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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比赛密锣紧鼓的展开,比赛很快进入白热化状态,所有的队员都把身体调整到最佳,中铺高中再也不敢随意轻敌,他们只能做好最全面的防御。
这一场,他们主攻的战略是:死防到底,不给县医三高一丝可乘的时机,最重要的是:篮球千万不能落到何夏的手中。
第一场失利后,中铺高中的队员都沉默了,一时间士气大振,基本上零失误的传球,再加上惊人的命中率,直接把县医三高甩到身后。
县医三高开场的势头极为不利,场外的粉丝都坐不住了,县医三高迟迟不进球,他们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披甲上阵,不破楼兰终不归。
比赛过去一段时间后,赵笑笑诡谲的面容隐藏着一丝神秘的信号,信号中心照不宣的计划悄然进入启动时刻。陈天猴终于等到赵笑笑布号令,激动的不得了。
此时,尧辛伟正运着篮球打算传给李队长,一旁的陈天猴不容分说,一拳狠狠打在尧辛伟腋窝下。陈天猴攻击时正好是裁判的视线盲区。尧辛伟痛的差点蹦起来,右手臂当场麻木掉了,手中的篮球缺少手臂力道的扶持,顺势脱手。尧辛伟完全没有想到陈天猴那一戳的功夫竟然触碰到麻穴和痛穴。右手臂先是麻木,紧接着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尧辛伟面目狰狞,嘴角连连抽搐,使劲的唏嘘着。陈天猴将篮球传到何夏手中,绝妙的飞投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篮球不偏不倚,直截了当的从篮下穿过。全场的喝彩声几乎沸腾了,县医三高开始进球了,漫长的等待,终于等到县医三高耀武扬威的时候了!
“裁判,这球失效。县医三高的孙子暗中偷袭老子!”尧辛伟捱过疼痛,硬着腰杆怒骂道。心里暗暗想着:县医三高的鳖孙们,你们真以为这种下三流手段能轻易蒙混过去吗?哼,我尧辛伟当其冲,也要揭你们!比赛直接中断,众人茫然的看着尧辛伟,尤其是刚才暗中偷袭的陈天猴倍感无辜,展现出的演技比‘影帝’不遑多让。
裁判铁青着脸,缓缓走到尧辛伟的面前,极不耐烦的询问着事情的始末缘由。没有想到,场外的观众却拍案而起,成片的区域响起一道整齐的声音,全都替县医三高鸣不平。
“没见过中铺高中这样无耻的人,巴不得别人一辈子都别中!”
“就是,自己没本事,球让人抢走了,就开始耍无赖。难道拉不出屎也要怪地球没引力?”
愤愤不平的声音随处可闻。
“尧辛伟,输不起球,萎!萎!萎!”
整齐划一的声音弥漫球场整片上空。何夏不禁暗叹:观众太热情洋溢了。俗话说三人成虎,这就是最好的例证。自从中铺高中输掉第一场的比赛,忠诚的粉丝渐渐把口中呐喊的声音转移到心中,在气场上,县医三高的粉丝强势当道。
裁判迫于广大群众的压力,按照程序走完流程形式,眼前的尧辛伟总让他心里不舒服。裁判想起刚才遭受这家伙的不公待遇,郁结的闷气再次笼上心头,如果刚才不是在球场上,以他火爆的脾气,早就大打出手了,他心里怒道:“这个家伙太嚣张了!”
裁判忍着怒气听完尧辛伟讲完一大通,显然裁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判定犯规的职权最终由他决定,如果他没看到,光凭别人一面之词,任何一个裁判都不会武断行事的。
裁判见尧辛伟还要叽歪下去,忍无可忍道:“闹够了没有?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采取特殊措施。”
裁判说完转身离去,他清楚的听到尧辛伟低微的怒骂。裁判再次紧握拳头,颈上银白色口哨不时的提醒着他:自己是裁判,不能在球场打架。经此一事,裁判的心情糟糕透顶,憋着心里的火气无处释放总感觉特难受。只能这场比赛后,回去练练沙包泄泄火。
尧辛伟直勾勾的看着裁判身形背影,握起砂锅大拳头就往上冲,李队长见势不妙,赶紧拦住尧辛伟,好说歹说的劝解,尧辛伟这才稍稍缓和。刚才那一记痛拳他不会白挨,既然裁判不管,一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可不是吃亏隐忍的主儿,紧跟着陈天猴身后,他开始守株待兔,只要陈天猴抢到球,他丝毫不会吝啬暗处的窝窝拳。
比赛恢复正常,篮球来来回回传了十几手,中铺高中把县医三高守的太紧,几次好险被夺走。赵笑笑望着渴望报仇的尧辛伟,顿时觉机会来了。
篮球一推而出,很顺利的落到陈天猴的手中,他并不着急递交出去,而是在观察。陈天猴观望的时间很长,俨然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可急坏中铺高中那些“内急”之人,多中些球,与县医三高的差距拉的太大,就算对方想反转,也得有足够的时机。
众人立马聚拢过来。尧辛伟见众人遮挡了裁判的视线,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他紧贴着陈天猴,同样位置和力度的窝窝拳狠狠的捅进陈天猴的腋窝下。
心头大恨倾泻,尧辛伟终于感觉舒服了,心里几乎想大笑:“县医三高的鳖孙们,你们能玩阴招,我尧辛伟也会玩。反正裁判也看不到。”
还别说,尧辛伟的这一拳的效果立竿见影,陈天猴面色痛苦不堪,手臂抖动了几下,篮球顺手滑落。中铺高中的队员拾起地上的篮球就往篮下跑。
突然,尧辛伟得意的神色凝固了,因为眼前的陈天猴面色痛苦的栽倒在地,疼痛的右手臂不断的抽搐着,整个人如同遭受雷击,颓堂之色不言尽显。倒地的身躯半弓着,嘴里惨叫着:“啊……”
尧辛伟这时傻了,刚才只是攻击了他的痛穴和麻穴,按道理说,不至于这样吧?难道他对痛觉太灵敏了?这不可能啊!裁判见有人倒地,生怕出现什么差池,慌慌张张的跑到陈天猴的近身,不断询问着。眼下的陈天猴只能咿咿呀呀的粗气大喘着,面色极为难堪。
裁判询问半天,这才看到陈天猴短袖的白色球衣上留下极为显眼的灰迹,灰迹正是腋窝处。但观陈天猴狰狞的疼痛样,这一下几乎丢掉他半条命。裁判不禁暗叹:到底是谁,出手这么凶狠,一定要揪出这害群之马。裁判指着陈天猴,怒吼道:“谁干的?有胆量站出来!”
两队皆陷入沉寂中,裁判并不傻,刚才的篮球是被中铺高中抢走的,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不是内部矛盾引起的。裁判没有想到,做此事之人有胆为之,却没胆承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是顽固到不肯承认的人,显然没有悔过之意,此人绝不能姑息!
裁判义愤填膺道:“好!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胆小鬼,如果你承认自己是孬种,咱们接着继续。谁干的心知肚明就好了!”
尧辛伟听到孬种两个字脸都绿了,从小被荣耀光环包裹的神童,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有人会自甘承认,更何况他刚才的那一记窝窝拳只是会让人短暂的感觉疼痛,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后果,显然对方有意冤枉他。越是如此,他越不服气。
尧辛伟恶狠狠道:“是我,怎么了?刚才他也是这样偷袭我的!……”
尧辛伟口中的话还没说完,裁判就怒了,顿时大吼道:“又是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比赛。你真当我这个裁判是吃素的吗?这一场,你罚场休息!”裁判怒火燃眉,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大怒’二字。
尧辛伟刚要反驳,李队长便从中间冒了出来,息事宁人的劝解着尧辛伟忍耐一下,后面还有比赛呢,如果和裁判闹僵,比赛对他们极为不利。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让小人钻空子,忍忍就过去了。尧辛伟仿佛看到陈天猴骨子里的得意劲,把他罚下场正是陈天猴想要的结果。只可惜,他再次中招了!对方很聪明的利用他与裁判之间的矛盾,采用借刀杀人之计将他踢出比赛。
尧辛伟刚逐出场,陈天猴这才缓缓的站起身,缓缓的活动筋骨,先是在赵笑笑的搀扶下走出数米,随后又能动了。
陈天猴与赵笑笑嘀咕道:“笑哥,你这招真管用,那家伙估计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赵笑笑若无其事道:“一会儿装像点,别***蹦哒的比谁都起劲,让裁判产生怀疑。”陈天猴点了点头,继续装扮他的伤者,只是缓缓的跟着大家,并没有参与强负荷的运动。一旁的何夏不禁感叹,赵笑笑这家伙如果厮混官场,绝对是危险人物,就算尧辛伟知道被坑,难道去找裁判理论?就冲他刚才对裁判的态度,只能是咬牙自吞。
尧辛伟罚下去后,裁判见陈天猴还带着‘伤’,便没有加人进去。目前的形势一片大好,县医三高五名队员对抗中铺高中四人。人数的优势立马显现出来了。县医三高如同脱缰的马儿,一步步攻破着中铺高中带有缺口的防线。李队长等人是应接不暇,几次传过来的球被劫走。县医三高在分数上渐渐追上中铺高中。最后,何夏依靠‘飞技’连中四五球。在分数上,县医三高遥遥领先,不论李队长几人怎么努力,也无法拉低分数的差距。显然,第二场的胜负已经成为了定局。
李队长看到与刚才判若两人的陈天猴,只能暗暗为尧辛伟叫屈。县医三高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绝不是实力左右的。如果说实力,恐怕第二场懒散的何夏,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吧?李队长只能暗自感叹:此人强的令人感觉可怕!李队长纵横球场数载,从没有遇见像何夏这样让他感觉忌惮的对手。
第二场如期结束,县医三高终以胜战告竭。县医三高的粉丝冲进了球场,紧紧抱住为县医三高争荣的勇士们。至于中铺高中,全队人员灰溜溜的从换衣间闷声回去了。中铺高中的粉丝都在暗暗责骂着尧辛伟脑残,下那么重的手。要不是他,中铺高中也不会输那么惨。
心有不甘的尧辛伟心中大恨,目光狠瞪陈天猴两眼,喃喃道:“给老子等着,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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