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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贺这次是彻底有些回不过神来了,自己连工价都没开,这孟班怎么就如丧考妣地嚎了起来呢?
刘贺有些恼怒,呵斥道:“孟班,给寡人坐好!”
孟班抽咽了一会儿,这才又停了下来。
和刚刚带着装腔作势的表演成分不一样,孟班这时的脸上简直是一塌糊涂,眼泪和鼻涕都混在了一起。
刘贺皱了皱眉。
“先把脸擦干净了,再和寡人说话。”
孟班窸窸窣窣地在怀中摸了一阵,才掏出了一块看不出本色的巾帕在脸庞抹了起来。
这才好不容易又镇定了一些。
“孟班,寡人是看你手艺不错,也算老实本分,所以才想给你一个出路,你为何是如此反应?”
“殿下的大恩大德,小人是没齿难忘,一家人的生活有些拮据,总还是过得下去。”
“虽然小人一家都已经是身份低贱的工匠,但是也不想卖身为奴,那可是辱没先人的事情啊。”
“还望殿下恕罪,还望殿下恕罪!”孟班说到此处,又带上了哭腔。
刘贺这次总算是听懂了,原来这孟班是会错意了,以为自己是要强行把他们一家人变成这昌邑宫的奴隶。
大汉划分户籍的标准不是职业,而是家产。
大汉以钱财多少把所有的户分成了三个等级。
家产在三百万以上的是上户,家产在十万以上的是中户,家产在十万以下的就是下户。
而只有出身上户和中户的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当官。
虽然如此,但是以农为本、重农抑商的思想已经逐渐抬头。
所以士农工商之中,士和农的地位天然就比较高,而大商人则可以用钱来买地甚至买官,以此完成自己身份地位上的转换。
所以最下等的莫过于小手工业者和小商人了。
但是,就算是手工业者和小商人,那也要比没有自由的奴婢要好。
一旦卖身为奴,那就终身为奴,世世代代都难以翻身。
在大汉,有不少没有良心的上位者,会利用手上的权势,用威逼利诱的方式,强买他人为奴。
看来,这孟班一定会错了意,把自己当成那些无良的“肉食者”了。
刘贺不忍心再让这孟班担惊受怕,接着解释道:“你理解错寡人的意思了,寡人不是要让你们成为宫里的奴隶,而是想雇你们来宫中的工坊做工。”
“雇?”
“嗯,你们仍然是自由之身,寡人会给你们一笔过得去的工钱。”
“当然,如果实在不想做,那你现在也就可以回去了,寡人绝不会为难你们的。”
孟班听完,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这不过是虚惊一场啊。
再回想起刚才刘贺对自己手艺的夸奖,这孟班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扭捏了一番之后,孟班似乎有话想要问。
“你有什么想问的,但说无妨。”
“殿下既然是雇,那小人斗胆想问一问,这每月支给我们的钱粮该怎么算呢?”
刘贺心想这总算是回到了正题上。
“上次在坊里,寡人曾问你们每月的进项,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一家人可赚到一万五千钱。”
“既然要你们进宫,那你们就得关掉这世代经营的木器坊,这也算是一门损失。”
“寡人大概算了算,全家入坊的话,一個月给你们两万钱,再额外加上五十斛的粟。”
大汉这几十年来粟的价格很稳定,除了边郡之外,其余各地粟的价格基本上在一百钱一斛到两百钱一斛之间。而一个成年人一个月大概需要四斛粟作为口粮。
“殿下,容小人算一算。”
刘贺对自己开的价码很自信,所以点了点头。
孟班就眯着眼睛开始算了起来。
五十斛粟折算下来大约是六千钱,那么加起来就是两万六千钱,和现在比起来能多赚七成。
虽然放弃自己的产业意味着放弃了做大的可能,但是能不能做大还是一个未知数。
与其搏运气,倒不如求个平平稳稳。
在这个时代,搏运气是一个很愚蠢的选择。
更何况,昌邑王这棵大树够大了,足够给孟家人遮风挡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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