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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样子很糟糕,脸仍是那张出尘的脸,但嘴角脸颊都泛着青白色,头像是淋了雨还没来得及洗,看起来有些干燥,衣服也是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树叶和淡红色的口红印
他回来的前一天北京才下过雨,看来从那天起林亦就没着家了。
林亦眨了眨红肿的眼睛,在看到家里的一片狼藉后呆滞片刻,说“家里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青年的嗓音沙哑的很,让沈清皓想起那天林亦给他之后的嗓音那天也是这样,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哑。
“你去哪了”他问林亦。
林亦站在原地没有回答。
“你去哪了”
“去看小安了”
“小安呵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手机关机为什么领子上还有别人的口红印为什么五天都没回家”
沈清皓“铛”地一声扔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随手拿了摆在玄关上的古董马鞭,他把林亦拽了过来,粗暴地扯下了他的风衣外套。他的小羊好像有点烧,皮肤都是烫的,但他顾不得什么了,一直到把小羊的羊皮都剥干净了才肯停手。
他看见林亦的肩上有一个青紫指印,像是被人大力抓过的
“林亦”
沈清皓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他急着确认,对林亦的痛呼声置若罔闻,按住了他的腰抱了他。
不对完全不对
他在心里无数遍劝过自己要相信林亦,相信自己未来的丈夫,可他这次打败不了现实了五天没有回家、身上有属于别人的青紫指痕、那里也他还能怎么相信林亦
“清皓我肚子好疼你别碰我的肚子”
林亦疼得掉眼泪,双手无力地保护着自己的腹部他身下好像有碎玻璃,扎进皮肉里尖锐地疼着。
“我肚子真的好疼真的好疼好疼”
可小年轻完全不听他的,死死按住他的腰。林亦没经历过这样的疼,手边也没药,他只能咬住下唇,捂着疼痛不已的腹部呜咽。
他这些天都在殡葬局,给李文雅守了三天送她最后一程,殡葬局条件简陋,吃也吃不好睡也没睡好。走之前一个女殡仪师抱了他一下,他完全没感觉,回来的路上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今天回家本来是想收拾东西准备告别的谁成想沈清皓这个时间会在家
“林亦,你跟哪个贱男人厮混去了,说”
“是不是付淮安你一口一个师哥叫的挺甜啊。”
“我没有”
林亦只觉得下身一片湿润,他闻到了血的腥味,应该是血他的腹部坠坠地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离开他了。
“清皓你放开我我要去医院你把我送去医院好不好”
他双手握住沈清皓的胳膊,低声哀求着年轻人,他看到自己果然出了血,那血流的不正常,和以往的出血量简直是天差地别。
“你还想去医院这个时候了你心里还只有付淮安”
沈清皓放开了他,把小羊翻过身按在地上,随后一根沉重的鞭子迎风而来,“啪”地一声重重落在了他的背上。
林亦闷哼一声,他的腹部更疼了,几乎连跪都跪不住。
“啪”又是一声鞭响。
“林亦,我一直都是真心待你,飞美国是为了拿咱们的订婚戒指,你知不知道我是要和你求婚”
“啪”
青年的背上浮现出三条一指宽的鞭痕,瘦弱的脊背在微微颤抖。
“林亦,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还要我怎么求你,洗衣拖地煮粥我都做了,以前人人捧着我,现在我跪下来捧着你,这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沈清皓又把他抱在怀里,可他现在疼得连话都听不进去了。
林亦侧着脸看沈清皓,他看见他那双痛得在跳的眼睛,泪水快流干了,狰红的眼角像是要流出血来,他用指腹擦去那人眼角的泪,说“你怎么哭了,别哭呀。”
沈清皓在那一瞬泪水决堤,“林亦,我又不是块贱骨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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