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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震带顾晓菲回到顾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顾伯远正在午休,廖云珠出去看最新款式的珠宝去了,陈妈在厨房里打瞌睡,卓云看祁震和顾晓菲回来,连忙轻手轻脚地迎上去。
顾晓菲把画册和提包递给卓云,淡淡地扫了一眼祁震道:“你在客厅里等着吧,我爸一会儿就醒了。”说完甩下祁震脚步轻快地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卓云客气地给祁震端来一杯茶,又殷勤地给他上了一盘点心一盘水果。祁震暗暗奇怪,心想今天这个女佣怎么对他格外亲切,他正想要试探几句,楼上传来了顾伯远的动静。
祁震站起身,远远望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顾伯远。
和早上相比,顾伯远态度平和了很多,只是脸色依旧不好。他扫了一眼茶几上没有动过的茶和点心,忍了忍没有迁怒作。
“顾伯伯,”祁震礼貌地称呼一声,露出谦卑的微笑。
顾伯远叹了口气,朝祁震摆了摆手,习惯性地在自己的专属沙上坐下来。他戒烟很久了,今天却因为烦躁已经抽了十几根,此时,看着祁震那张佯装天真无知的脸,他觉得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于是又一次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
“先生,少抽点吧,太太回来又要不高兴了。”卓云拿来一个青瓷烟灰缸,温柔地提醒顾伯远。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顾伯远粗声呵斥道,“你跟陈妈出去,我们有事要谈。”
卓云对顾伯远突然变脸有些惊讶,她连忙低下头,谨小慎微地回答:“好的,”便立刻朝厨房走去,片刻之后拉着满脸倦意的陈妈从厨房的后门出去了。
祁震默默看着拿佣人撒气的顾伯远,整颗心沉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对顾伯远道:“顾伯伯,早上要找我谈的是什么事?”
“什么事?祁震,到现在你还跟我打哑谜呢?”顾伯远开口就没好气。
祁震装作心虚的样子低下头,不吭声。
顾伯远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呵斥道:“你小子!真没把我放眼里啊!我问你,你找袁术培让他帮你找五亿的融资,是怎么回事?”
祁震抬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顾伯远,“您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顾伯远冷笑一声,“有人跟我通风报信啊!这么大的事你还想捂着啊?你捂得住吗?!”
祁震难堪地咬住嘴唇低下头去。
“你胆子可真大呀!这么大的事,你敢瞒着我和秦枫私下里找袁术培,你对他到底了解多少?就敢把这么大的事都透露给他?那家伙嗜钱如命又小肚鸡肠,你们家的事,他早就不愿意插手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顾伯远夹着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满眼的恨铁不成钢。
祁震瞥了一眼顾伯远,露出天底下所有冒失的年轻人犯错之后被长辈训斥时几乎统一的不服气的表情。
“你个混小子!”顾伯远气不过,咬牙切齿地在祁震肩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祁震毫无准备之下挨了这么一下,登时有些懵,他皱着眉凝视着顾伯远,从小到大,还从没有哪个长辈这样亲昵地教训过他。
顾伯远对祁震的惊异浑然不觉,依旧滔滔不绝地教训着他:“你怎么敢随意信任袁术培?这个家伙在圈子里的风评有多差你知道吗?他连对自己屡次提拔的上司都能毫不留情地整出局,你怎么还敢去招惹他?因为和秦枫的过结,他早就对你们祁家的事甩手不管了,之所以表面客气地应承你,不过是因为有秦枫和我,他暂时不想结仇,否则,但凡他有点别的心思,现在知道这消息的恐怕就不是我,而是你的对家了!”
祁震听到这里,心里蓦地一紧,怀疑地想:怎么会呢?
顾伯远看出祁震的心思,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袁家早就和共新制药绑在一起了,朝晖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对他来说只有好处,之所以他这次没有使坏,不过是因为对我和秦枫有所忌惮。”
祁震抿了抿嘴,没有做声,脸上依旧是不服气。
顾伯远叹了口气,摇头问道:“你公司那个搞技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说,他们传的话只讲了个大概,我听得不清不楚的。”
祁震眨了眨眼睛,微微点头,把薛灿如何跟讯飞牵合同,讯飞如何提前布新技术,如何利用从薛灿嘴里打探的消息,偷偷购入朝晖股份的事细细讲了一遍。
顾伯远听完沉思良久才又问祁震道:“你现在打算怎么翻盘?”
“我已经说服薛灿到相关部门举报,公司法务部也已经把相关证据和材料都准备好了,我们会起诉讯飞,直到把他赶出中国区。”祁震自信满满地回答。
顾伯远冷笑一声,“你知道这种信息技术侵占的官司在中国还从没有判决的先例吗?”
祁震微微一愣,他倒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难道他们的案子会成为这种类型的第一个案子吗?
“就算不了解司法程序,你也应该多少知道凡是没有先例的案子判起来会有多耗时间!不拖个两三年,都未必有结果!朝晖拖得起吗?如果陷入长久的官司,朝晖的负面新闻一定会更多,到时候股价波动你根本无法控制!你以为起诉讯飞他们就会怕了?会乖乖地被你拿捏,吐出股份?你太天真了!”顾伯远嗤笑一声,“讯飞的外资背景你调查过没有,他们这么干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他们在邻国是怎么吞掉全国排名第三的通讯公司吗?我可以这么告诉你,他们选中朝晖,是早就调研好了的,你一旦开始诉讼,就会正中他们的圈套,他们不但会应诉,还会反诉,会想尽一切办法歪曲舆论,掩盖事实,会把朝晖拖入沼泽地里,摔打得支离破碎,最后再以最小的代价分割吞掉!这些都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并且屡试不爽!”
祁震震惊地看着顾伯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调查过讯飞,可他从没有想过挖掘这个巨大的跨国公司的前身,以及它最原始的积累过程。他呆滞地咬住嘴唇,脸色不自觉地开始泛白。
“所以,你现在知道这件事到底难在什么地方了?”顾伯远目光犀利地盯着祁震,抛出了这场谈话的最终的题目。
祁震深深地凝着眉,沉重地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说看。”顾伯远攥紧了烟卷,眼里饱含着期待。
“不能陷入旷日持久的官司,想要拿回股份,必须抓住讯飞的把柄,战决。”祁震满脸严肃地说道。
“说对了一半,”顾伯远目光坚硬如铁,“官司要打,而且肯定是旷日持久,因为讯飞留在国内早晚都会是个大祸害,肯定要把这个臭名昭着的玩意儿赶出去。但在处理股份和反收购上必须要快,拖下去肯定要生变故。但这件事,不是你能处理得了的。”
祁震沮丧地低下头,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草率和鲁莽。
“这件事得提前跟相关部门打招呼,这种涉及外资,说不定以后还会牵涉外交的案子,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本来,你如果来找我提前商量,还能有充足的时间提前安排铺垫,可是现在已经没时间了,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来了。”顾伯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了又忍,还是拍着祁震的肩膀问道:“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来找我?”
祁震抬起头,满眼的羞愧自责,他犹豫片刻,坦诚地对顾伯远道:“我不想做徐敏的傀儡,以后,也不想做顾家的傀儡。”
顾伯远怔怔地看着祁震,许久才皱眉问道:“那你就不惜拿朝晖四十年的基业做赌注?”
“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祁震悔恨地咬住嘴唇,“这件事如果不能成功解决,我——”
“不要再说了!”顾伯远打断祁震,长长地叹了口气,“除了你,你们祁家还有继承人吗?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还想撂挑子?”
祁震强忍着内心的自责和伤感,隐忍地闭上了嘴。
顾伯远看祁震此时是真的知道错了,不禁生出几分心软,他安抚地拍了拍祁震的肩膀,“这件事我会和秦枫商量,虽然不好办,但总还是有思路的,事在人为,哎,也是凑巧了,讯飞咬住的刚好是朝晖,不过就算是其他公司,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你这次确实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祁震惊讶地望着顾伯远,“顾伯伯,你还愿意帮我?”
顾伯远哼笑一声,“帮!你小子给我记着,这次之后,你是真的欠着我了!以后再敢跟我耍滑头,小心我收拾你!袁术培这一动作,说不定讯飞那边已经知道消息,在考虑对策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先制人,否则就被动了。”
祁震心里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感激而又不可思议,他鼻子一酸,眼泪倏地从眼角滑落下来,他有些难堪地连忙擦了,回应给顾伯远一个孩子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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