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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软的，温热的，可爱得紧。

  向择川笑笑，低头在她额头下面留下一个吻，抱紧了小姑娘，闭眼安心睡去。

  *

  第二天是个周日，上午阳光灿烂，一切美好。

  向择川拉着初念在市中心逛逛老巷子，度个假。

  初念捧着豆浆喝，奇地看着这座大城市的城中村，感觉颇为有。

  &1dquo;喜欢?”向择川问她。

  初念兴奋地点点头，眼睛晶亮：&1dquo;感觉这种日子很好啊。”

  小巷子里住的全是熟人，墙壁是石头垒起来的，房子是老的旧的，老式的灶台冒着炊烟，一旁有小孩子在玩耍。

  最为普通的烟火红尘模样。

  &1dquo;等以后老了，我就找这样一套老房子住。”初念看着房梁上古朴的雕花，有些艳羡。

  &1dquo;好。”向择川顺手胡噜一个小毛孩的脑袋，递给他一瓶牛奶。

  小毛孩欢天喜地地接下，居然也不怀疑他是坏人。

  向择川嘴角漾起一个笑来，指给初念看：&1dquo;这小孩真可爱。”

  &1dquo;是啊。”初念蹲下来，和小毛孩面对面，互相瞪着眼睛看看，不由得笑了，&1dquo;长得好俊。”

  小毛孩也听出来这是在夸他，一下子笑得噗噜噗噜的，竟然主动伸出手要初念抱。

  初念高兴坏了，有些吃力地抱起小毛孩，感受着小孩子柔软的身躯，神情温柔。

  她不由得瞥了一眼向择川，暗暗想道，要是有这样一个孩子就好了。

  他们两个的。

  恍惚记起来，自己学生时代也想象过这么一种情况，如果自己以后和向择川结婚，会是什么样子。

  当时只感觉奇又飘渺，始终没有细想，怕情深不寿。

  但如今，兜兜转转，竟然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初念冲自己笑了笑，有些感慨。

  *

  逛完巷子，他们顺便去逛逛栾城一中。

  正是春天的一个周末下午，高三的学生已经坐在教室里学习了。

  初念走在前面，悄没声地在一间教室后面站了一会儿。

  这是他们用了三年的教室。

  黑板报早就换了一副模样，不变的是鲜红的高考倒计时，教室里坐的都是陌生面孔，穿着丑丑的校服，却掩不住那朝气。

  后面旁边，有个小姑娘看书看得困了，懒懒趴在桌子上，一旁的少年解下衣服披在她身上，笑得温柔。

  正是青春最好的模样。

  初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笑着的，眼眶却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