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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顺着唐弘业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现那里的草丛里面有一片不太一样,虽然草也是长得高高的,但是上面的草叶却已经有些打蔫儿了,皱皱巴巴的垂着头,非常萎靡的样子,跟周围生命力旺盛的其他野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同样的环境下,周围的野草都长得很好,偏偏就只有这一小块地方的草都叶子打了蔫儿,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杜鹃对唐弘业点了点头,把田思柳拉到一旁去轻声安慰,唐弘业招呼了黄帅一起,在周围找了两个比较粗的树枝,在那一片草地上开始试着挖图,他们很快就现那一块的土似乎是比较松的,比周围都要更松散很多,上面的草也是一扯就连根带土的都被提了起来,周围的草却需要花一些力气才能勉强拔起来,这个现让唐弘业和黄帅似乎也心里有了底,更卖力气的用粗树枝挖了一会儿,果然戳到了土层下面一些别的东西,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把那东西从土里面挖出来一看,是一只死老鼠,一只体型硕大的死老鼠。
那只老鼠被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软趴趴的样子,不过倒还没有多大的气味,老鼠的身体上面没有明显的伤痕,不像是被人打死的。
“还继续么?”黄帅问唐弘业,向他征求意见。
唐弘业点点头:“继续,都挖出来一个了,我不信就只有这么一只。”
两个人便又继续用树棍挖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了的收获,66续续的又从土里面挖出来了五只老鼠,这些老鼠有的比最初挖出来的那一只还大,有的要略小一点,其中还有一只的耳朵估计是跟其他老鼠打架的时候被咬伤了,残缺不全,乍看起来就好像只剩下了一只耳朵一样。
田思柳早就已经平静下来,现在一看唐弘业他们挖出来了死老鼠,立刻凑到跟前来,拍着手指着地上的死老鼠对他们说:“你们看呐!你们看呐!这不就是一只耳么!那个大的是它表哥吃猫鼠!我就说我没骗你们吧!我说怎么好端端的都没有了,弄了半天都死了呀!这回你们都看到了,可不是我瞎编的!”
看她那个兴高采烈的样子,估计平时因为精神状态不够稳定,田思柳说的很多事情都没有被人当真过,现在证实了自己所言非虚,这让她感到非常兴奋。
唐弘业他们几个可就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田思柳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他们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这几只老鼠的身上,这些老鼠都还没有散什么异味,更不要说腐烂了,在这样一个气温偏高,土壤含水量也比较大的季节里面,足以说明这些老鼠死亡的时间还并不长,老鼠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说明这些老鼠并不是被人打死的,那么之前田思柳还见到这几只老鼠好端端的活着,现在就已经被掩埋掉了,这就足以说明这些老鼠是在近期才被人下药毒死的,几只油光水滑的大老鼠,齐刷刷的被人毒死了,这样的情况下说老鼠是野生的,恐怕傻子都不会信,那么养这么多只老鼠,肯定需要一个笼子之类的容器,现在这附近除了一个已经被损坏的木头棚子,就没有别的了,笼子去了哪里呢?
这一块埋死老鼠的地方,土质虽然比较松软,但是从表面上却出了一小片已经有些蔫儿的草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很显然当初那个埋这几只老鼠的人是特意用铁锹之类的工具,把表面长着草的土层小心翼翼的整块铲起来,等埋好了死老鼠之后又把那块土层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都说野草的生命力是最为顽强的,估计这么做的人就是带着这样的一种观点,所以才采用了这样的一种处理办法,但是却忽略了这么一折腾下来,这些草的根茎被损伤的很严重,所以纵使生命力顽强也还是元气大伤,变得有些萎靡,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在这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地里面还的确是不容易现。
杜鹃看到了死老鼠之后,皱了皱眉头,没有到近前去,她实在是怕老鼠怕的不得了,哪怕是一群死老鼠也是一样的,现在唐弘业和黄帅两个人在场,应付几只从土里面挖出来的死老鼠,并不是什么难事,她也就没打算上前去添乱,正好趁着田思柳看到了死老鼠之后情绪还挺振奋的,赶忙和她打探起来。
“你以前总能在山上看到‘一只耳’和‘吃猫鼠’它们么?”既然田思柳用动画片里面的角色去称呼这些老鼠,杜鹃索性就也学着她的样子去和她沟通。
“是啊,我没事儿就到林子里头来,总能看到它们。”田思柳回答的很笃定。
“那你最近最后一次看到它们是哪一天,还能记得么?”
“不记得了……”田思柳愣愣的回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上次就没看见它们了,平时它们都跟我可好了呢,我一从这儿过,它们就上蹿下跳的跟我打招呼,我有时候还从家里头偷偷拿东西给它们吃呢!上次我从这边绕过去,就没看到它们……咦?不对,我上次从这儿过,看到它们了,一只耳还冲我叫唤呢,我当时急急忙忙的就想赶紧跑,也没顾得上跟它们打招呼!”
“你当时急急忙忙是要跑去哪儿啊?”杜鹃问。
田思柳瞪了她一眼:“我不是听到说我爸要去打我老公了么,吓得赶紧跑了。”
“在那次之前,‘一只耳’和‘吃猫鼠’它们是被关在什么里头啊?箱子?笼子?还是什么网之类的东西里面呢?周围还有什么别的没有?”
“没有啊,啥也没有,就有一个大笼子,那么老大!”田思柳有些夸张的把两条胳膊抡圆了,努力让自己比划出来的笼子看起来更大一些,“反正可大了。”
杜鹃听她说完之后,便走过去到那个树底下,也捡了一根树枝,把塌掉的木板朝两边拨开,露出原本应该是窝棚下面的地方,那里果然有一块半米见方的位置,很明显之前上面是放过比较重的东西的,所以地下并没有其他地方那样杂草茂盛,并且蹲下身子,还能闻到一股没有完全散去的臭气,像是动物粪便残留下来的气味,再仔细看一看,地面上的土似乎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这里应该也被翻过。”杜鹃站起身来,朝唐弘业和黄帅那边走了几步,对他们说,此时他们两个人正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死老鼠逐个装进唐弘业随身带来的大号证物袋里面,估计是想要送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杜鹃的这个现并没有让唐弘业感觉到什么惊讶,包括方才杜鹃在一旁盘问田思柳的那几句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只是对杜鹃点点头:“那边不用管了,要是连笼子都弄走了,别的估计就更是被藏起来了。八成原来是把东西给埋在笼子下面了,现在估计还在手里,只不过藏的更隐秘了,也有可能是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选一种更加安全隐秘的方式丢掉吧。”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视线转向了田思柳,开口问她:“你那个钥匙链到底是怎么捡到的?是捡到的,还是别人给你的?”
“我捡的,别人扔的,”田思柳回答,她给出的答案似乎又和之前有了一点变化,不过还好出入并不是很大,只不过是在捡到钥匙链的过程是加入了细节,“我在山上玩,然后听到上面有动静,然后有个人拿个东西扔我,然后就砸到我头上了,然后我就特别生气,然后低头看到钥匙链可好看啦,我就捡起来留着啦!”
她这一连串的“然后”真的是让听她讲话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过考虑到田思柳的精神状态,她能够清清楚楚的表达和讲述,就已经算是眼下精神状态不错的表现了,谁也不会对她做出更多的要求。
唐弘业听了她的回答,也没有再多去理会,而是站直了身子,朝四周山坡下面张望起来,似乎是想要透过树林,依稀看到山下的景象,借此来判断他们几个人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是更接近于哪里的。
很快,死老鼠都装好了,虽然封在口袋里面,但口袋是透明的,仍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让杜鹃浑身上下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出来,她选择了和田思柳一起走在前面,唐弘业和黄帅拿着装了死老鼠的证物袋走在后面,四个人在田思柳的带领下又重下山回到了村子里,虽然田思柳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被杜鹃他们给送回了家,田福光早就已经回到家里了,看得出来当初虽然赌气答应了杜鹃和唐弘业他们的要求,但是他也是一时半刻都没有放下心来,在几个人还没有进田家的大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田福光在院子里面烦躁的踱来踱去的身影。
一看田思柳被唐弘业他们给送回来了,并且好端端的也没有受到什么精神刺激的样子,田福光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田思柳,示意自己的老婆把田思柳带进屋子里去洗漱收拾,自己依旧留在外面和唐弘业他们说说话,他先是道了个歉,表示自己之前实在是太生气了,气田思柳没出息,不争气,竟然对丁正青还是那么的念念不忘,然后又不忘替自己说上几句。
“你们可千万别听柳柳她胡说八道,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全都当真,”田福光对他们说,“她自从病了以后就总有那样的毛病,说话的时候吧,有的就是真的生过的事儿,有的根本就不知道是她从哪儿看到的,听说的,反正都能给编到一起去,你们可千万不要当真,都是一些没有的事儿!我真的没有再去找过丁正青的麻烦,这我都敢对天誓的!我要是说了半句谎话都让老天爷打雷劈死我!我还是那句话,我就不可能那么冲动的做那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事儿,我要是把自己搭进去了,也得不到什么钱,她们娘俩儿以后怎么活?你们信我吧!”
“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唐弘业并不回应田福光的那一番剖白,而是若无其事的向他询问道,“平时这附近的村子,有没有比较严重的闹耗子的情况?”
“啊?耗子?”田福光被他这么一问还有点儿懵了,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要判断一下唐弘业有没有在故意戏弄自己,看了看,觉得唐弘业应该是认真的,这才摇了摇头:“还行吧,农村这种地方,耗子那肯定是有,但是没听说闹的特别凶的,因为一般村子里总有那么几户人家养猫的,还有养狗的,多少观点儿用,耗子有也都是在野地里头藏着的多,在人家里的少。”
“那村子里有人卖老鼠药么?”唐弘业又问。
田福光摇摇头:“我们村子里除了开农家乐和开鱼塘的,就只有那么三家做点小买卖,一个是开小卖店,买点儿油盐酱醋小零食的,一个是开药店卖药的小大夫,还有一个是专门招待村里人办那种红白喜事的地方,别的就卖啥的都没有,想买什么杀虫的灭鼠的乱七八糟的那些玩意儿,那都得去镇上买,镇上那边热闹,卖什么的都有,反正东西跟市里估计比不了,应付我们这边的生活还是够用了。”
唐弘业听他说完之后,点点头,向田福光道了谢,又叮嘱他看顾好田思柳,不要让田思柳到处乱跑,万一遇到坏人,或者是她自己无法控制好情绪和行为,再伤害到无辜村民之类的,田福光哪敢有什么二话,满口答应着。
三个人离开了田家,唐弘业便对黄帅说:“可能还得麻烦你跑一趟了。”
黄帅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准备往回返,争取尽快把结果通知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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