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贪心的女孩子。”
听得帝君这样说,梦蝶觉得有些尴尬。却听他又说道:
“你若是重生回去,有了父母家人,你那么小,又是个女孩子,他们怎会容你千里迢迢来求仙?”
梦蝶语塞,只听帝君继续说道:
“就算是他们允了你出来,你又要到何处去寻我?你若是重生了,便不再是仙身,没人带着,你是进不了北冥的。”
梦蝶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是在昆仑遇见师父的……”
“真真是个傻姑娘。你可知道我一千年才去一次昆仑山,一次只在昆仑山待上两个时辰?”
梦蝶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一般的局促不安。帝君看出她的不安,放缓了声音,柔声道:
“傻姑娘,一个人仙缘有限,你三世之前便是仙人,三世轮回方才遇到这一次仙缘,随着我来了北冥。你决意要用这一次仙缘换了重生的机会,若再要有仙缘,至少也要再轮回三世才行。到了那时候,你就已经不认得我啦。”
听着帝君的话,梦蝶似懂非懂,却明白了她若是离了这里,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帝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开始,就要开始纠结了~~~小蝶和帝君都是口是心非的人啊~~~~要确定感情什么的真是好麻烦啊~~~⊙﹏⊙~作者君烦恼中~~~~
☆、负担
要回去救爹爹,这件事情原本是梦蝶最重要的理想,如今,却仿佛成为了一种负担。
救了爹爹,就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将来她就会和别的平平常常的女孩子一样,长大,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爹爹是秀才,不会随便找个庄户人家让她嫁了。她也许也会嫁个斯斯文文的秀才。生两个孩儿,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等着孩子长大,嫁娶,最后儿孙满堂,就此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再没有师父。
那样的生活,现在想来,似乎离自己很遥远,可是若她回去了,那就将是她自己的生活。
若是留在帝君身边呢?
便是会一直如现在这般吧。每天都看着师父好看的模样,替他梳,跟他学着修道。仰望着他,崇敬着他。在他面前,她永远是个孩子。这样的生活会一直延续下去,没有尽头。而她对师父的恋慕之情,也只能永远藏在心里,虽然每天都能看见他,却不能对他讲。
师父,爹爹,她要怎么选?
梦蝶着愣,手下却没停。仍是持着梳子替帝君梳头。梳顺了又绾好,插上一只簪。
“梳好了?”帝君问她。
她正在愣,帝君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慌忙答道:
“嗯,梳好了。”
帝君从镜中打量着她,她神情迷惘。他知道她像现在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前几日她半夜里醒来想偷他的真气,他逗了她一回之后,她就总是像这样愣着呆。
对此,他心里其实有点自责,那一日不该喝酒的,他每次喝了酒,性子就变得和平常不大一样了。敢情是那一回逗她玩儿把她给吓傻了?这丫头虽说谈不上笨,却也算不得百伶百俐的女孩子。如今总愣着,越显得呆了。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