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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坐着的两位大爷，看过后毫不留情地批判，“这什么玩意儿啊，毁传统呢。”

  另一位：“硬往上靠呗，设计的人脑子让门挤了。”

  脑袋让门挤了的沈甜进公司，刚好在电梯里碰到朱颖，她无力地打招呼，“早上好，朱门挤。”

  朱颖斜眼看她，莫名其妙地说：“一大早的吃火药了啊。”

  “是啊。”

  沈甜向她伸出一只手，交握时自我介绍，“我是沈门挤，名字由来是咱俩设计方案的真实群众反馈。”

  朱颖收起笑，恶寒地回想了下定稿，她就知道结果是这样。

  加班半个月，最后的方案是沈甜和朱颖被毙掉的案子结合，成品简陋得像上个世纪大屁股电脑画出来的。

  不过，公司应该也没想营销，单纯是本着别人家都在搞，我也不能落下，生怕别人觉得公司没有广告部。

  就像差生考试，就算倒数也得把字填满考卷。

  沈甜倒也没那么愤慨，案子结束后了奖金，还了姚远5oo块，又和同事一起去烤肉店美美饱餐一顿。

  回来的路上又看到广告牌，黑色背景和夜幕融为一体，嫦娥散白光，脚下的祥云安了跑马灯，七彩滚动，猛地一瞅还有股盗版赛博朋克味。

  沈甜喝了两瓶啤酒，脑壳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姚远身上，盯着广告牌说：“真是，不管怎么看都丑绝了。”

  姚远手里还拎着半瓶酒，身子摇摇晃晃，她用手盖住沈甜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算了，都过去了。”

  *

  回到家。

  沈甜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边涂涂抹抹，姚远则正对着镜子，用力往脸上拍乳液。

  她们租的房子说是两室一厅，实则是一室一厅改的，原本的客厅改成卧室，公用区域减少，梳妆台是公用的，被安置在小阳台。

  她们把小阳台布置成小清风格，地上铺着软毯，窗上挂着纱帘，沈甜抹完脸就瘫在地上，眼前是一闪一闪的星星灯。

  姚远拍完脸，也顺着她躺下，顺手掏出手机，胳膊肘怼了下沈甜。

  “你那个骗子好友圈了没，我要看图。”

  沈甜迷迷糊糊掏出手机，她也不知道没，最近忙疯了，压根没看个人账号。

  她眯着眼睛点开，微信因为很久没上，消息一直显示消息收取中…

  左下角红点出现，消息数字逐渐增加，她盯着【姚远】聊天框的刷屏视频，莫名其妙地说：“你给我的什么玩意儿。”

  姚远歪头看，嘿嘿一笑，“我淘到的帅哥，助眠用的。”说着，她伸手点开一个，界面顺滑跳转，穿白衬衣的帅哥邪魅一笑，猛地撕开衣服，露出八块腹肌，随音乐扭动身体。

  沈甜眼睛一亮：“哦吼。”

  姚远憨笑，又点开个运动猛男型，两人头挨着头，双眼直，看完所有视频后，都意犹未尽地吧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