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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泠覺得,甜酒就該和她一樣,入口甜潤醉人。
最後一隻山窗螢落在他喉下,他原以為吳之筱會放棄的,不曾想,她的魔爪居然還是朝他喉結處撲來了——動作架勢挺大,落下時卻意外的柔軟。
溫潤的小手,動作輕而緩,不知是生怕弄傷螢蟲還是生怕弄壞了他。總之,她手上的小心翼翼,還是讓趙泠那突起的喉結觸碰到了熨帖的溫柔,心間頓生燥熱,唇面發乾,喉結忍不住滾了滾。
她卻直接惱了,手覆住他喉結,言語警告他道:「你別動!」她皺著眉頭盯著他頸下,道:「你一動它就飛走了,螢蟲本來就少,飛走了就沒了!」
多苛刻的要求,她如此這般,整個人快要撲上來了,對他動手動腳的,還想讓趙泠坐懷不亂,連喉結都不能動?當他不是男人嗎?
「你知道它們在做什麼嗎?」趙泠低眼問她。
專心致志捕螢蟲的吳之筱抬眼,眼眸直直地看向他,心裡默念著:「本官知道,但是你丫的現在別破壞氣氛!」
趙泠迎上她略帶威脅的眼神,幽幽道:「求偶。」
看著手心被困住的那隻螢蟲,吳之筱頓生出一絲慚愧來,連著對雄蝴蝶的那一份慚愧一起。但只是一陣而已,過了一陣之後,她很快調整好情緒,又張開她的小魔爪往他身上撲去,一隻一隻地捕螢蟲。
她說道:「也該讓它們明白一個道理,天下有情人不一定終成眷屬。」
「它們只是螢蟲。」趙泠淡淡道:「沒有感情,只有交配。」
「它們有。」
吳之筱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話,手上也固執地堅持自己的事。
捉了幾十隻,吳之筱才對趙泠身上的螢蟲停下黑手,道:「夠了。」撣了撣趙泠手上裝螢蟲的紗帕,道:「回去後,我分給你一半。」
「不必。」趙泠捏住紗帕的口子,直直遞給她,嫌棄道:「味道很難聞。」
某樣事物不是十全十美的,譬如山窗蟲雖亮但味道也比較重。但瑕不掩瑜,吳之筱不是求全之人,忽略過去就好了。
吳之筱接過,替手中的螢蟲嫌棄他道:「嗅覺太靈敏其實不大好,會很像狗。」
回去的路潮濕,兩人走得小心翼翼的。
吳之筱一開始捏著紗帕,後來竟也覺得味道難聞,只好撿起一支樹枝,挑起紗帕做紗籠,紗帕里的點點瑩光閃爍,隱約能看得清腳下的路。
趙泠用夏布帕子擦著手,問:「你也嫌它味道難聞?」
吳之筱:「沒有。」
趙泠:「那你用樹枝挑著做什麼?手拿不行嗎?」
吳之筱:「這樣比較好看。」
趙泠:「嘴太硬,會很像鴨子。」
「……」
吳之筱是個不喜歡被人說得噎住說不出話的人,她忽的伸出手,扯了扯趙泠袖子,道:「你袖子髒了。」
趙泠旋即低頭看了看,一低頭,頭上就被某人趁機用樹枝一敲,再抬頭時,只見罪魁禍吳之筱急急地跑在他前面,一面跑一面回頭沖他大聲嚷嚷道:「跑太慢,會很像王八!」
她的身影被紗帕里的螢蟲照亮,遠遠看去,像夜幕下一抹緋紅色的流光,自天上滑落而下。
趙泠望著她笑了笑,手上理了理袖口,跟上她,回城。
吳通判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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