你三更走,决不让你五更活。”
小霸王见了,对王克平道:“这帮不知死活的草寇,看来今天是活腻了。王叔你先歇着,看小侄先耍他一耍。”说完,便迎上前道:“你们要多少买路钱?”那个为头的道:“吾乃韩信带兵,多多益善,你难道没听明白?把你的钱财和马匹全都留下。”
易兴阳冷笑一声,道:“好!你就来拿吧。”那为的喽啰哪知轻重,哈哈笑道:“看你这厮还知趣。”便带着一帮喽啰来到跟前。那头目要来牵马拿银,被易兴阳伸出猿臂,抓住为头的喽啰往上一举,那喽啰肚面朝天、四肢乱舞,吓得直叫大爷饶命。小霸王便使力往远处一甩,扑咚一声,被甩出数丈之远。那头目哎呦几声,躺在地上不动了。其他喽啰一看,这还得了,敢在我仙女寨撒野。十来个喽啰一涌而上,围住易兴阳。在一旁的王克平见喽啰想打群架,正想去凑个热闹,就听易兴阳大喝一声,一个个如老鹰抓小鸡,一阵风的功夫,早已把七八个喽啰抓住放在一起,一个向天一个朝地堆成了人堆。剩下两个,一个被他抓来面朝天压在人堆做顶,最后一个见状,早吓呆了,站在那里不敢动弹。易兴阳提醒道:“你那呆子,还不快去请你那领头来救人。”那喽啰浑身抖,牙齿打颤,道:“小小小的不敢。”易兴阳喝道:“少废话,还不快滚!”那喽啰一听,只恨爷娘少生了两只腿,拔腿就跑。
王克平一看,也暗暗称奇。不一会,就见山上下来一百来名喽啰,个个手执兵器,气汹汹赶来。为的是一个手执九节鞭的汉子,只见他瘦得手爪如山中老鹰,脸若刀削瘦猴,还显几分病态,貌似一个痨病鬼。却见他行走如飞,扯着丝哑嗓子喝道:“是哪个吃了豹子熊心胆,敢在我仙女寨张爷的地盘上撒野!”易兴阳冷笑道:“我以为是哪路神仙身居这仙女峰,原来是一只病猴子,可惜污了这仙女峰的名气,你也配在这峰中称霸!”
原来这被称做病猴子的就是这仙女寨的寨主,名叫张贤冲,手下有百几十个喽啰,平时在湘乡、宁乡一带,以劫道拦抢为生,人称痨病鬼。他听到喽啰来报,说山下有两个过路客,骑着两匹好马,刚下山的兄弟看上了,要劫来给大当家做个坐骑,没想到其中一个武功十分了得,转眼间把几个兄弟全抓了,还居然把兄弟们垒成人塔。
张贤冲一听,气得跳脚,忙率山寨人马倾巢出动,下山问罪。没想一见面,话没说上几句,就被对方讥讽一番,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喝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狂徒!敢在大爷跟前卖嘴弄舌,看你是活到头了!”一边说一边挥一根九节钢鞭没头没脑打来。易兴阳哪会把这个痨病鬼放在眼里,一剑挡来,两件兵器相交,功夫立现。俗话说,行家一交手,就知有没有。张贤冲一见这架势,不敢大意,一根九节鞭在空中呼呼作响,令兴阳防不胜防。兴阳接了他几招,也心知对方鞭法精练,功夫老成,也难怪这病猴子能成个小寨主。于是也不敢怠慢,挥舞几剑,似一道道寒光闪电,又如一阵阵狂雨疾风,这张贤冲心知对方剑法一流,这回遇上劲敌了,便使出浑身功夫与对方过招。易兴阳剑剑紧逼,不到十来个回合,张贤冲手忙脚乱起来,被杀得满身臭汗,渐渐身疲力竭,却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浑身轻松,心里暗暗叫苦,如再死斗下去,不但脸面无存,而且还有性命之忧。张贤冲毕竟也是老奸巨滑的惯匪,晓得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敢再战送死,看来只有俯称臣了,便把九节鞭一撒,拱了双手,作揖道:“小侠住手。我张贤冲不是小侠的对手,愿听小侠落。”
易兴阳见张贤冲甘愿服输,便收起长剑,哼了哼道:“既然服输,我就饶你一命,正好我也肚子饿了,还不快快上山备些吃好喝的来!”张贤冲一听,晓得这少年也是侠义豪迈之人,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的!那是自然。若小侠愿意移步,我张贤冲欢喜还来不及,请小侠与那位壮士一同上山罢。”
易兴阳与王克平上了马,与张贤冲一起上了仙女寨。真是不打不相识,这一斗,二人倒成了仙女寨的座上宾。张贤冲慌忙命喽啰杀牛宰羊,温酒摆宴。不一时,酒席已备,张贤冲请兴阳、克平入席,只见大堂内,几十张桌面已排开,酒菜满桌,众喽啰早已就坐,张贤冲便拉着二人向众喽啰作了介绍,众人齐声唱诺。酒过三巡,张贤冲才小心着向二人打听来历,道:“愚兄冒昧,不知小侠是从哪里来,要去哪里?”易兴阳道:“我是从岳州来,准备回黄龙桥去。”王克平担心这兴阳露出身份,暗踩了他一脚,兴阳虽已意会,却也不在乎。张贤冲又问:“原来小侠是去黄龙桥,不知是相亲还是回家看望父母?”易兴阳道:“小弟一不是相亲,二不是回家看望父母,我现已是无家可归,亡命天涯的逃难之人。”
张贤冲道:“如小侠信得过兄弟,愿闻其详。”易兴阳也仗着酒气,就竹筒倒豆子,把父母一家被乌贼所杀,自己与王克平大闹岳州城,现已成了朝廷要犯的事,讲了一个痛快,并指着王克平道:“这位王叔就是跟随我父亲的一员副将,也是为了保护我和助我报父仇,才同我一起逃难的。”张贤冲听后,大惊,忙离座施礼,道:“原来小侠乃是将门之后,怪不得武功群。失敬了!”易兴阳忙起身还礼,叹息道:“落难之人,如丧家之犬。”张贤冲敬佩易兴阳的为人和武艺,对王克平的忠主之心更是由衷佩服,想如能与这等人为伍结为兄弟,也不枉来世上一回,便试探道:“二位如此英雄,如何过起这逃难漂泊的日子!现今天下,已是乱世,官府胡作非为,百姓苦不堪言,天下豪杰,已纷纷拉旗造反,以少侠的能耐,王将军之威名,不如就拉起杆子找个山头立寨,做一方领,过天皇老子都管不着的好汉日子,待我势力壮大了,再报兄弟家的大仇,如何?”易兴阳道:“谈何容易!到哪里去召集人马,又到何处立寨?”
张贤冲见他有意,便道:“如少侠与王将军不嫌弃,不如就在我这仙女寨做个大当家,如何?”王克平听了,担心易兴阳不知深浅,一口答应,忙接口道:“张寨主千万莫这么说,我少主人年幼,不懂绿林规距,怎能做这仙女寨的寨主,这万万使不得!”张贤冲晓得王克平的心思,怕有喧宾夺主之嫌,便道:“王将军多虑了,我张贤冲见小侠是将门之后,又敢与官府对抗,是一条爱憎分明的血性汉子,更敬佩王将军对主人的忠心耿耿,因此愿与两位一道共守山寨,对付官府,抗击强人。我是诚心诚意,绝无虚情假意。”
易兴阳一想,自从闹了岳州城后,现在到处受通缉,既然这位张寨主有意收留,不妨在他手下暂且做个头领,免得东躲西藏,也好以便乘机报仇。见王克平没再说什么,便对张贤冲道:“张寨主,你不怕得罪官府收留我叔侄,小弟感谢不尽,只是这大当家一事万万不能答应。”
张贤冲道:“少侠不必客气,自古以来绿林道上有本事的做老大,打不过的为小,我张贤冲功夫不如你,名望更不如你,让贤于你理所当然,就不必多说了。”于是就站起身来,对全寨喽啰道:“仙女寨的兄弟们听着,我张贤冲今日选能让贤,从今以后,仙女寨的大当家就是易小侠了。如有不服,别怪我翻脸不认兄弟!”众喽啰全都点头拍手称好。易兴阳见张贤冲真心相让,也不再推辞,便当上了仙女寨的大当家,张贤冲做了二当家,王克平自然成了三当家。这仙女寨一下来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头领,山寨开始大有起色。王克平倡议,拦路抢劫的买卖不能干,偷鸡摸狗的事更不能干,扰民之事不准干,专干打劫为富不仁的大户和官府钱粮。易兴阳与张贤冲欣然接受。
一晃一年过去了,仙女寨在易兴阳带领下,先后劫了几趟官粮和几个大户,山寨倒也粮草充足,衣食不愁,人马也增添不少。周围的大小山寨再也不敢小觑。只是劫了官粮,便惊动了官府,潭州路府对仙女寨劫官粮一事,十分恼火,限令宁乡县务必剿灭此匪。宁乡县县令哪敢怠慢,派巡检弓手到宁乡与湘乡交界之地打听消息。湘乡州的巡检捕头也急忙赶去打探。了解这仙女寨新来了两个头领,武功高强,尤其是那少年寨主名叫易兴阳,功夫十分了得,新来的三当家名叫王克平,也功夫不俗,现山寨已展到三四百来人。
巡检和捕头把所打探的情况呈报给本州州官大人。州知府得报,感觉这易兴阳与王克平这两个名字似哪里听说过,便问巡检道:“你可晓得这易兴阳与王克平两个人?”巡检拍着脑壳想了一会,道:“这不是去年大闹岳州城的刺客吗?”州知府听了,大惊,道:“要是他们,以本州之力恐怕无力捉拿归案,得报道台宣慰司大人,请他们派兵来剿。”于是连夜呈上奏折,用快马送往宣慰司,并转告岳州总管府乌古脱列。湖南道宣慰司接到湘乡州的奏折后,忙指令潭州派兵会同湘乡州围剿仙女寨。岳州路府总管乌古脱列得知仇人之子易兴阳与叛将王克平在仙女峰落草为寇时,大惊,即主动向湖北道宣慰司请缨,愿铁骑军五百前往仙女寨,协同捉拿易兴阳与王克平归案。此事惊动湖广中书省和帅府,命湖南、湖北两道以两路一州之兵,约两千人马,其中铁骑五百,前去剿匪。
一时数千元军从潭州出,汹汹涌来,一夜之间把个仙女寨围得水泄不通。
易兴阳闻讯,与张贤冲、王克平商议如何退敌。张贤冲说:“没想到劫了两次官粮,就惹了这等大祸,出动这么多官军来攻打我仙女寨。硬拼怕是不行,我看还是弃寨撤了吧。”王克平道:“张兄弟说得好,现官军兵马众多,我山寨人少,硬拼不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看来这仙女寨是不能待了,只是现已围得如铁桶般,我们几个倒是冲杀得出去,这三四百人马怎么撤?”张贤冲道:“王将军不用担心,我仙女寨后山有处山洞,通往下山处。趁官军未攻山之前,我们悄悄离开就是。”王克平听了,大喜。易兴阳见两人都不主张硬拼,便道:“要走也行,只是这官军太猖狂,而我们仙女寨还未与官军碰个面,就不辞而别,脸面何存?我看这样,张兄与王叔先带人马下山,我要先杀杀这帮官军的锐气,长长我仙女寨的威风。”王克平一听,慌忙劝道:“大敌当前,少主人不必意气用事,还是一起走罢。”易兴阳道:“你们先走,不要管我。请你们放心,我也有分寸,拚了一阵,就回去同你们会合,绝不会有闪失。”王克平见劝不动,便对张贤冲道:“张兄弟你带人先走,我与大当家先杀他一阵,再来追赶你们。”张贤冲道:“我怎能丢下二位兄弟先走,不如我等三人一道杀他一场。”王克平道:“不可,众兄弟的性命要紧,你只要将众兄弟平安带出重围就是了,我等可保无事,放心就是。”张贤冲只好依了。
张贤冲带人马走后不久,官军就开始攻山。易兴阳与王克平立马横枪于山寨之上。那岳州来的铁骑队长、千户武南将军铁木戈一见立马横矛者,果真是大闹岳州的易兴阳和叛将王克平,便喝道:“还真是你这两个反贼,竟敢逃到这山寨落草为寇。现大军到此,你们已插翅难逃,只有投降,可免一死!”
易兴阳一看,原来是岳州城铁骑队长铁木戈,听这厮好大的口气,便哈哈大笑道:“铁木戈,你难道不记得在岳州城,汝带的数百名铁骑精锐把我们团团围住,我叔侄还不是连杀你数十个蒙古鞑子,毫无伤出城来。你乃我手下败将,也敢来这里作死!”接着对王克平道:“王叔,我俩直接杀下山去。”王克平会意,二人并骑冲将下来,那铁木戈听了易兴阳的话,气得吹须瞪眼,恨不得立马将他生吞活剥了,却也晓得这易兴阳武艺高强,手中一杆长矛神出鬼没,何况还有王克平这等悍将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心知不是他的对手,但既然如今对方已点了他的名,成吉思汗的子孙名节不能丢,便道:“你这厮死到临头还这般猖狂,难道我铁木戈怕你不成?”提着一对五十来斤的铁锏便向易兴阳打来。易兴阳一杆长矛直逼对方,两人好一场厮杀!只见得:
一杆长矛似猛张飞大战马,一对铁锏如秦琼怒拼宇文成都;小霸王长矛神出鬼没,铁木戈双锏力大无穷;一个少年气壮似山中猛虎,一个中年老将如草原饿狼;这个恨不得立刺对方于马下,报仇雪恨;那个早想双锏直砸对方于非命,回府报功。
两个战了十余合回,铁木戈已是灯枯油尽,而易兴阳则似牛刀小试,两个力量悬殊。铁木戈早已招架不住,双锏一架正准备逃离,哪知易兴阳机灵快捷,长矛如闪电般直刺铁木戈胸膛,再用力一挑,把铁木戈从马上甩出一丈有余。可怜铁木戈东征南伐,不知经历多少惊涛骇浪,斩过多少悍将勇丁,不成想却在这小小的仙女峰下一命归西。官军将士见主帅遇难,几百铁骑与千多号兵将在潭州守将的督促下一涌而上,转眼间便把易兴阳、王克平团团围住。
易兴阳可不比岳州救父初上阵交锋,这时已非昔日阿蒙。一看这阵式,正中下怀,于是易兴阳在前,王志平在后,两人一矛一枪,如似东吴甘宁夜袭曹营,在阵中见人杀人见马砍马,杀得人仰马翻。不到片刻,就杀出重围。易兴阳还不解恨,又转过马头杀了回来,王克平只好也跟他杀来。两个又在官军阵中折腾一番,才冲下山去。那些官军也不追赶,只一股劲往山寨冲来。到了寨中一看,已是一座空寨,早没了人影。潭州守将便知上当,一气之下,下令一把火烧个精光,才撤回潭州交差。这一仗轰动岳、潭二路及湘乡之州。官府劳师动众,损了一员铁骑千户队长和许多官军士兵,而易兴阳和仙女寨的喽啰毫毛未损,冲出重围。
易兴阳、王克平与张贤冲等汇合后,易兴阳道:“仙女寨已被官军付之一炬,回去不成了,现在我们向何处去?”一个小头目道:“大当家的老家不是在黄龙桥吗?”王克平道:“黄龙桥老家是不能去了,你我身份暴露,在这两界之间不能待了,还是往衡州与湘乡的交界之处去。那里山寨林立,土匪甚多,鱼龙混杂,又是深山之中,官军轻意不敢涉足。在那儿既可以吃衡州,又可以吃湘乡,还可以吃宝庆,是块三吃的宝地,我们就在那里选上一座好山立寨罢。”
易兴阳一听,点了点头道:“就依王叔,往这三州通吃之地去吧。”张贤冲等只得赞同。于是带领人马一路找来,最后在九峰山与黄龙山的交汇处,见到一座好山,名叫霄峰山。只见这霄峰山,峰险,山高,山中也有几处歇息的峡谷平地,山腰之中有山泉流出,可供数百人饮用,周围群山环抱,峻岭险峰。在此立寨,犹如虎踞林海,人居仙境。王克平一看,很是满意,道:“各位请看,此山虽没有仙女的传说,但要比仙女寨安稳得多。你们看如何?”张贤冲忙点头称好,易兴阳也欢喜道:“就依王叔之意,在此山立寨,不做仙女护将,且做个霄峰山樵夫,倒也快乐。”即命就此安营扎寨。
也是事有凑巧,就在易兴阳在此安营扎寨不久,山寨缺衣少粮,正想打几批喽啰下山打探打劫大户时,王兴等偏在此时带领大队人马和从孙家堂劫来的粮草布匹钱物等,浩浩荡荡从孙家堂路经槐花岭向霄峰山开来。
这王兴途经霄峰山,也没有听说过此山会聚有土匪,就没在意,一队运粮队伍,王兴在前,王六居中,王子成押后,前后队伍加牲口拉了约有七、八里路长。王兴等当初开往孙家堂经过霄峰山时正是夜晚,没细看此山,此时一看这山,只见林密岩峭,两旁山峰直耸云霄,与当年杨头领劫龙王寨粮食的盘垅谷山势相似,心想要是这里如有劫匪,就够他喝一壶了。哪晓得他们的行踪,早被易兴阳的探子现。这探子一路跟踪到槐花岭后,不敢怠慢,慌忙上山向三位当家报告。
张贤冲同易兴阳一听,大喜,易兴阳道:“天无绝人之路,我正愁弟兄们要饿肚子,没想到就有这么好的生意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老天爷送来的礼物,我们岂能放过!”即令张贤冲守寨,他和王克平带喽啰下山抢粮。
易兴阳来到老石口,正迎面遇上王兴,便道:“你们是哪路好汉?这么不懂绿林规矩,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来犯我山寨!”王兴一听,吃惊不少,一时摸不着来路,只得拱手道:“这位好汉,我乃东落寨的王兴,不知这霄峰山原来有好汉在此立寨。常言道:不知者不怪。还望好汉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
易兴阳一听,哼了哼道:“原来是东落寨的王头领,久仰大名。要放你一马不难,只是我这寨子的规矩,要进来容易,要想出去却没有那么容易,你要是赢了我这长矛,我便放了你,你若赢不了,你的人马可以过去,只是这粮布财物要一件不得带走,统统得给我留下。”王兴一听,不觉气上头来,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也不打听打听我东落寨的声名,这么放肆!你听清楚了,你放我们过去,万事皆休,要惹上了我们的几个头领,看你有几条命,能活着受这钱粮!”易兴阳听了,哪信他的鬼话,挺枪便刺来。王兴便拔出刀来相迎,几招过后,王兴便知对方力大无穷,哪敢大意,拚命相搏。矛刺刀挡战了十余招,王兴已战得刀无章法,精疲力竭,自知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心中暗暗叫苦,性命要紧,正打算逃离,哪知易兴阳将长矛一挑,把王兴一把扑刀抛出数丈有余,伸手一抓,活生生把王兴提了过来,甩在地上,被两个喽啰捆了。东落寨的喽啰一看见王兴被捉,便一涌而上要来抢人。易兴阳与王克平左挑右突,不到片刻,东落寨的喽啰死伤一大片,再无人敢硬冲。易兴阳一声令下,几百号喽啰一涌而上,就来夺王兴的粮布钱粮布等物品运上霄峰山。
正在队后押运粮物的王六得知王头领被擒,粮物被劫,大惊,忙派人告诉王子成,二人会合,急忙赶来救人夺粮,却见易兴阳与王克平正在马上,威风凛凛挥舞长矛驱赶东落寨的喽啰,抢运粮食和物资上山。王六不禁大怒,大喝道:“哪来的强盗?敢抢我东落寨的粮食!”王克平见王六个头矮小,行走如飞,便立马撗枪拦住他的去路,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王克平在此!”王六怒吼道:“我便是你爷爷王六!”话毕,双刀直出,王克平见此,也一枪刺来,二人厮杀起来。王克平乃军中副将出身,南征北伐,见过多少阵式,哪把王六放在眼里,一杆乌钢长枪好似织布梭头,来回不停在王六身上挥来刺去。王六虽说行动敏捷,时间一长,也难躲对方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早已是手忙脚乱。王子成见王六已危在旦夕,忙赶来解围,与王克平枪对枪杀成一团,王六趁机退到一旁,眼见二王约斗了二十回合,难分胜败。
这时,东落寨的钱粮物资6续被霄峰山的土匪抢运不止,王六等无可奈何,只好又趁势上阵,与王子成一起向王克平起猛攻。王克平与王子成本是旗鼓相当,突然王六卷土重来,很快处于下风,被逼得攻少防多。这时,王六眼看易兴阳赶了过来,忙向王子成使了个眼色,便一起跳出圈子,退到一个山坡上。王克平也不追赶,与易兴阳合兵一处,只顾抢运钱粮物资。王子成不知易兴阳武功了得,仍要下去争夺,被王六制止,道:“那厮武功厉害,王兴在他手下没走过十招就被活擒了,我们打不过他,现只有等我四弟来了,同他争个高下。”
却说刘尚得知粮食财物被劫时,忙与军师商议救人夺粮之计。冯平道:“刘头领先莫慌,据我判断,这伙强人应该是在霄峰山落寨不久,情况不熟,也无根基,山头哨卡不会坚固,防守一定不严,他既劫我的道,我就端他的寨。你我分兵两路,一路由你和唐头领挑选一帮猎户出身人马,从霄峰山北面上山,直捣他的山寨,端他的老巢;我与刘道成、方护院去会会那少年强盗,看看他是哪路神仙。”刘尚一听道:“此计甚好。”于是分头出。
这冯平一路赶到霄峰山下,那王六与王子成二人正心急如焚,见了军师率队赶来,慌忙下山迎接。冯平见了,忙安慰一番,把与刘尚分工夺寨计策同二人说了,二人听了,才放下心来。冯平问道:“那少年究竟是何方人氏,竟如此猖狂?”王六道:“我等也不晓得那小子的来路,只晓得他的功夫厉害,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冯平听了,看那少年立马横立枪站在山路口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而王克平在吆喝不停,催促喽啰搬运粮食物资。
冯平见状,也不禁恼怒,便回顾身边众头领道:“哪位头领先去会会他?”刘道成道:“我去试试。”冯平嘱咐道:“你要小心些,别着了那少年的道”。刘道成点了点头,打马上前,喝道:“大胆毛贼!敢伤我兄弟劫我粮草,看拿命来!”那易兴阳正扬武耀威,指手划脚幺喝手下,听见有人前来挑战,也没有把来人放在眼里,只见那人声到人至,一根熟铜棍横扫过来。易兴阳挥一杆长矛轻轻一拔,想试试对方斤两。这一试不要紧,差点着了刘道成的道。这根熟铜棍扫过来足有千斤之力,砸在他的矛上,差点脱手,使他吃惊不小,于是较起真来,使出了浑身功力向刘道成杀来。这刘道成也运足十成的功力对付,二人一棍一矛,一来一往,一口气斗了三十回合,刘道成渐渐处于下风,眼看抵挡不住。冯平看了,道:“刘道成不那少年的对手,看来只好等刘头领来对付这少年了。”这正是:
落难英雄志未酬,沦落深山为匪酋。
一杆长矛拦山道,岂知更有强中手。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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