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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音是个和尚,薛平平四下瞅瞅,这破庙里也毫无可藏之处,心神稍定,便道:“方便方便,师傅请进。”看清来人,不觉吃惊地张开嘴巴:“啊哟……这……这……你……你们……你们是……”
只见手挽手进来两个人,俱身着灰色僧衣,各披一件披风;两人身上衣着虽是绵衣,也披着件披风,衣服上粘着些雪花,透过庙门刮进来的风雪使得他们身上仍显单薄;头上却留着极长的头,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两个的自报家门,带僧道:“贫僧清平。”那带尼却道:“贫尼清宁。”
薛平平见是两个僧尼,虽然怪异,却也放下了心,嬉皮笑脸地学着这对怪异的僧尼还个礼,便自我介绍:“我叫薛平平,乃大唐平阳郡公薛仁贵之后!”一指尹锤,“他是我才认下的锤子兄弟,姓银……哦……姓尹,尹锤,祖传十八代银匠,专会拎着锤子敲银子给人打饰!”
尹锤听他第二次吹嘘自己是大唐名将薛仁贵之后,已经歪着脑袋撇着小嘴巴斜着眼睛看他,赏了他一个漂漂亮亮的大白眼;接着便听到他胡说八道编排自己,顿时有些羞怒,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薛平平则毫不在意,似乎对尹锤那几乎有些好笑的凶狠小模样十分欣赏,瞅着他便嘻嘻笑了起来。尹锤见他没脸没皮的十分无赖,瞪他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便转过脸去不再理他。
来人听这孩子嬉皮笑脸的自报家门姓名,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迅地扫视他一眼,瞬间怔住,随即眼睛一亮,又相互对视一下微微点头,声色不变地走到篝火旁边盘腿坐下。
火光映照下,薛平平和尹锤二人看清,确是一男一女,年纪俱在三四十岁之间,男的面相俊朗洒脱,身材魁梧挺拔,英武雄壮;女的比男的稍矮,但在女子中也算是高挑身材,面相清秀明丽,神情端庄爽利;两人虽然身着绵衣披风,在这大风雪天里,仍然显得有些衣衫单薄,却不露丝毫冷意,自报家门是一对僧尼,却只穿着出家人的衣服,头上都留着长长的头,只是不像普通人那样将头扎起来,而是用系的带随意系挽在脑后;而且那僧人不但未曾落还留着短须,更显英武威猛;那女尼虽然缁衣在身,脸色沧桑,亦因屡日奔波颇有风尘之意,亦掩不住那英姿飒爽、端庄明艳的惊人丽色。
看着这二人手挽手十指相扣,十分亲昵的模样,薛平平与尹锤互视一眼,心中千奇百怪,口中却恭恭敬敬地道:“二位师傅,不必客气,这原来就是个寺庙,是你们的地盘,请坐。”
这怪模怪样的一僧一尼席地而坐,相互间对视一眼,那女尼一眼瞅见大大咧咧盘坐在火堆旁的薛平平,火光映照下,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楚明白,薛平平那张乌漆麻黑的脸蛋儿却也显得年少俊逸,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灵动至极,一怔之下,不由得神情大变,蓦然瞪大了双眼,将那尹锤打量几眼,又盯着薛平平看了一会儿,眼睛里顿时冒出光彩来,朝那僧人点点头,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轻轻说道:“师兄……师兄……你看他……你看他……又是姓薛……”
“且莫着急,还须细问一下。”那怪僧清平手中轻轻用劲握握她手,安抚着她微微摇摇头,看向薛平平展颜一笑,轻轻问道:“小施主,能否施舍些吃食?”
薛平平毕竟年幼,并未察觉两人异相,一手抓着一条狗腿啃着,一手故意的把一块狗肉高高举起:“饭菜没有,只有狗肉,你们……你们吃不吃?”
那僧人轻轻说道:“施主所舍,在出家人眼中俱是饮食,出家人不能挑剔。”
尼姑随即点头,颇有点夫唱妇随之意。薛平平还未见过如此洒脱的出家人,讶笑不已,心中顿起亲近之感,大笑声中把大块狗肉用匕切开抛过去:“二位大师,请!”
这一对僧尼,各自伸出一手接过狗肉,另一手仍自十指相扣,似乎十分恩爱。
那尹锤看着他俩,既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更有些诧异不解。须知这个时代,不要说僧尼携手,就是夫妻大庭广众的有携手之类的亲近行为,也不为礼法所容。至于未婚夫妻,那在成婚前更是连面都不能相见的,那是家长们生怕闹出丑事出来,连累得整个家门都将贻羞于世,更不要说什么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带子成婚等等于后世大行于世的行为,这年代不是说没有,而是极为少见,而且一旦出现,那将是让人能闲话不知多少年的丑事笑话。
薛平平笑道:“二位大师,你们这是从何而来?”心想这世道乱,平民百姓连自己死活都不一定顾得住,哪有钱财香油粮米拜佛供佛,这和尚尼姑的也守不住孤灯冷佛了呀,这不定是从哪个寺庙逃出来的奸僧淫尼呢。
但薛平平并不知道,释教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并不禁止信徒食肉,但绝对禁止为食而杀生,并有三戒食之律;反过来只要是化缘得来的食物,哪怕其中有肉食,僧人也无权挑剔,必须尽食;只是后来方才将中原的斋戒习俗纳入戒律,并在传承中形成了中原佛教特有的清规戒律。
那清平微微一笑:“贫僧是九云寺僧人,这是我师妹,也是我妻子!”见薛平平和尹锤吃惊地瞪大双眼,便问道:“九云山九云寺,施主没听说过吗?”
薛平平与尹锤对视一眼,尹锤一脸茫然,微微摇头。薛平平猛然想起祖母曾经讲过,京西圃田泽中有个小岛,岛上九云山中,有座九云寺,似乎与自己家里还有点渊源牵扯,只是那时年幼,也不信佛,只不过是一耳听一耳出罢了,当下点点头随口奉承了一句:“听我奶奶说过,天下第一奇寺九云寺!”
那清宁一听,脸色立即紧张起来,急忙追问:“你……奶奶……你知道你祖母的名字吗?”
薛平平怪异地看看她摇摇头:“祖母……我奶奶没跟我说过她叫什么。”清宁又追问道:“那你……你祖母……平日里是不是叫你平哥儿?”
“咦?你怎么知道?”薛平平更加奇怪,见她听罢立即转身拉着清平胳膊用力摇晃,颇有小儿女间的嬉笑撒娇之意,心里一阵恶寒,急忙摇摇头定定心神,他看着这一对僧尼,笑嘻嘻地换个话题问道:“两位大师,我问你们个事儿啊,你们……你们是不是从哪里偷着逃出来……私奔的?”
一听此话,本来就已经心神激荡的清宁顿时便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了薛平平一眼;清平轻轻捏捏她手安抚着她,心神不动面色平静地摇摇头答道:“施主想差了!九云寺出家修持,讲的是一个缘字,说的是一个诚字,想的是一个悟字,做的是一个勤字,修的是一个善字;我和师妹出家前本来就是夫妻,进寺出家,尘缘未了,所以仍可一同修持,只不过按寺规,要有十大功德才算完满。”
薛平平笑道:“我听家祖母说九云寺有九大怪,山门离寺九里外,庙门向着东边开,僧尼同寺修莲台,还有什么来着……哦,忘了;想来和尚尼姑吃肉也算是一怪,你们出了家仍做夫妻又是一怪,带修行又是一怪,那么还有几怪是什么?”
那清宁在清平安慰下,心里默念静心咒,终于将一腔怒气压制,长出一口气微微一笑,方才答话:“施主若有缘分,日后去九云山自可明白。”
薛平平嘻嘻哈哈地看着他们俩,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笑道:“日后我若做和尚,定去九云山,既不耽误娶媳妇,又可吃肉!”
旁边那尹锤一听,立即转过乱蓬松的小脑瓜儿,目光怪怪地横他一眼。
清宁只觉一和他说话,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想要起火怒,急忙又定定心神,轻轻摇头:“就凭施主此心此言,你进不得九云寺。”
薛平平嘻嘻笑道:“进得进不得,那是日后之事!如今大过年的,你们怎么不回寺?”
清平用力握握清宁右手,平平静静地答道:“贫僧方才所说完成十大功德方可回寺,如今还差一件。”
薛平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你们还有事没做完!你们即可吃肉,想来也可吃酒,可惜今天除夕,我只能给二位大师狗肉吃,没有美酒相待。”
清平却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贫僧带有素酒!”
薛平平又惊又喜,几乎是用抢的方式接过葫芦,拨开塞子便喝一大口,品了品滋味,觉得酒味寡淡,微微夹杂着一种不知什么味道,似乎是什么果子酿的果酒,却也一拍大腿,兴奋地脱口赞道:“哎呀,有酒有肉,这才是功德圆满!”看看那清平,心说这不但是个淫僧还是个酒肉和尚;再看看那清宁,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压低声音问道:“你们说还有件事情没做,是不是想找个好地方再生个小宝宝,才算功德圆满?”
尹锤扑哧一笑,随即掩住小嘴。那清宁面红耳赤,又有些羞恼地瞪着他,却有话说不出似的;那清平却面不改色,先是握握清宁手心,悄声说了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接着又看着两个少年平平静静地答道:“施主想差了!是我们佛前立誓下的宏愿未完,所以不能回寺。”
“原来如此!”薛平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颇有些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口就问,“是什么宏愿?”
那清宁盯着他瘦削的脸蛋儿,脸上神情虽然有些急切,却仍郑重其事地答道:“不是要生个小宝宝,是要寻一个小宝宝!我们……”
她话未说完,那清平眼眉一挑,随即眼中寒光一闪地朝外面瞅去,神色凝重地说道:“外面有人赶来!嗯,竟都带着兵器。”接着便侧耳凝听,微感惊讶,“十来个高手一条狗,哦,来得好快,竟然分开围住这破庙!”清宁脸色也立即紧张起来,凝视着这一对少年,轻轻问道:“你们得罪过什么人吗?”
尹锤有些惊慌,懵懂地看看他俩,又瞅瞅薛平平,连连摇头;薛平平一颗心顿时狂跳起来,莫非是那些土匪……是了!武德司那帮天杀的凶徒终于找到了这里!他也听到破庙周围动静,那些凶徒显然已经散开将破庙围住,明显是要严防庙内之人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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