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恰好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云真垂下眼眸,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贺子书。
毕竟按照贺子书的说法,过目不忘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应该是个好本事,若是她过早的将此事暴露出来,说不定还会为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人的嫉妒心向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她很清楚这点。……
毕竟按照贺子书的说法,过目不忘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应该是个好本事,若是她过早的将此事暴露出来,说不定还会为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人的嫉妒心向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她很清楚这点。
“贺师兄,我想问问……”云真佯装紧张地问道:“学会御火术和寒冰术最少需要多少时日呢?”
贺子书说:“最少么……谢无绫师妹当初只用了半天便学会了御火术和寒冰术,鹤吟灀师妹也只用了一天的功夫就学会了,但我天资不好,用了整整两天才学会。”
云真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她知道,贺子书这番话表面上是在说自己天资不好,实际上也是在告诉她——天资越差的人,则学会术法所需要的时日越长。
而论起天资差,谁又能比得上她这个五灵根呢?
哈,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按照一般情况来说——修士的灵根越多,则体内的杂质越多,五灵根修士的体内一般都堆积着许多杂质,这种条件下,应该很容易让灵力在运转的过程中出现堵塞的情况。
也正因如此,所以一般的五灵根修士学什么都会比其他灵根的修士慢……
但云真并不是一般的五灵根修士。
她体内的诸多杂质在经过明昙册和妖族内丹的双重洗礼之后,早就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压根不会出现灵力堵塞的情况,更别说她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想必学会御火术和寒冰术并不需要花费太多时日。
但她必须要多花些时日才行。
一来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过目不忘的事情,二来是她得给贺子书留点面子,就连作为授课讲师的他当初都用了两天才学会御火术和寒冰术,若她花费的时日比他少,岂不是会让他很没有面子?
虽然贺子书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个翩翩君子,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要是让他丢了面子的话,谁知道他心里会不会在记恨她呢?
还是得以防万一才行。
云真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将自己学会御火术和寒冰术的日子定在三天后,也就是仙门大比当天。
这样既给贺子书留了面子,还不会暴露出自己的本事,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日子。
因为有贺子书在旁边看着,所以云真一个上午都只是在体内运转灵力、而并没有在心里默念口诀,简单来说就是做做样子,但又不仅仅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她学会了怎样控制自己体内的灵力运转。
散课后,她立刻辞别贺子书,回到了清遥峰上,想趁着独处的机会自己练练那两道术法,然后她就遇到了一件特别出乎意料的事情——
“……成功了?”
云真看着自己手掌心里浓烈的火焰,再看了看插在草地里的冰锥子,眉眼间不禁浮现出几分诧异。
她单知道自己用不了两天就能学会这两道术法,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抛开自己在贺子书面前装模作样的那两个时辰不谈,云真现自己从一无所知到学会御火术和寒冰术,竟然只花了三盏茶的功夫,而且中间只失败了五六次——实在是顺利得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姐姐不用惊讶,你体内没有杂质,只要弄对了灵力的运转方向和口诀,很快就能学会这些术法的。”
刚从明昙册里钻出来的小公子如是道。
云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嗯,看来她这两天得依靠书上的内容自学些筑基期术法了,不然实在是太浪费自己的天赋了。
本章完
简介关于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璞王断袖这事儿,断的人尽皆知。就连龙椅上那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璞王一生爱过许多人。塞外原上的跑马郎君,楼子里的乐师小倌儿。朝堂上的拜相之人,幽幽谷中方外之仙。但后来,他悟了。爱恨不过一息,生死,不过百年。...
简介关于极恶救赎不无脑不主角光环无鬼三男主紧凑节奏故事型破案文。故事要从一场生在小城蒙海的离奇凶杀案说起…死人开房未知毒素警队中的内鬼处决式杀人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刑警队长司见南案件顾问成天才新民警段落,在这起案件中抽丝剥茧自我救赎爱,从来都不是什么可爱的东西。爱是生猛且具有毁灭性的。谨以此书,献给所有为了人民群众甘愿牺牲自己的公安干警!...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道之所在,虽万千人逆之,吾往矣!左道之士...
作品简介3o年前,无数通往异世界的空间裂缝出现在全球各地,为人类掀开了凡时代的帷幕。在凡3o年的今天,各种凡序列百花齐放。斗气骑士真罡武者赛博坦机械人魔法师术士巫师咒能剑士炼气士妖魔武者异血战士等等等等,无数修炼体系的碰撞,谱写了一段又一段传奇史诗。齐临穿越至此,成为了一个拥有恶魔使序列的少年,还觉醒了加点系统,只需击杀异界怪物,就能获得属性点,直接提升自己的各项属性。而他的成神之路,还得从那天晚上,在恶魔召唤仪式之中,意外召唤出一只魅魔开始讲起折戟岑沙所写的从召唤魅魔开始加点升级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布。...
偶获镇魔塔,得绝世魔主传授魔种,从此落魄少年一飞冲天看我如何搅得这世间一片纷乱!...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