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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挣5000的这一年一（第1页）

初六我们6个人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车，回家乡是起始站，去省城的火车是过路站，从来没从门上上过，都是从窗户爬进去的，下面一个男的举一下，自己屏住呼吸使劲地往里爬，爬的那一刻动作一定又丑又尴尬，但都这么爬的也就各有各的难看，只要爬进去的都是能人，爬不上摔了托举的人爬的人再来一遍，反正停车几分钟车都爬上来了。

赵亚军一直在工地上小工中工瓦匠干了几年，去做生意摆摊去省城，是好奇的惊喜的，他家里妈妈常年有病，父亲1个人养三弟兄难上加难，大嫂是个能人，嫁过来后又当大嫂又当妈，家里老二赵亚军的婚事大嫂张罗许久了，后来终于找到刘爽，他父母在外做生意，刘爽智商和长相比普通人还要简单，但娘家有财力，把他介绍给赵亚军，当上门女婿都行，唯一条件盖三间大瓦房，不在住黑暗低矮的土坯草房，赵亚军身高175长相帅气精神，棱角分明，而且他虽然出生贫困，但眼里永远有光，心里永远有爱，每天永远是快乐的，从刘爽看到他第一眼起，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心里眼里就没有其他人了，父母排第二，对他要求过高打心眼里瞧不起他的哥哥，就不算什么了，只有赵亚军才是真正的男人，挺佩服刘爽的，自己知道自己普通的在普通些，智商有点慢几拍，长相又普通的不太丑而已，想的简单，爱的更简单更执着热烈，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左右她的爱，以前不大关注刘灿的妹妹刘爽，现在和赵亚军谈起恋爱让我非常佩服，甚至有些东西是我不俱备的，估计学也学不来。

刘叔和刘姨对我的态度，有些变化还好我不在乎，因为我也是主要冲5ooo的高工资来的，其余就不用去多想，想多了反而苦恼，刘灿和我隔阂有一点，保持一定距离也挺好，不一定结婚的因素太多了，彼此不用用情太深，正月初六好多还在过年，但车上也还是拥挤不堪，厕所过道座位下全是人，刚过完年大家都很兴奋喜悦，谈天说地的，谈过往谈人生谈理想，仔细聆听也能学到人生哲理，赵亚军也很兴奋，和旁边的陌生人很谈的来，刘爽一直靠着他，一直都很幸福满足的样子，我离刘灿好几个人，没有肢体接触，眼神时不时关注对接一下，我一直天马行空地想像以后的事，明年的事，结婚后的事，生孩子养孩子的事…时间过的很快，初七到打扫卫生准备工作做了半天，下午去钟楼开元商城康复路去转了一圈，初8开张就来个开张大吉卖了好多钱，过年大家都吃油了，吃点凉皮又解腻又爽口，晚上大家都很开心，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我和刘灿在城里摊位，刘爽和赵亚军在城外摊位，刘叔负责运输，刘姨在家蒸做原材料工作，少一个人城里生意比城外好一些，但今年前头后头又来了几家竞争，所以有的买主太饿的等不了的去别的摊位吃，所以会流失一些顾客，还好老顾客多，加上味道独特的优势，影响不大，一忙－累偶尔刘灿的老毛病会犯，会火，会抱怨我慢了或做错了，但一般我都眼睛闭上几秒，不吭声不对抗不反驳他也就不挥了。

现在有的东西靠边上用篷布盖上，只拿一些酱油醋辣子食材，玻璃罩子桌子，折叠桌塑料板凳就放那，也不值钱，一个三轮就拉回去了，一般我骑他拉着，他骑着我拉着，每天晚上收摊完有点饿，就买些零食我一口他一口的吃，吃完就到家了，卸完车饭就做好了，每天都这样，正月到学生开学后一个礼拜，生意才淡下来，3月不太忙天气也渐渐暖和了，风和日历的，刘爽过生日，赵亚军提议买生日蛋糕和酒庆祝，当时刘叔不答应买酒，但由于刘爽立马变脸了，赵亚军说啥刘爽都会去做到，千方百计想尽办法都会做到，这种劲父母打骂都改变不了的那种执拗，后来刘爽还是去买了一瓶五粮液，我和刘爽喝了一次性杯子的六分之一，刘叔血压不能喝酒，刘姨说不想喝，刘灿和赵亚军就分着喝了，大概1人喝的有4两多，赵亚军喝的话多起来，说着说着都说了以前他，当小工中工瓦匠的光辉时刻，说着说着提到了我和秦小燕，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说自己妈有病，自己三弟兄很穷，但都不怨天怨地怨父母，唯一恨自己的是当初喜欢一个女孩，因为自己原因没敢表白，甚至对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成为此生最大的遗憾，醉的眼还是哭红的眼死死地盯着我，我赶紧打岔让刘爽扶他到房里睡觉，他喝醉了，想不到他直接疯，胡静你过的不好不快乐，为什么忍着，我为了自己条件自卑忍着，每想到这件事心很痛很痛，痛到不想呼吸，甚至感觉活着没意思，你这样会后悔的，刘灿上去给他一巴掌，把他打醒了，眼泪收住了，不说话了，死死地盯着刘灿要吃人了一样，刘爽过去使劲推了他哥，刘灿差点摔倒，然后连抱带拽把赵亚军弄到屋里，刘叔他们也默默地进了屋，我站那愣，想不到刘灿拽住我往外走，胡静我有话给你说去老地方，因为当时他劲很大，容不得我反驳和拒绝，就被他拖着拽着到了那条长凳上，刚挨凳子，他扑了上来，没说话也没前奏，嘴和身体全部压了上来，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心里还在想，明天的舌头肯定溃疡了，嘴肯定又几个泡，疼好几天，吃盐酱油醋辣蜇的肯定生疼生疼的，想不到这酒和愤怒暴燥的威力往往不止这些，他的手先是胸我一只手使劲的掰开，想不到他更暴怒，一只手把我两只手扣向椅子外面，一只手解开了皮带裤子，刘灿不要，话没说完我裤子前面己经被他拉下去了，刚巧穿的松紧休闲裤，我急的晕了过去，一阵刺激让我瞬间清醒，我拼命挣脱一只手抓向他的眼晴，慌乱之中没抓到，我急忙奋起的抓他第二次，他也反应过来，怕我抓瞎他的眼晴就弹掉到了地上，赶紧提起裤子，环抱的扶起我，我羞愤的提上自己的裤子，转身就往家跑，他一个箭步追上了我，抱住我使劲地让我打他，把他往死里打，绝不还手，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使劲的抖着瘫坐了下去，眼珠子都要出来了那样瞪着他，想即刻我死或者他消失，他用自己手狠狠地打自己，嘴角都出血了，嘴里骂的也很难听，畜牲不是人…的话，我空洞的忿恨地看着他表演，小时候养父让我试过，用眼睛斜着去瞪恨一个人一会，大脑会缺氧会很累，内耗自己，而且坏细胞病呀毒就会增多，让自己晕厥生一场大病，我试过确实挺难受，今天忿恨想杀刘灿的情绪持续了2o几分钟，刘灿打自己也打不动了，骂的也慢了下来，我才感觉我自己很难受，像要死了，大脑里有个黑洞漩涡让我往下沉往下沉，刘灿也现我不正常，赶紧抱起我飞快的往家跑去，喘气声风声在耳边划过，回去把我放床上被子盖好，就听见外面吵闹声很大，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声音，我太累了昏睡了过去，一直被黑洞漩涡往下沉往下沉，沉的很深漩的很远。

一个大旋让我一下醒了过来，眼睛使劲一睁，一看刘姨站我床边，很担忧的神情。几点了刘姨，5点了他们快收摊了，你生病了一直昏睡高烧说胡话，诊所的医生来看了，打了一针你也没醒，吃药又怕把你呛着，所以今天中午到现在我啥也没干，一直凉毛巾放额头给你物理降温，4点就不烧了，睡的很好现在终于醒了，饿不饿，我熬的稀饭，吃一点，不饿他们也快回来了，你去忙吧刘姨，好水放这个凳子上的，我去给你舀点稀饭过来，晾一会你起来吃点，吃了才好的快。嗯。她出去后我赶紧看了一下，衣服裤子都还是昨天一样好好的。放这了胡静我给他们做饭了，一会喝点稀饭把大夫开的药吃了。嗯。刘姨出去走后我赶紧把裤子脱下来看，上面有些不一样的分泌物，还好昨天内裤保护了自己，小的紧的关键时刻起了该起的作用，赶忙在床边口袋里摸一条干净，准备换掉，想不到脱下来靠着后面处有一大块血渍，殷红颜色的，还在纳闷生理期刚过了一周，难道又来了，感冒会生理期来吗，没经历过，管他呢，先换个干净的衬上个卫生巾看还有没有，弄完肚子咕咕咕地开始叫唤了，人是铁饭是刚，不吃这么病着，即使要找刘灿麻烦，也得精神好了呀，自己一个人在外，得坚强。就呼呼地吃完了稀饭，立马精神了，看到药就在想，是药三分毒，不大紧就不吃，吃饱了脑子立马活跃了，又回忆起昨晚的事，刚开始赵亚军喝醉了，后来被刘灿拽去了公园老地方，然后他压了上来，然后我做昏迷了，又被刺痛醒了，我迅拼尽全力反抗，虽然裤子扒下去了，还好内裤有一半还保护了自己，应该自己的贞操清白没毁，估计和刘灿没有什么以后了，好好干活做好5ooo元工资的份内工作，老板老板娘小老板老板的女儿，和老板女儿的男朋友赵亚军，自己叫胡静就是个打工妹，和他们其他5个人没任何关系，想好了以后咬咬胳膊，有疼有牙印证明不是想像和梦幻，有时真幻不分拿捏不好决定时，我就使劲咬一下自己胳膊，让自己觉醒，想完决定完这些后坦然了，他们也回来了，听院门响了一下，妈胡静怎么样了。醒了烧退了稀饭不知吃了吗，我在忙着做饭没顾上去看，你去看看，胡静，噢睡着了。饭吃了吗。吃了睡着了。睡了就好烧到下午快4点了，一直做恶梦说胡话估计很累，让她睡会医生说他心悸烧，应该受了什么刺激，你们昨晚吵架了还是怎么回事。别问了妈我们没出什么事，反正今年过年是要结婚的，还能有什么事。那就好胡静这孩子不错，好好的错过了再找到这么合适的就不容易了，你爷爷不会看错人的，知道了。姨胡静怎么样了，退烧了你们回来了，下了车洗手吃饭做最后一个汤了。他们又边说边吃，说着今天新见闻新趣事，听好他们5个人才是一家人，他们5个人才一伙的，自己认清自己位置，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又好好挣钱，声音渐渐小了没了消失了，就梦到在草丛中放牛，绿油油的草牛吃的很香，旁边花丛中有一条青黄色的小蛇探出头来，和善地望着我，就像小时候割猪草的青竹蛇似的，但比那个长那个帅，你叫什么呀这么帅这么和善，应该不会咬我吧，应该没毒吧，这条小蛇点点头盘到花丛边上，抬起头还是用那种带着爱带着缘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直到早上醒来，那个和顺的眼神都印到我心里了。

第二天起来一起剥蒜舀蒜，撕面筋，淘绿豆芽，做我该做的和份内的，昨天躺一天当我休假一天，要扣工资什么的我也认，刘灿老过来帮我，他来做我歇着，我不说话不领情，只一个狠的瞪的眼神让他去体会，把他当耳旁风空气无视他，在摊位上忙完问我吃啥我也没吭声，调了一碗凉皮加了好多醋，昨天烧嘴里苦的很就想吃点酸的，晚上他去买的杏梅，我也没吃，以后不吃他买的零食，让他自己吃，让他细胞和自己结婚，傻掉坏掉淘汰掉，我的细胞在也不要跟他的微生物接触，他也有愧于我，在忙时甚至我一紧张出错时，在也不翻来覆去嚼牙槽骨说我了，我在无视他他也不生气，尽量在讨好我，3月在我的自我打工世界里这么过去了，互不打扰君子之交平静地相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