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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叹道:“这么小便去那种地方,整日还要那些男人混在一起,拿枪持棒摸爬滚打,定是吃不少苦,真是难为你了。”
十七说不为难,“师父师母待我极好,也无人敢欺负我,在折冲府这些年,并没有人是我对手。”她起身拱手又道:“我武艺尚可,力气也大,若公主有事差遣,定不推辞。”
西城感受到她真诚无瑕,唤她坐下,一时叹了口气,“说起来府里护卫三十,并无真正武勇之人,我欲招揽英豪助我训练护卫,却一直没遇到合适人选。”
十七想了想,再次起身,“若公主不嫌,我或许可以一试。”犹豫一时又道:“只我是女子,或许可有不便。”
西城看向她,眼里渐渐露出希冀,“倒也没甚么不便,当今女子做官也不是新鲜事,府里左右卫正空缺,男女任职皆可。若是舒儿能愿意来,我不胜感激。”顿了顿又笑道:“只是你才与状元郎相聚,若我就把你拐了来,状元郎岂不是要怪罪。”
十七浅浅一笑,“待我回去问问哥哥。”
西城点头,“理应如此。你且告诉状元郎,我府中左卫乃我贴身随侍,不会有危险,且和男子做官一样,也是有朝廷俸禄的。虽无正式品级,但也足够让寻常女子钦慕。往后谈婚论嫁,不知有多少好人家来抢。再有,听说舒儿原来便扮作男子而从未被人察觉,若你愿意操练护卫,我会想法子再为你寻个男子身份。新身份也只在公主府校场用,不会惹上旁的麻烦。”
十七点头应了。西城笑了笑,“这事不忙,你也再想一想,若有为难,便不必放在心上。”亲手给她斟茶,笑着说:“常闻北地多唤兄长为‘哥哥’,方才听你如此称呼状元郎,心里甚觉亲切。我也有几兄弟姊妹,只是生在皇家,平日鲜少见着,手足之情也甚是淡薄。好在有三兄肯与我亲近,只是他人并不在都城,而是在上合战场,我与他已多年未见。”
手足分别的感受她最清楚,见西城神色落寞,忍不住开口劝慰,“他日战火平息,公主与兄长便可团聚。”
西城叹口气,“谈何容易…”
已近晌午,西城定留十七一道用饭,十七便留了下来,直到午后才回西北坊的家。
依然是清娴亲自送她。马车才行到西北坊雁归里,就见魏储依正匆匆往巷外走。十七忙道别清娴,大步迎上他,“哥哥何时回的,要去哪里?”
魏储依见到她似乎松口气,仔细打量一番,见她完好无恙,说道:“回家再说。”
今日酒宴他早早退席,回到家中只见她所留便条,就要亲去公主府找她,还好她平安回来了。
十七看出他担忧,连忙解说:“西城公主颇随和,只是与我聊天解闷,哥哥莫要担心。”
魏储依点点头,“如此便好。”
提起西城公主府,十七将公主缺左卫一事说给他听,特意隐去也缺右卫训练护卫之事,向他询问:“我想去公主府任职,哥哥以为如何?”
魏储依看她神色认真,沉吟片时,说:“可是你自己心中喜欢?”
十七点点头,“往后哥哥上值,家中便只有我一人,想见哥哥而不能,不如找些事做。而公主府与博征馆距离颇近,早晚我便可与哥哥一道。师母说公主生性纯良,并非坏人,在她那里做事,哥哥大可放心。”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魏储依不由心中五味杂陈。她信誓旦旦,分明已是做好决定,他不想驳她兴致,左右权衡,似乎也非坏事,“若是你自己的兴趣,哥哥不会反对。不过若是因为钱财,则大可不必。养家糊口本就是哥哥的事,且俸禄已然够用,而况还有积银,不需你再为此劳心费力。你我兄妹两个难得团聚,此一生,哥哥只要你能过得快活。”
十七弯起唇角,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魏储依见她这个样子,无奈地拍拍她头。
十七对西城公主的认识都来自于师母李夫人所述,虽亲眼见着了,但也只识得表面,既然要去公主府任职,总该对其有所了解。想来兄长知道的应该比她多,因而说道:“我对皇室一无所知,哥哥对西城公主可有了解?”
魏储依便将自己所知都讲与她,“西城公主是今上妹妹,今上手足五人,有居在兆安的陈王和齐王,在上合守边的定王,还有西城公主。先帝在时,将西陵城封赏公主,并赐公主封号“西城”,爵位俸禄都与诸皇子等同。今上对公主也格外恩宠,在其成年时特赐下府邸,又举国甄选驸马…后来驸马早逝,公主至今未再婚嫁,如今独居公主府中。”
有关西城公主婚姻之事,十七略略知晓一些。坊间有相关流言,无非是“公主驸马不和”,“公主以势欺人”等碎言碎语。此乃公主私密,她并不想深究。只是想起西城提起其兄时的落寞神情,大有与之共情之感,“上合的定王可是行三?”
魏储依道:“正是。”
原来西城所谓肯与之亲近的阿兄便是定王了。
十七去上合时曾远远见过定王,那时他大概才从战场归,衣甲未解,浑身都是血迹。而他远在兆安的妹妹,若知他刀山火海中搏命,当是何心情…她心有戚戚然,抬目看向魏储依。还好她的兄长已熬过苦难,眼下就在她身旁…
魏储依也看向她,见她呆愣,笑说:“这是怎么了?”
十七摇摇头,抬手覆到他手背上,放了一会挪开,说道:“哥哥手是冷的,该加件衣裳。”说着起身拿来外衣,披到他身上,这才又坐下,继续方才的话头,“我在上…在折冲府听说过定王,传言他虽是一方战神,却曾犯下过错,先帝时其便被逐到上合,哥哥可知他所犯何过?”
魏储依看她,犹豫片时才道:“传言真真假假,我也不甚清楚…你问这个做甚么?”
上次一行方知边塞寒苦,朝廷所送粮草报送数目与实际相差甚远,定王竟对此全无异议,想必短缺之事时有生,且陛下亦知晓此事,竟默之许之由之任之…
十七说:“若无定王护边力保家国,陛下与宗族又岂能安坐皇城。听说几王都曾上过战场,打仗各有胜败,却都未受叱责,为何独对定王不闻不问?同是皇亲国戚,定王究竟何错之有,竟让他肯轻易受之,拼尽全力护佑边疆安稳?”
魏储依叹了叹,“皇宗贵族自古多有嫌隙,你我眼中觉其屈就,焉知上位者眼中,其何尝不是一方霸主…此事难说得清楚,事关天家,莫要过多议论,若被有心人听到,要掉脑袋的。关起门说说便罢了,在外切记不可多言…”
十七与他说起这些时,是正襟危坐的姿势,一双眸定定看着他。魏储依说着说着莫名止下,只觉陌生与熟悉交织,盈盈绕绕,难以名状。
他一副讳莫如深模样,想来其中有甚么不便言说的隐秘。十七便也适可而止,不再多言其他,“哥哥放心,我只心存疑惑,如今我与哥哥团聚,心中便只有哥哥,自不会触碰危险之事。”
她的话本是叫他安心之意,言语简洁而直白。魏储依闻言愣了下,笑着点了点头。
十七又到公主府,西城仍旧招呼她坐,捡一颗冰过的青果递给她,笑道:“你兄长倒是开明。”
十七垂眸,唇角微微扬起,“我哥哥不想束着我,要我凭自己心意活着。”
西城闻言眉目舒展,“不愧是状元郎,与锁在井底观天一角的人就是不同。倒让我常常念起阿兄,他也似你兄长这样有心胸有远见,可惜我却不能见到他。”
十七不知该说甚么,便未回应。
西城出神片刻,很快又笑道:“姑母曾提起你兄妹的事,真真叫人闻之慨叹…状元郎被牵连徒刑,你二人一别竟是七载有余…这里差事暂且不急,你且先与兄长团聚几日。”
十七眼前浮现出门时兄长关切的模样,在一起数日,分开一时,竟似已隔经年。她忽起思念,很想立即见到他。
西城感叹一回,又提起她的阿兄,“舒儿上回去上合可有见到定王?”
十七点了点头,“我是守粮小卒,不能拜见大将,只在回程前远远见过定王。”回想那日场景,如实描述,“定王雄姿伟岸,不愧是我晋战神!”
西城噗嗤一笑,“阿兄若听见有人这样褒奖,定会怀疑其儒将之名只是旁人恭维。”说着面上慢慢现出忧色,“上合节令比这里慢,想必眼下冰雪尚且未融,也不知冷不冷…”
十七看她,咽下脱口欲出的宽慰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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