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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渊讲完一遍，现陶舒舒正盯着他笑，显然没听进去他讲了什么。

  南渊也笑了一下，不仅没有催促，甚至还将因疏于管理有些长了的头撩起，露出完整的脸庞轮廓来。

  他很喜欢舒舒为自己失神的感觉。

  “啊，南渊，怎么了。”陶舒舒不太好意思地问，她刚刚一直盯着南渊的脸，然后就看入迷了。

  “没什么，快降落了。”南渊闷声笑。

  陶舒舒拍了拍南渊，眼珠子一动，“都怪南渊太好看了，都让我看呆了。

  南渊的脸，突然又红起来。

  调戏完南渊，就准备降落了。

  第一次来深水星时，这片土地荒寂，死气沉沉。

  这一次，深水星仍然疮痍。但是，疮痍的地表上，植物芽生长，人们忙来忙去，有的在种植的种子，有的在建的家园。

  战舰刚降落，就受到了巨大的欢迎。

  幸存人类和刚刚从丧尸化状态中恢复的人类抱作一团，欢呼庆祝。

  丧尸化的人类手脸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惨白的印记，要经过足够的代谢，才能消除丧尸化的痕迹，他们从录像中得知他们曾遇到的凶险，因此十分感谢重赋予他们生的南渊。

  从战舰上下来的幸存人类也都十分兴奋。不仅高兴多了这么多同伴，也高兴终于找到了救治丧尸化人类的方法。

  在喧天的热闹中，南渊微笑了下，“舒舒，c1星系会很快好起来的。”他也会尽快去到她的身边。

  “嗯。”陶舒舒重重点头。

  “对了南渊，系统说过，c1星系存在的目的，是为了进行一项实验。我们可以以此为切入点，对付初。”陶舒舒说。

  虽然系统没特地指明，但陶舒舒猜测，c1星系的实验，或许就是引力场。

  “好。”南渊思考着战略。

  陶舒舒神清气爽地上课去了，她和南渊都没有断掉通讯。

  他们没说话，一抬头就能看到彼此。

  南渊低声和周严等人商量下一步的进攻计划。

  陶舒舒在做题，尖摩擦过稿纸，刷刷响。

  直到其他同学走进教室，陶舒舒才切断连接。

  初这一次元气大伤，人类科学家留下的后手暂时控制住了初，重启了它的核心设定。虽然初实际上是外来系统，仍然可以继续坚持人类有害那一套。但已经有不少人工智能清醒，不再被初管控。

  但一段时间的失控，足以让形式生改变。南渊留下的机器人不停传播感染性程序，再次将不伤害人类原则写入更多人工智能核心里。

  人工智能内部分成了两派。

  初的战力大大下降，它必须先解决内部的争斗。关键是，每当它准备行动，就会有人工智能将信息报给幸存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