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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初然：&1dquo;啊对对对。”

  孟昭&1dquo;啪嗒”将一次性饭盒扣好，袋子系紧，起身扔垃圾，淡淡道：&1dquo;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话音刚落，宿舍门锁一转，童喻拎着包，从外面进来。

  她刚好听见个尾巴，&1dquo;砰”一声将门关上，笑了：&1dquo;怎么没一撇啊，说不定很快要有一腿了。”

  孟昭表情冷下去：&1dquo;你有病？”

  &1dquo;我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师姐。”童喻手指勾着钥匙，无辜地睨她一眼，&1dquo;昨晚整个酒局，谢工都在看你啊。”

  不是明晃晃的看。

  是他就坐在那儿，一点也不刻意，目光全然不往孟昭的方向落，可注意力始终有一个定点，牵动着他。

  童喻一开始也以为是错觉，直到孟昭向他敬酒，她心里那种强烈的直觉一瞬间达到顶点，立马确认了：他一直在专注注意着的，就是这个人。

  明明没抬头，很不经意，可浑身都散着专注的气息。

  孟昭冷笑：&1dquo;你别读书了，腮红再画得红一点，眉毛画到脑门，他一样多看你两眼。”

  童喻：&1dquo;你！”

  孟昭打开门，穿堂风吹得她微微眯眼，她没回头，&1dquo;砰”一声关上门。

  将童喻的声音隔绝在另一侧。

  走廊上风呼呼的，深吸一口气，她将下巴埋进围巾，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有谁比她更了解谢长昼。

  他这个人，热恋蜜里调油，乱七八糟的情话说得少吗？把人捧到天上去，分不清哪句是真心。

  刚在一起时，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送她的珠宝饰化妆品堆成小山。但她对奢侈品和口红的消耗都很小，并不常用。

  于是偶尔见她涂一次口红，他总要恶味地按住她的下巴，拇指食指形成挣不脱的扣，用指腹将她的唇膏抹花，再亲密地吻上来。

  把她呼吸都搅乱了，才停下，勾着唇轻笑，低声重复：&1dquo;我们昭昭真好看，是我的。”

  可又能怎么样。

  表面上再温柔，他的血是冷的，骨子里冷漠的商人底色没有变过。

  她跟他在一起太多年，过于了解他，到了让自己都感到绝望的地步。

  不管重逢多少次，他永不回头。

  孟昭想。

  他永远高高在上，她永远一无所有。

  -

  今日艳阳高照，深秋难得的好天气。

  孟昭出了门，在图书馆坐一会儿，直接去找谢长昼。

  她没什么精神，感觉对方也只是酒局客套，并不是很想见她。他没给她留向旭尧或身边任何一个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只通过徐东明的邮件，扔过来一个东城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