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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

  老林群智所联想到的，小林群智刚刚也想到了。

  &he11ip;&he11ip;许多年前从高空坠落惨死在操场上的王八蛋，叫什么来着？甘？甘什么？

  如果离奇失踪了的那个忘了名字的王八蛋，其实是被女神的阴道传送到消失的前几天&he11ip;&he11ip;然后自万丈高空中&1dquo;出”，那么，那王八蛋摔死在操场上也就变得非常合理。

  尤其出前的王八蛋，跟出后的王八蛋尚处于同一个时间点，就如同现在的两个林群智的处境一样，两者一并想成一团。整个解释架构慢慢便出来了。

  &1dquo;原来如此，那个王八蛋&he11ip;&he11ip;”两个林群智异口同声地说，相视一笑。

  再好的朋友都有无法彼此了解的一面，但实在不适合用在这两人身上。

  &1dquo;如果那王八蛋跟自己尸体合照的时候，女神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表示女神的传送能力命中注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因为想轰走那王八蛋而开启。”小林群智迅整理起他脑内的逻辑推论，说:&1dquo;这表示，未来绝对不可能改变。”

  老林群智想了想。

  多了二十几年的岁月，他比年轻的自己还要想得更深入一些。

  在宾馆倾听女神的叨叨絮絮时，女神提过自己遭到强暴的那一天，就是她开启能力的航日。但女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一天那王八蛋会凶性大，从一个只是恶作剧霸凌同学的小混蛋，变成一个极欲杀死她的强暴犯。

  &1dquo;如果关键是&he11ip;&he11ip;”晚了一步，小林群智也进入了同样的思考逻辑。

  如果关键是&he11ip;&he11ip;那王八蛋是因为现那具尸体竟然是自己的尸体，因而大受刺激，精神崩溃做出一些乎平常的举止，比如强暴女神&he11ip;&he11ip;因此才会阴错阳差启动女神可怕的能力的话，这就有逻辑上倒果为因的大矛盾。

  如果那王八蛋从来没有想强暴女神，女神也不会开启这能力。如果女神没有开启过这能力，那王八蛋也不会变成高空坠落的尸体，另一个王八蛋也不至于精神崩溃生出想强暴女神的念头&he11ip;&he11ip;

  一团混乱，老林群智抓乱了头。

  &1dquo;没关系，别想太多了。”照样慢了一步，小林群智也现了逻辑上的谬误，不过他倒是有个想法:&1dquo;既然你跟我都在，摆在眼前就有个方法可以实验一下，印证过去与未来之间的因果关系。”

  小林群智拿出刀子，咬着牙，在左手腕上深深刺了下去。伤口很深很深。

  了解。

  脱掉手套，老林群智亮出左手腕，慢慢的，左手腕浮现出一个老旧的刀疤。

  因果豁然开朗。

  &1dquo;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未来的确是可以改变的。”老林群智细心的帮小林群智包扎伤口，啧啧称奇：&1dquo;女神所说的没错，人生中生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义。”

  是啊，绝对是啊。

  地球这么大，加上不同时间轴的地球更加庞大了几千亿倍，偏偏让这处于不同时间点的两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相逢。晚一分钟，老林群智的降落伞便不会坠落在小林群智的身上，光这么想便不寒而憟。

  如果连这样的亿兆分之一的”偶遇”都没有意义，什么是呢？

  &1dquo;既然因果在我们的身上同时展现，必要的补强也是必须。”老林群智颇有深意的看着小林群智，拍拍自己的二头肌：&1dquo;今后在每一次出的间隔期，你都要努力锻练，让我们的体能能应付更多的状况。”

  &1dquo;没问题。”小林群智握紧拳头，这当然。

  此话一说，老林群智的身体忽然隆起了几个部位，只一个呼吸的感受，他便感到自己比以前壮了不少，真不愧是因果强大的回馈力量。

  &1dquo;非常好，现在我告诉你非得拼命记住的一件事。”

  老林群智指着蒙上一层灰雾的左眼，郑重地说：&1dquo;听好了，如果有一天你出到了整天都在下雨的丛林，记住，不要招惹那一只缩在树后的小毒蛇。最后你非但没有吃了它，它喷出的毒液还射进了你的眼睛。这一只眼睛。”

  原来如此，小林群智点点头。

  &1dquo;记住了吗？”

  &1dquo;记住了。”

  老林群智猛然摇头，说：&1dquo;你还没有记住，否则我的眼睛怎么还是瞎的呢？”

  但他想想也对，那时的自己饿昏头了，又始终抓不到野猴子杀来吃，忽然看到那一只看起来颇为孱弱的毒蛇的话，恐怕还是将现在的耳提面命给抛在脑后。

  &1dquo;告诉我，更多关于那只毒蛇的事。”小林群智全神贯注。

  摇曳的火堆旁，老林群智开始仔细描述失去眼睛的那一趟冒险，而小林群智则挥空前的记意力拼命将遇见毒蛇前的细节给记住&he11ip;&he11ip;犹如戴着蓝色面具的大猴子偷走了他备用的鞋子，大雨中一道闪电击中了瀑布旁边的大石头，有种深蓝色的浆果勉强可以充饥但代价是拉肚子。老林群智矩细靡遗地描述，小林群智汗流浃背地用心记忆，还不断问。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关系到一只眼睛啊！

  忽然间，老林群智的左眼清澈了。

  &1dquo;太棒啦！”小林群智大声叫好，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