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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一份都没有？这不可能。”堂娜·克里斯蒂道。

  &1dquo;他的所有文件都保存在安赛波网络上。不在我们这个世界。他的记录，他的财务情况，一切。包括送给他的所有信息。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1dquo;但他仍然可以进出自己的文件&he11ip;&he11ip;”堂·克里斯托说。

  &1dquo;对于星际议会来说，他足隐身的。即使他们对进出卢西塔尼亚的所有信息设下障碍，他仍然可以进出自己的文档，因为电脑不把他的活动看作数据传送。这是他自己储存的数据，而且不在卢西塔尼亚上。”

  &1dquo;你是不是想，”佩雷格里诺主教道，&1dquo;把我们最机密、最重要的资料当成传送给他的信息，给他，那个邪恶得无法言说的异教徒？”

  &1dquo;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这么做了。最重要、最敏感的数据传输工作已经完成。这次传输设定为最紧急，加上又是本地传输，所以比议会的拷贝度快得多。我是给你们提出一项建议，请你们也作出类似传输，用我的优先权限，这项任务就可以越本地所有电脑的优先级。如果你们不愿意，也行，我会把自己的优先权限用于传输我们政府的二类文件。”

  &1dquo;那他不是就可以任意阅读我们的文件啦？”主教问。

  &1dquo;是的，他可以。”

  堂·克里斯托摇摇头，&1dquo;只要我们要求他不要查看，他就不会查看这些文件。”

  &1dquo;你天真得像个小孩子。”佩雷格里诺主教道，&1dquo;我们连迫使他以后交还数据的办法都没有。”

  波斯基娜点点头，&1dquo;是这样。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全都掌握在他手里，还不还给我们都由他说了算。但我的看法和堂·克里斯托一样，我也认为他是个好人，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会帮助我们的。”

  堂娜·克里斯蒂站起身来，&1dquo;对不起，不过我必须立即着手传输最关键的数据了。”

  波斯基娜转向主教的终端，重以自己的高优先级别模式登录，&1dquo;输入你要送往代言人安德鲁信息队列的文件的级别。既然你已经打印出了部分文件，所以我想你的文件是依照级别分过类的吧。”

  &1dquo;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堂·克里斯托问，堂娜·克里斯蒂已经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

  &1dquo;时间显示在上面。”波斯基娜手指朝空中的三维图像一指，指尖戳进不断倒计时的数字。

  &1dquo;我们已经打印出来的就甭管了。”堂·克里斯托道，&1dquo;以后总会有时间再把那些数据输入电脑。反正打出来的也只是最重要的一点，数量不多。”

  波斯基娜对主教道：&1dquo;我知道这样做你很为难。”

  主教出一声冷笑，&1dquo;困难！”

  &1dquo;我希望，在拒绝这个建议之前，你再考虑考——”

  &1dquo;拒绝？！”主教说，&1dquo;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尽管我极其憎恨这个欺世盗名、不敬神灵的骗子，但上帝只给了我们这一条路，只有这样才能保存教会最重要的资料。如果出于自己的骄傲拒绝这么做，我就是上帝不称职的仆人。我们的档案还没有划分出优先级别，需要再过几分钟才能准备妥当，但我相信圣灵之子会留给我们足够的时间传输我们的资料。”

  &1dquo;你估计你需要多长时间？”堂·克里斯托问道。

  &1dquo;不需要多久，我想有十分钟就够了。”

  波斯基娜有些惊讶，但很高兴。她原来担心主教会要求先传输自己教会的全部资料，之后才轮得到圣灵之子修会，以此证明教会的地位高于修会。

  &1dquo;谢谢你。”堂·克里斯托道，吻了吻主教伸出的手。

  主教冷冷地看着波斯基娜，&1dquo;你用不着这么吃惊，波斯基娜市长。圣灵之子修会的工作与俗世联系更密切，对俗世的机器的依赖程度也更大。神圣教会关注的则是高于俗世的精神领域，所以，公众记忆体中装载的只是我们教会的日常事务。至于说《圣经》，我们的方法很老派，所以教堂里还保存着十多部纸质印刷本。星际议会休想从我们手里夺走上帝的教诲。”他微微一笑，笑容相当凶狠。波斯基娜高兴地还了他一个笑脸。

  &1dquo;还有一个小问题。”堂·克里斯托道，&1dquo;这里的资料被摧毁以后，假如我们再从代言人的文件中重拷回来。星际议会会不会再来一次，重毁掉档案？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们吗？”

  &1dquo;这个问题相当难办。”波斯基娜道，&1dquo;先要看议会这么做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们才能考虑以后该怎么办。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毁掉我们的资料，只想显示一下他们的威力，然后马上恢复我们最重要的信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教训我们一顿，当然猜不出他们到底要走到哪一步才算完？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想我们不敢起叛逆之心，那么，今后他们完全可能照样使出这一招。”

  &1dquo;可如果出于某种原因，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我们当成叛逆处置，那叉怎么办？”

  &1dquo;这个，如果当真糟糕到邶步田地，我们最后的办法是，把资料全部拷入本地记忆体，然后——切断安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