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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拍镜头从stf身上缓缓挪到台上的少年身上。

  摄像机没有适应，于是在强光下过曝，少年们人脸的都看不清楚。

  却真的就是在光。

  台下欢呼雀跃，庆祝他们帮助过的少年上台闪耀。

  会议室至暗。

  银幕里被剪辑过的时光透着惊人的亮。

  把苏启前面这一小撮人的轮廓照得光。

  苏启早就准备好了餐巾纸，稍微擦了擦，听着空气中传来的小声啜泣，勾起唇。

  冷漠无情，酷。

  但现场有个人比他还酷。

  此人早就看过几遍剪辑，早就对这个花絮煽情免疫。

  酷而无情的黎树余：“所以，有bug吗？”

  全场所有人：“……”

  黎树余：“不说话？没bug？不可能吧？”

  “第一，没仔细看。”苏启缓缓站起来。

  “第二，是不是要揍他丫的？”苏启掰动手指关节。

  那必须揍。

  于是作为除苏启外最老大的老大，黎树余被一群人胖揍了一顿。

  据不完全统计。

  林语飞肯定是参与了的。

  黎树余被莫名其妙地揍完，还得苦哈哈地找bug。

  一个下午，直到要布之前半个小时，黎树余又点开了的一轮，准备再找找bug。

  苏启直接走过去，给他把视频掐了。

  “诶你有毛b——”黎树余抬起头，瞬间露出一个微笑，“b……a……啊，苏总好！”

  “我觉得我一般好。”苏启冷漠无情，伸手。

  “什么？”黎树余没明白。

  苏启懒得跟他解释，直接一把摸走了电脑桌上的书包。

  黎树余：“……苏总？”

  “别看了，显示屏都快给你看花了——有点信心行吗，等会儿布，圈粉效果会比你想得好一千倍。”

  “真的吗？”

  “真的。”我拿我搞爱豆的经验给你保证。

  苏启一边说，一边把鼠标塞进了口袋里面。

  “行……吧。”黎树余勉强道，“那我就先不找bug了。”

  苏启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团队重视艺人展，他挺开心的。

  但团队也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

  苏启：“那边有买回来的晚餐，你看看……”

  黎树余却抬头对另一个方向说：“小刘把宣联络情况转给我，我再亲自确认一遍。”

  “苏总您说什么？”黎树余问了句，却显然没放在心上。

  黎树余在桌上摸了一圈，最后茫然道：“诶，我鼠标呢？”

  苏启：“……”

  苏启把刚才揣进兜里的鼠标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