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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的傍晚,沈杏拖着腮望着坡下一片绿油油的农田,着呆,农田旁边的小树已经可见绿绿嫩芽,可惜没看到垂柳,这时候小河边若是有一排排垂杨柳,春风拂面而过,杨柳随风摇曳着身姿,美哉,悠哉。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沈杏来到这儿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前她还在做标书,做项目预算报表,是个29岁的大龄未婚女青年,每天做预算忙得陀螺转,在连轴加了一个星期班的那天,撑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到家倒床就睡,醒来就到了这儿,准确的说醒来就摔了个七荤八素。穿来的那天,天已经黑了,她正从山林子的一个高斜陡坡往下滚,是的,就是在凹坑不平的山林地上翻滚,眼见就要撞上一个大石块,命悬一线之际,从后面被人猛地抱住,就那一刹那间她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穿来的原身的哥哥沈洵将她拍醒,之后将她背回了家。
再然后,她就成了跟现代同名的沈杏,一个芳龄11岁的小萝莉,来到这叫大基朝的古代,反正翻遍脑袋也没听过古代有过大基朝,总之,她成了徐家庄农家沈老二的闺女。
刚穿来的那几天,沈杏一脸懵的看着对她嘘寒问暖的沈父沈母,她一度以为自己加班加虚脱了,产生了幻觉,或者入了梦没醒过来,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后,她绝望了,是的,她真的穿越了,成了一名农家女。到现在已经一月有余,从一开始的抗拒,晕头晕脑,到现在渐渐也接受了目前的身份,更何况不接受又能咋样呢!
待接受了穿越的事实,她就搜寻了原身残留的记忆,沈家老二也就是她现在的爹叫沈吉富,她娘季氏,夫妻俩育有四个子女,分别是他哥沈洵,现年十五岁;她沈杏,现年十一岁;她妹妹沈荷,现年七岁;还有一个就是家中幼子沈旭。四个子女均未婚配。三年前他爷爷就分了家,她爷爷和奶奶跟着小儿子过,也就是她小叔沈吉来。因着分了家,没有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摩擦龃龉,她爹还分得五亩良田,农闲时,她爹再编编竹篮,竹筐之类的卖卖贴补家用,沈杏一家过的清苦但还算是马马虎虎。
穿过来的这一个月,沈杏秉承着初来乍到,少说多看多听,至于做事,长辈让干啥就干啥,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干嘛。沈家凭着五亩良田,外家额外的卖卖小篮子之类的,就是一普通农家,生活上也就是勉强不饿死,要想吃好穿美差距还很大。
就说她从山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那几天,她娘算是给她优待,特地熬了白粥给她吃,等她养好伤下地后就和大家一起吃黄镆,蒸菜,至于肉没见上过桌,只偶尔的煮个鸡蛋还是给小弟沈旭补身子的。所以这一家子都瘦的可以。不过,从她受伤她娘给她白粥的待遇来看,这沈家爹娘倒不是个重男轻女,不把女儿当人看的主。算是穿过来的一丝安慰吧。
春风轻轻拂过面庞,傍晚了,倒有了一些凉意,沈杏将被风吹乱的碎别到耳后,捏了捏皮包骨的小手臂,“看来,得先想办法将这副身子养胖些了。”不远处传来忽大忽小的狗吠声,看着庄户上渐渐升起的袅袅炊烟,沈杏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背起身旁装满野菜的背篓,再抱上她捡了一下午的树枝柴火,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一番操作若是现代的沈杏决做不出来,捡柴,挖野菜,哪怕喝生水,不过,穿过来的这一个月,沈杏觉得第一要务就是得存活下来,也得模仿原身的习惯,毕竟得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另一个很重要的,没法忽视的原因就是家庭条件有限。沈家是农户,靠种田存活,以这家的条件,靠着五亩良田养活四个子女已是不容易。这一个月,上桌的饭菜几乎没有油星也显示了她娘季氏的勤俭持家方针。
当然,一开始的她也很不习惯,就比如她养好伤从床上下来第一次上桌跟一家子吃饭,留给她的印象实在是“难忘”。
那天暮食,当家人也就是她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宣布“吃饭。”话音还没落下,他大哥,小妹,小弟筷子整齐划一的伸向炖白菜的大海碗,猛吃的动作堪比现代的吃播,桌上放着一簸箩黄镆,一碗炖白菜,还有一大海碗的咸菜。沈杏刚只拿来个黄馍,就看到白菜大海碗里筷子翻飞,她真没眨眼,主要是看呆了,没一会那大碗就空了。
他哥憨憨一笑,“这还剩点汤大家不要我就喝了。”
“我要,我要!”叫喊的是她的弟弟,至于小妹沈荷,眼巴巴的看着她哥端着的炖白菜碗,撇撇嘴,啥也没说大口吃着黄镆。
她大哥倒了一半白菜汤给她弟,自己直接捧着白菜汤的大海碗喝起来,这时候倒是不急了,慢慢的滋溜,像是在享受汤的美味,一口汤一口黄镆。
“你这个当兄长的,光顾着自己,也不看看你大妹伤才好,就不知道留一口给她吃。”她娘嗔怪起她哥来。
她哥黑脸一红,“我,我这汤还有,大妹你要么。”
当时的沈杏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给了她哥一个白眼,慢悠悠的啃起手上的黄馍。后来沈杏才知道为啥大家都抢着白菜吃,咸菜倒是每天都有,但白菜精贵,对于农户却是很少吃到。
撇过那天的吃饭记忆。走下田埂,顺着坑坑洼洼的小路直走没两步。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高高壮壮的少年,单手扛着一截粗长的树干,扛树干的那个手臂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沈杏咂舌,这树干要是她来扛,身体准被压垮,但看这少年居然只是额头有些汗渍,真真是厉害了。沈杏凭着原身的记忆,知道这个少年是张猎户家的小儿子张小山,今年不过十四岁。有这一把子力气,难怪能跟着他爹和他哥上山打猎了。
因着乡村的土路并不是很宽,他又扛着那么粗重的树干,在两人将要遇上时,沈杏自觉的抱着柴火立在路旁,专等他过去了,她再走。就在少年擦身而过时,“哼!”少年冷不丁的出声,板着脸从她身旁走过。一声轻哼,就一声,但是沈杏听到了,莫名的扭头看已经往后走远的少年。
她得罪过他吗?搜寻原主的记忆,貌似他们就根本没有过交集吧。原身本就是个小姑娘,平时除了出来捡柴火,挖野菜,都不出门,确实也没时间出来瞎晃,家里弟弟妹妹都太小了,一堆活计都得她帮着她娘做。
沈杏摇了摇头,浑不在意的往前走去。
“娘,我回来了。”沈杏跨进院门,同往常一样喊一声。
沈家院内一片静悄悄,以往这时候沈母季氏应该在锅灶上做暮食,也就是晚饭,弟弟妹妹两个也应该嬉笑着在灶房帮忙烧火,洗菜。沈杏略过心中疑惑走向柴房,放下柴火,再去灶房卸下背篓,随手拿起木舀舀起水缸里的水,细细的洗手,再舀一瓢猛喝起来,一下午在外挖野菜捡柴火,她渴得厉害。待沁凉的水喝光,沈杏用手拂掉嘴边水渍往厅堂去了。
刚跨进门堂,“这是怎么了?”小妹沈荷把她一把拉到门边,沈杏看一眼她小妹,再看看堂屋里,原本这个时辰还在田地里忙活的她爹和她哥,现在一个缩在墙角耷拉着脑袋,另一个坐在堂屋大方桌的主位上,坐主位上的当然是她爹,正皱着眉头抽着旱烟。她娘季氏坐在方桌另一边正满脸愤恨的盯着她爹。
小妹轻拉了下沈杏的衣袖,沈杏凑过去,“是哥的事。”小妹用口型小声说了句,再用手指指沈洵。
“老二,老二,被人这样欺上门你也不吭声,我们沈家都是死的吗?”沈杏还没明白啥事,就听到她奶那大嗓门喊着她爹。
随他奶进门的还有她大伯母王氏,这老太一看就是个精明的,髻往后梳得整整齐齐,身高虽不高目测也就四尺多,但脊背挺得直直的,身上的深色长褂干干净净的顶着几个补丁。
她大伯娘扶着她奶,“娘,您慢点,不气啊,看我们沈家怎么收拾林家那狗眼看人低的。”
“娘,您老怎么过来了。”她爹看到老太太进了堂屋赶紧起身相迎,老太太也不搭理他,经直坐到了他刚才坐的主位上。
“老二,你说林家刚才来是干啥来了,是不是要跟我洵哥儿退亲。”老太太的这一声质问,才让沈杏明白家里是出了什么事。
这才想起来年前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她哥跟她娘去下梁村一户人家相看,她哥和那女孩看对了眼,亲事很顺利的就定了下来,年前就把聘金送去了那家,过年的节礼还是她哥给送过去的,她爹跟她娘还挺高兴。
这才多久啊,就来退亲了?
“娘,林家说了,不退亲就在年底前盖成青砖大瓦房,在新房里成亲。”她爹苦揪着脸,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褶子,黑瘦黑瘦的,这都是长期在田间劳作留下的岁月痕迹。
“我呸,他家咋不撒泡尿照照,他林家闺女是个什么东西,张嘴就要起砖房,还年底,他林家自个家里住什么房子,自个没数,想退亲就退,呕心谁呢!”她奶劈头一顿骂。
说起来沈家住的是土胚房,除了堂屋,还有东屋一间,西屋两间,东屋是她爹娘住的,西屋挨着堂屋的是她哥和她弟住一间,再就是她跟她妹沈荷住一间,外加一间厨房,还有两间偏房,也就是简易房,一间放柴火等杂物,一间是她爹编篮子,篓子的劳作间。屋子并厨房一起圈成个大院子,虽说都是土房子,土围墙,村里大多数人家还没他家屋子多,不如她家的不少。
“老二,这亲事退就退了,这样的亲家咱不稀罕。不过,他家打着咱家铁定起不了砖瓦房的名头来退亲,没憋好屁,老头子说了,咱沈家也不是吃素的,要去他林家理论,喊上老大老三,砸他个稀巴烂的。”她奶大嗓子越吼越高。
“娘,你可小点声吧。”她娘季氏往院子望了望。“这事让邻里知道,可笑话死我们。”
“现在知道丢份啦,早说亲的时候咋跟你们说的,别找那眼皮子浅的人家,给你们做主的,就做主这一份亲事,这才多会啊,就退亲,给我孙子定亲是儿戏么。”老太太一脸的悲痛,看得出来是真心疼她二儿子家,也真心疼她哥。
“娘,我们可是找的正经媒婆介绍的,还是镇上的呢,就想着给洵哥找个好的,村里布婶子之前说要给我介绍,我都没敢应。”季氏委屈巴巴的望着她奶,“咱们访也访过了,还把洵哥带过去亲看了,两家门当户对的,真要说咱家还好点,两个孩子也看对了眼,这多好的事,咋过了个年就变了呢。”
“现在说这有啥用!”她爹冲着她娘来了句。
“你冲谁嚷嚷那,老二,你说这事咋弄?”老太太直盯着她爹。
堂屋内静悄悄,“爹!”他哥似是憋不住了,站起身对着沈吉富委屈巴巴的喊了声。
他爹给了他哥一个冷眼,“还能咋弄,亲已经退了,这事咱家再不提,好在定亲时间不长,咱也没往外说,她家把聘银也还回来了。”
这时大家伙才看到桌上一个红布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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