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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轻怔一下,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待何信信还要再问,她连忙止住她的话头道:“我家人都已不在了。”
“全家都?”
何信信不由脑补出了一副很凄惨的身世,是以也不敢就这么一而再地问下去,反而安慰她道:“没事,反正你也成亲了,如今已经是夫家的人了。”
“不过你们是如何相识,又是如何在一起的呢?”
何信信觉得能娶到这样的娘子,那男子也定然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林九如何能说实情,只能半真半假的瞎编道:“我家中出了些变故,朋友便让我暂居在他家中,然后……”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一通,何信信听了觉得这故事简直如那话本子里所写的情景一样,不由道:“姐姐这可真是天赐的良缘,比我们这些日日圈在闺阁里的女子过得有意思多了。”
她们正走到了庭院中还算开阔的一处地方,前面是一架木桥,桥下是清澈的流水,但引起林九注意的却不是那桥、那水,而是一抬头就能看见的高塔。此塔正是城主府里的那座。林九刚才坐马车过来,完全没有注意这何家与城主府的距离,于是她问何信信:“你们家离城主府很近是不是?”
何信信见她望那高塔,便点点头道:“肉眼看着是很近,不过离着城主府正门还是挺远的,坐轿子从我们家过去,至少得两刻钟。”
“原来如此。”
林九注意到那高塔上没有一扇窗户,有的只是成人拳头大小的一些孔洞,于是接着道:“那些小洞可是给鸟雀们留的?看来这造塔之人还颇有悲悯之心。”
然而何信信却摇头道:“想来只是用来透气的罢了,我们这里一到冬日就会烧许多黑石,所以附近鸟雀很少的。”
“看来你是没有上去过这塔了。”
林九回过头用征询的眼神看她。何信信撇了撇嘴有些委屈道:“别说是这塔,就是城主府我也没去过几回。”
林九想着这城主府中定是有什么猫腻,不好让人瞧见,所以才使得像何信信这般近的亲戚都不能随意进出,但她还是安慰对方道:“你们自有父母兄弟姊妹,又是闺阁女子,所以平时出门少,我从前倒是来去自由,但也不过是因为孑然一身罢了。”
“哪里是因为这个?”
何信信听到此处简直有一堆话要说,但林九不过是才刚认识的人,是以她勉强忍住倾诉的欲望,简单道:“你应该知道,我大姑母、也就是前一个城主夫人,去世快二十年了,虽然姑父待我家还算不错,不过有了现在的城主夫人,我们也不好总上门去。所以,你别看我们两家离得这样近,大多时候都是表哥和两个表妹过我家来,我上次进城主府大门还是一年前。”
“哦。”
林九装作懵懂地点点头。木桥周围树木掩映,她们一起走上那木桥,林九才现原来这里可以看到男客们所在的亭子一角。不过这也是因为她视力极好。那亭子四周垂着厚实的毡布帐子,不仅保暖,而且几乎完全遮蔽住了里面的景象,就算是像林九这样的目力,也只能从那帐子与帐子的缝隙间看出里面有人。也不知道奉载玉在做什么。她这样想着,嘴角便不自觉地往上勾。何信信看到她唇角轻绽,眸光含情,侧颜格外动人,连周围的枯枝朽叶都被她衬得别有情致,不由道:“你夫君真是好福气,见到你这样的人,连我都嫉妒那些男子了。”
林九听了却笑了出来,扭头对她道:“有些人,你若真的见过,恐怕会庆幸自己是个女子。”
如奉载玉这样的人,倘若有女子见了,没有那种一亲芳泽的心,那才是真正断情绝爱的人。可那样的人,这世间,真的有吗?何信信领着林九在这金樨园中逛了一圈,待她们回到花厅的时候,城主府的二姑娘三姑娘已经到了,那二姑娘还领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一见人就眯起眼睛笑,要人陪他玩,是个十分不认生的男孩子。何信信和林九一进屋,那孩子抬眼直奔林九,拉起她的手道:“姐姐陪我玩呀。”
顺手塞给了林九一个九连环。他的手很软,像出生不久的幼狐;上下眼睫毛都长长的,敛在一起如同一朵黑色的花,有一种由不得别人拒绝的魔力。林九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往厅中走,然后不经意间同那城主府二姑娘对视了一眼。二姑娘有些惊讶地问何信信道:“这位是?”
杨氏却颇有老母亲的风范,抢先一步道:“这是我最近新认识妹妹,玉人一样,特意带来给姐妹们看看。”
“妹妹?”
三姑娘闻言笑道,”嫂子什么时候有兴趣结识年岁这样小的姑娘了,怕不是比我还小些?”
这城主府的二姑娘三姑娘虽然模样不同,但却是双生子,今年都是十七,而林九看起来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也难怪她这般说。杨氏却捂嘴道:“我这个妹妹虽然模样是小些,不过人家已经嫁为人妇了。”
这会儿的富贵人家嫁女儿,一般都是等女儿十八岁,这城主府的二姑娘和三姑娘虽然离十八岁也就只剩几个月,但亲事还没完全定下,杨氏这话不轻不重,但对于二姑娘和三姑娘却是有些刺心。不过她们与杨氏并不熟稔,又自视甚高,所以这会儿便大度地没与她计较,反而走到林九跟前问道:“你都嫁人了?”
林九被那小男孩缠着解九连环,听她们这么问也没多想,只点点头朝她们道:“是。”
“这下倒是真好了。”
三姑娘呼出一口气,然后对何家的几个姑娘道:“今天大哥也来了,鹦哥本来是跟着他的,结果被他硬塞给了我。”
“表哥来了大公子来了?”
几个女子听罢异口同声道。二姑娘和三姑娘都点点头。林九也抬起了头。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外如是。何菲菲先问道:“我听说表哥这些日子忙着布置金谷园,怎么今天有空来我们这儿?”
何湄湄道:“是啊,金谷园本来就大的很,这回又是姑父的大日子,更是要上心的。”
杨氏则道:“今年这寿宴怎么不在丹阙台办了?若不是听你们今日说了,恐怕到了寿宴那天,我和夫君得跑错了地方。“‘我知道,我知道。”
那个叫鹦哥的小男孩跑到众人跟前,蹦着道:“祖父说丹阙台太扎眼了,金谷园名字踏实、好听!”
二姑娘听完,将他一把拉过来,弹着他的脑门道:“真是话多。”
三姑娘对众人道:“虽然鹦哥说的不全对,但也有这个意思在。”
那鹦哥闻言,有些不服气地还要说话,却被二姑娘双手捏住脸,嘟着嘴巴一时无法顺利出声音。杨氏先笑道:“金谷园确实不错,地方大不说,也空旷些,不像咱们这些地方,处处有遮蔽,那金谷园正适合看歌舞。”
何采采附和道:“正是正是,到那天,我们都能一饱眼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就这么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林九并不清楚丹阙台与金谷园这两个地方到底有什么不妥当,因此也只是听她们说,并不插话,还是那三姑娘先开口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你能来这儿,想必不是太穷困的出身,怎么这么小的年龄就嫁人了?”
林九只得一一回道:“我叫林九,小字晏晏,至于岁数……”她沉吟了一下,继而认真道:“我岁数其实不小了,比你肯定是大些的。”
那三姑娘知道这世上有的人天生就面嫩,是以听她这么说,倒也能够接受,不过她却又问道:“那你夫家到底姓什么呢?‘林’应该是你自己的姓吧。”
林九听她这么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慢吞吞道:“姓秦。”
“那我应该叫你秦林氏。”
三姑娘理所应当道。秦林氏?果然没有奉林氏好听。林九一边想,一边脸颊无意识地着烫。通过和三姑娘的闲聊,林九才知道那鹦哥竟然是大公子的儿子,也就是城主的亲孙子。但那大公子并未正式的娶过妻,这孩子的母亲又不过是个歌姬,所以仅是个庶子罢了,每日里就是这个带带,那个带带,但也因此教出了这种不怕生的个性,很是受人疼爱。林九听完觉得人类真是奇怪,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却还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什么庶子、什么嫡子,什么歌姬、什么舞女,以前放话本里,被说书先生说出来,只觉得那些都是很远很远的事情,可如今真的靠近这种人类的富贵人家,才真正能够体会那种因为出身而带来的无力感和悲哀。好在这鹦哥尚无兄弟姐妹,没有旁人作对比,他便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去哪儿也能玩得十分开心。众人聊了一会儿就到饭点,下人们将那烤的正好的小乳猪连同架子一块儿搬过来,并对何家的几位姑娘道:“这肉是几位少爷亲自烤的,说是用了新鲜的调料,正好在这寒天里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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