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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震许久没有睡得这么沉,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不过他很快回过神,记起自己是在庄园里。离开了七年的房间,连自己都觉得陌生。门口窸窸窣窣地响起锁头转动的声音,这么早,这么随便地进入他的房间的,肯定是他,祁震无奈地弯了弯嘴角,闭上眼睛,却突然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仿佛这七年来的伤痕全然消退,一切都回到当初内心光滑无虞的时刻。
推门的是徐奚文,穿着一套黑色的纯棉寝衣,头有些凌乱,明显刚刚睡醒的样子。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祁震,轻哼一声,走到窗边哗啦一下扯开窗帘,清晨的阳光倏地涌进卧室,周围立刻升起一种静谧的暖意。
祁震厌烦地睁开眼睛,与徐奚文沉默地对视片刻,他刚想要说什么,脸部的肌肉牵动了昨晚的淤伤,疼得忍不住咧嘴。他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到穿衣镜旁边摸着嘴角不甚明显的伤痕。徐奚文看着只穿了条内裤的祁震,不禁弯起嘴角:这家伙还是喜欢裸睡!
祁震贴近镜子,低声骂道:“你爷爷的,下手还挺重!”
“你活该。”徐奚文一脸讪笑。
祁震从镜子里斜了徐奚文一眼,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和袁莉还联系吗?”徐奚文轻描淡写地问着,手指缠绕着窗下黑色边几上玻璃花瓶中有些萎蔫的斑叶玉竹。
“不多,偶尔吧。”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要结婚的?”徐奚文搜寻着祁震脸上细微的表情,他知道袁莉是他的初恋,两人虽然交往了两三年,却不见得有多么深的感情。祁震善于演出那些若即若离温柔霸道的戏码,把袁莉迷得颠三倒四,可他总觉得,这其中没有多少真心。
震幽深的眼眸盯着徐奚文,没有回答。
“你爱她吗?”徐奚文嘴角撇出一丝笑意,他从心底怀疑祁震是否真正爱过那个女孩。
“什么是爱?”祁震反问。
徐奚文愣住,爱情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个模糊的与婚姻有关的附属品。他转身向窗外眺望,庭院里,清晨的阳光和建筑物的阴影把一大片柔毯似的草坪分割成嫩绿和深绿两种颜色,一个辫梢上绑着蝴蝶结的女孩儿正抱着一大束鲜花走在那片生气勃勃的嫩绿上,身上披着朝阳的温暖和明媚,让他移不开视线。
许久,徐奚文才转身,“你不是公司的社交工具,不想参加的宴会可以不去。”
“是吗?”祁震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笑,“我是社交工具,你也这么觉得?——”
徐奚文十分讨厌祁震这种阴阳怪气的口吻,打断道:“姑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大可直说。”
祁震半转过身,他此刻不想同徐奚文争辩,两人沉默着陷入各自的思绪里。
对于祁震来说,徐敏,只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从七岁来到庄园的那年起,她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对他的学业也颇为严厉,但从没有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给予他最渴望的宠爱。他一直以为她的冷漠是因为自己并不是她亲生的缘故,所以百般努力,以期望得到她的垂怜。然而直到了解所有的往事,他才明白自己不过是夹在两个家族之间平衡利益的筹码,明白徐敏对自己悉心调教背后的用意,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可笑。他不喜欢徐奚文,尽管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的感情如兄弟一般,他甚至一度以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搭档,可当他了解一切之后,这关系在他心里变成了一根刺。祁震原本对这个洒脱放肆的家伙有种特别的嫉妒,因为徐敏真心疼爱着他,对他的信任和依赖是自己从不曾得到过的。而现在,祁震心里多了一重隐忧,徐奚文太了解他了,如果他是可以被取代的,那么徐奚文就是最佳人选。
徐奚文很厌恶祁震这种沉默,他们曾经无话不谈,是最亲密的兄弟,他从没想到这种感情有一天会改变,而原因竟然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陈年旧事。他隐约知道这个家的故事:祁震的父亲背着姑妈有了私生子,而姑妈因为伤心过度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几年之后,姑妈不计前嫌把这个孩子接到身边抚养。许多年来,祁震和自己一样,对这个严厉又慈爱的女人充满了感恩,直到有一天,祁震听到了关于陈年旧事的另一种版本,一切和谐便全被打破了。他不愿去了解那个版本中对于这些往事的演绎,在他心里,徐敏是一个懂得隐忍温柔大气的女性,对他来说是最感恩的人,是不容任何人伤害的。他最不能理解的是祁震突然间的性格变化,这个家伙曾经有着令他羡慕的清澈的眼神,爽朗的性格以及永不服输的斗志,可自从他了解了所谓的事情真相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再没有同他敞开心扉谈论过什么。他排斥庄园里的每一个人,好像要把自己隔绝在外,然而,他又是顺从的,对于姑妈再没有顶撞过,然而这种恭顺让人觉得极不舒服。他很生气,但他总觉得祁震终有一天会像从前一样,一切都会回到那些记忆里单纯美好的日子。他也很喜欢姑妈对自己的期望:做祁震最好的助手,帮助他管理好公司,然后娶一个漂亮又贤惠的老婆,生一堆可爱的孩子,陪伴姑妈一直到老。所以,祁震的远离和猜忌,让他非常愤恨,他隐约觉得有股莫名的力量正把一切推离既定的轨道,可他却毫无办法。
“祁总!”陈娇推开半掩着的房门,探进半个身子,“您起床了吗?”她眼珠滴溜溜转着,突然意识到徐奚文和祁震都盯着自己时吓得身子一晃,连忙掩饰道:“那个,早,早餐准备好了,吴妈让我来请祁总下去吃早餐。”
祁震淡淡一笑,“那麻烦你帮我拿套衣服。”
陈娇激动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却看见里面除了两套睡衣空空如也。她尴尬地回头看着祁震。
徐奚文不满地瞪了一眼女佣,呵斥道:“吴妈前几天就让你们收拾房间,怎么连衣服都没准备?天天干什么呢!”
祁震轻叹一口气,披着被子走到床尾凳边,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皮夹,拿出一张卡递给陈娇,“麻烦你跑一趟,去这个店里拿一套西服,样式和尺码,店员都清楚。另外昨天的衣服,帮我拿去干洗,谢谢。”
陈娇点头,慌忙抱起衣服退出房间。
徐奚文不悦地叹了口气,“这几个佣人——”
祁震无所谓地笑笑,扔掉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刚把裤子穿上,房门又被推开了。陈娇尴尬地看着祁震赤裸的上身,结巴地问道:“那个,祁总,这个卡的密码?”
祁震长长地叹了口气,板着脸答道:“没有密码。”
陈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连忙缩回门外。
祁震一边穿上衣,一边听身后徐奚文幸灾乐祸的大笑:“还好,你先穿了裤子,哈哈哈”他抄起一个靠垫扔过去,被徐奚文敏捷地伸手接住,两个人默契地对望一眼,嘴角都泛起久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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