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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又恢复了他规律的生活,早晨起来练拳,上午看书学习,下午研究瓷器,晚上在古墓的泥土里翻找古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和秦岭大被同眠了。
李奎勇估计的没错,在古墓的泥土里他6续翻出了不少的金器和玉器,有很多东西他都叫不上名字。
比如玉制的各种动物造型的器物,还有金质的印章,那印章上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还有很多黄金饰物和金饼也被清洗了出来。
有了这些收藏,李奎勇觉得他的后半生算是稳了。李奎勇心情大好的结果就是小院饭菜的质量直线上升。
趁着知青们大闹县城,李奎勇在国营饭店顺来的物资还有不少剩余,放在空间里也不会变质。李奎勇没事就做一些给秦岭和罐罐打牙祭。
刘佳被李奎勇他们“奢侈”的生活惊的合不拢嘴。看着眼前的干豆角炖肉、白花花的大米饭又开始秒变傻妞。
“李奎勇,你从哪里搞的肉,还有这大米饭?!你也太牛了吧!早知道这样,我就是赖也要赖在你们宿舍不走了。”
“傻妞,我可警告你,咱们宿舍的事儿给谁都不能说!我踏马最讨厌的就是长舌妇,你要是敢出门把不住边,我就把你赶出这个院子。”
刘佳吃的满嘴流油,“李院长放心,我保证不泄露组织的机密,从今往后我就跟定你们了。”
李奎勇忙着给秦岭和罐罐夹肉,“罐罐儿,加油吃!要不然肉都被某些人抢完了。那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自觉。”
吃完晚饭,刘佳主动去刷锅洗碗了。李奎勇捏捏秦岭的小手悄声说,“有些人说话不算数,晚上一次都没来过。害得我独守空房,满腔激情无处泄。”
秦岭红着脸悄声说,“这才多长时间就把你急成了这样。这事儿要是被刘佳现了都丢死人了。”
李奎勇挡住罐罐的视线,抚摸到了秦岭的高耸,“难道你就不想?没有我的滋润这里都变小了。”
秦岭红着脸,媚眼如丝,“你就是个大流氓!晚上如果刘佳睡得早,我就过来。要是我先睡着了,那就改日再说吧。”
李奎勇只是点点头,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秦岭见状着急了,“奎勇,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你,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其实我也想过来,可是咱们总得顾忌一下别人吧。”
李奎勇摇摇头,“老婆,你想多了。我刚才是在考虑从哪里弄点安眠药回来,让刘佳这个傻妞天天都可以睡个好觉。”
秦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有你这么坏的,成天就不想好事儿。今天晚上我一定过来,你等着我。”
晚上有特殊活动,李奎勇也顾不上翻泥巴了,早早就洗白白钻了被窝。不一会儿,李奎勇就听到了罐罐轻微的鼾声。
这种偷情的感觉让李奎勇和秦岭都有点欲罢不能,两个人没完没了的折腾,直到天快亮了,秦岭才偷偷溜回了宿舍。hTtps:.δhùkùaì.йet
吃过早饭,李奎勇拿着小六留下来衣服和裤子去了村支书张大春家。罐罐开始抽条了,原来的衣服和裤子都小了。
猴蛋儿还是远远的就迎了上来,“勇哥,额大哥今年会回家过年。他给额带的好吃的,额会分给你一点。”
李奎勇照例塞给猴蛋两颗糖,“成,有好吃的还能想着你勇哥,看来哥没白疼你。”
李奎勇把衣服、裤子交给了张大春的婆姨,“婶子,罐罐长个子了,麻烦您把这些衣服改改给罐罐穿。谢谢您了!”
看到张大春黑着脸坐在炕上抽旱烟,一言不。李奎勇轻声问道,“婶子,支书这是咋了?谁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张大春的婆姨撇了撇嘴,“去了趟乡里,回来就成了沃怂样子,脸黑的跟贴了锅底一样。”
李奎勇也不客气,直接就脱鞋上了炕。递给张大春一支烟,然后又帮他点上。“支书,你要是不欢迎我来,我现在就走。”
张大春没说话,只是丢给了李奎勇一份文件。看到文件的标题,李奎勇的脑袋就是嗡的一声。
“关于李家沟村社员伦奸插队女知青恶性刑事案件的处理结果”,李奎勇脸色铁青的看了下去。
原来是李家沟村的村长和会计利用职权,借招生、招工、展党员的名义,对该村插队的一名女知青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兽行。
女知青不堪受辱向上级领导告了此事,公社的办案人员竟然罔顾黑白将此案当作“通奸”问题处理。
女知青投诉无门、悲愤交加的投河自尽了。在临死前她留下了一份血泪斑斑的遗书,里面讲述了她满腔热情的投入到上山下乡的洪流当中,没想到残酷的现实让她伤痕累累…
李奎勇拿着文件的双手在颤抖,心中既愤怒又悲伤。虽然他不认识这名女知青,可是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是有着共同的命运的兄弟姐妹。
事情展到这般地步,肇事者当然难以逍遥法外,但女知青付出的生命代价,却是永远都无法弥补了。
当狂风暴雨式的上山下乡运动将成千上万的知识青年由城市席卷到广大农村、边疆以后,困厄知识青年的不仅是劳动的艰辛,生活的窘迫,还有被凌辱、猥亵、奸污的罪恶。
李奎勇默默的放下了文件,揉了揉红的眼睛。“张支书,我代表白店村的全体知青向您说一声谢谢!谢谢您对我们的关心与爱护,没有让这种罪恶降临到白店村知青点。”
张大春大力的拍了桌子,吓的猴蛋一个蹦子就窜出了窑洞,吓的猴蛋娘直嚷嚷,“又咋咧!你嘚是要吃人么?!”
张大春破口大骂,“畜牲,这就是些畜牲!这还是些半大的娃娃,他们也能下得去手!这些驴日哈滴就是丧尽天良啊!”
“奎勇,过一段时间县里会派人下来。你们这些知青有什么困难就只管提,千万拨跟这些驴日的客气。”
李奎勇默默的点点头,穿上鞋就离开了张大春家。他一个人走到山崖边,看着远处的沟壑放声大喊,“卧槽泥马!”
他们只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孩子,在严酷的生存环境里,用稚嫩的身躯、脆弱的生命,抗衡着千古荒原那巨大的自然力量,那难以想象的艰苦、困难的生活。
他们怀揣着梦想,喊着“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口号背井离乡,来到了黄土高原。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冰冷的现实,那个自杀的女知青当时该有多么无助,多么绝望。都是父母含辛茹苦一点一点养大的孩子,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这样的摧残。
李奎勇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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