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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曾经如此相亲相爱。

  &1dquo;要的话，五千块。”中年妇女说，&1dquo;我反正也不用电脑，就便宜卖掉吧。”

  &1dquo;你等我。”小朵说，&1dquo;我很快拿钱来。”

  &1dquo;好吧，我下午四点前都在这里。”中年妇女用无限同qíng的眼光看着她说。

  小朵带上小宠走出来，冬日正午的阳光照得人昏昏yù睡。她坐到大厦前的石阶上打s的手机，s的号码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很少打。

  &1dquo;咦？”s说，&1dquo;是小朵吗？”

  &1dquo;s，s.”小朵喘着气说，&1dquo;请你借我五千块！”

  &1dquo;怎么了？”

  &1dquo;请你一定借我五千块。”小朵声音颤抖而急切地说，&1dquo;五千块，马上。s拜托！”

  &1dquo;好的小朵，好的。”s说，&1dquo;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把你的银行卡卡号给我，我这就汇到你卡上去。”

  &1dquo;谢谢你。”小朵呼出一口气，&1dquo;我一定很快还你。”

  &1dquo;你没事吧？”s关切地问，&1dquo;五千块够不够，不行我多借点给你。”

  &1dquo;不要了。”小朵知道s也不富裕。他常常骂那个老板，常常抱怨累死累活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及别人的一篇稿费。但除了s，小朵不知道还可以找谁。

  她挂了电话，把银行卡的卡号一个一个地输到手机里，再用短消息给s，并在后面附上一句话：&1dquo;大恩不言谢，我会尽早还你。”

  s很快回了：&1dquo;瞧你，言重。都是朋友，有事您尽管说话。”

  快到huang昏的时候，小朵手里抱着小宠，肩膀上背着叶重重的手提电脑回到了学校。刚到校门口就看到蓝和刘唱，他们跑到小朵的面前，蓝着急地说：&1dquo;你去哪里了？手机也打不通！”

  &1dquo;手机没电了。”小朵说。

  &1dquo;这是什么？”蓝指着她肩上的大包说，&1dquo;快把你压垮了！”

  &1dquo;给我！”刘唱把手提电脑从她身上拿下来说，&1dquo;是电脑吧，买回来写作的？”

  &1dquo;给我。”小朵说，&1dquo;我自己拿。”

  &1dquo;这么重我替你拿吧。”刘唱不肯放手。

  小朵伸手去抢，只听见&1dquo;咚”的一声，手里的玻璃杯没握紧，掉到地上成了碎片，小宠飞出来，躺在地上绝望地挣扎。

  &1dquo;小宠！”小朵蹲下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的小宠，冲着刘唱声嘶力竭地喊起来，&1dquo;你滚开，你滚开！”

  刘唱愣了一下，跑开了。

  &1dquo;你什么疯呀，一条鱼而已。”蓝扶起小朵说，&1dquo;好啦，我们回宿舍再说吧！”

  小朵推开蓝。看着眼前渐渐模糊的小宠，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跑过来的脚步声，然后听到刘唱的声音：&1dquo;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小朵抬起头来，现刘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只装满水的碗，把小宠从地上捡起来放进了碗里，只一小会儿，小宠就又欢快地在水里游了起来。

  &1dquo;我说不会有事吧，有的金鱼命可大呢。”刘唱露出孩子一样的笑容，上前一步，把碗端到小朵面前说，&1dquo;看看，它还活着。”

  小朵小心翼翼地把碗接过来。

  &1dquo;及时挽救，将功补过了吧。”刘唱说，&1dquo;姑奶奶你再不笑我可真的要哭了。”

  &1dquo;他消失了。”小朵看着小宠低声说，&1dquo;他消失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1dquo;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消失？”蓝不信。

  &1dquo;消失就消失呗。”刘唱再度将叶的手提电脑背到肩上，声音欢快地说，&1dquo;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1dquo;你有点良心！不要趁人之危！”蓝的巴掌重重地打到刘唱的背上。

  刘唱却哈哈地笑起来：&1dquo;Letitbe！旧的不去的不来嘛，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校广播台忽然大声地唱起歌来，是陈慧琳的《三秒钟》。广播台的声音调得太大，吵得人耳根子都疼。小朵被蓝牵着手，跟在刘唱的后面，心酸地想，叶离开的度，怎么会连三秒钟都没有呢！

  还是一切真的像刘唱唱过的歌词：是不是变成石堆，我的心就不会再痛？是不是别开头去，你就感觉不到我的深qíng？

  第o5章爱你不如爱自己

  整个冬天，小朵都在忙碌。

  因为只有忙碌，可以忘记一些事qíng。

  小朵她们学校建校时间并不长，戏文系则更是年轻。为了进一步增加学校的知名度，系里的教授们准备搞一台话剧，net节的时候面对社会公演，人手不够，就拉了小朵做助手。从写剧本到改剧本再到真正的排演，虽说只背了个&1dquo;助手”的名分，但小朵做了许多实际的工作，人都累瘦了好几斤。剧本的名字叫《爱你不如爱自己》，讲述的是一个年轻的女画家在三个男人中间周旋和徘徊的故事。因为对原著不是太欣赏，小朵大胆尝试着在戏里加了一些比较自我的东西，没想到教授们却因此而对她大为赞赏。更多的活儿也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她的肩上。

  还有一些时间，小朵给一个九岁的小男孩做家教，每门功课都教，还负责陪他打球看电视吃麦当劳，跟保姆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