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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页（第2页）

  粉色丝带被扯下，盖子打开一-

  光线射入盒子的那一瞬，不知什么机关被触，砰砰几声，一串迷你可爱的烟火咻地向上，在半空中炸出手掌大小的花火。

  一朵接着一朵，消逝后变为细碎的闪粉，悠悠坠落，

  盒子底，有一个似曾相似的机器、一枚胸针，没有腕表和编绳，但是有一只黑，

  莫慎远刚拿起白色机器，davin就惊羡说：“这是什么？像装了高精度定位器的信号接收器。”

  如果没猜错，davin说得对。是莫慎远当时做的接收器，只是又被姜祁山改造过。

  笑而不语，莫慎远俯身仔细去看未尽的迷你烟花。很漂亮。

  “像星星一样，流星。”朋友在边上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莫慎远拿起黑，浅浅地笑，

  聚会持续到深夜。

  喝了点酒，莫慎远也有些微醺，

  他感受到手机的振动，急忙拿起听语音留言，

  莫洋河依旧是严肃的语气，现在听来，早已没了过去的压抑感。

  他说：“已将礼物存放在你母亲那。”明显是想儿子了，还得拐弯抹角说。

  莫慎远抱歉地自言自语，“对不起爸爸，还没到时候。”

  无尽的朋友祝福里，有一条来自姜祁山。“看论坛。”

  莫慎远打开论坛。【无定义】：[图片]

  点开，是万里无云的黑夜。星星点点。

  没有犹豫，莫慎远直接在输入框写着：谢谢，很漂

  亮。

  是很漂亮。放下手机，他双手撑在洗碗池，仰从窗户看向夜空。

  喧闹的独栋屋子外。

  草丛被压出痕迹，一人抱腿贴墙而坐，后脑勺紧靠粗粝的墙壁。厨房的声响从上方传来，他能听到莫慎远的声

  音：

  收到论坛的信息，他扯起唇角，满意地收回手机。

  “忍着。”他对自己说，

  掀起袖口的胳膊上，隐约看去尽是淤青。拍拍衣服，他再一次返回国内。

  晚夏。

  邱泽林叼着冰棍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看着姜祁山后脑勺。

  对方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丝被夏风吹拂飘动。“姜教授。”邱泽林说：“你头长了。”

  对方没说话。

  李羌羌放下设备，扭头去看姜祁山。不长。

  视线落在姜祁山小臂，内侧有几道极细的伤口。深红色，划正字，不知是在计算什么日子。

  她看过姜祁山两次这样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