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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用芬利阻止,靳少兰自己本能地屏住了呼吸。这个明明就诡异无比然而在此前提下看依然毫无异状的“皮尔金”呼唤着,四下张望着经过两人身边,跌落到远处的战术手电的光柱恰好直直地照在他脸上,“他”却一无所觉。涔涔的冷汗濡湿了靳少兰背上的衬衫。直到“他”向另一头走去,两人才竭力不让自己弄出声响,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前面的房间是一定不能去了的,不知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他们,更别说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皮尔金,而要往后的话那个披着皮尔金外表的怪物却又是不能回避的,想要越过“他”是一定不可能,但是这怪物现在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现他们不代表之后也不会啊,而且任何野兽也好幽灵也好哪怕是元素生物都有其“领地意识”,起码在被靠近到一定范围内绝对会悍然出手扞卫自己的私人空间,想必这个范围也一定不会太小啊!
然而哪怕他们能做到顺利避开前面那个假货,此刻不知身在何处的皮尔金难道会袖手旁观就此放过他们逃之夭夭不成吗?
为了不引那个不知究竟是什么怪物的假皮尔金的注意,两个人尽可能地把动作放轻再放轻。即便清楚要面临的困境和自身缺乏脱身的办法,至少要把眼下能做的一切都尽量做到,然后才谈得上面对下一步力所不及的状况。只是,他们刚刚从地上支起身体,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酒窖内的情况再次生了变化。
“皮尔金”原本正向地下室的另一端走去,与二人的距离逐渐拉远,这时却停了下来。诡异的是,随着“他”的止步,一个蓝幽幽的透明的影子慢慢从“他”身上走出。先从“皮尔金”胸前冒出来的是两只半透明的尖锐手爪,流淌着幽蓝光泽;紧跟着的不是手臂更不是枯骨,而是两条长长的甲壳类动物的节肢。这一幕如果落在正常人类的眼里,会令人错觉“皮尔金”的胸口生长出了一对细长的、鬼气森森的龙虾螯钳。
眼前生的这一切,看起来简直像“皮尔金”体内走出一个原本附身于他的恐怖亡灵。视角虽然在“皮尔金”侧后方,但靳少兰和芬利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他们愕然地愣住了,那个度不快、渐渐从“皮尔金”身上走出的怪物实在是违反人们对幽灵、鬼魂、法力生物、等等的想像:
那简直……——非要用语言形容的话,它简直像一只直立行走的邪恶法师龙虾——注意,是邪恶法师龙虾,不是邪恶龙虾法师,除了没有一个龙虾的头部;但那依然是一个三角形的头部,又有一点儿像那种邪恶法师斗篷上的尖顶兜帽;“斗篷”沿着斜削的双肩披下,破破烂烂的垂在手肘处,露出里面细而长的节肢,两只手爪大而修长,给人的感觉完全像一对并不夸张的螯钳,随着行走自然地垂在身侧,时而如人向前伸出小臂般抬起;躯干的胸部,生着三对——也许更多,因为是个泛着蓝光的透明幽影而无法准确判断——或者说甚至难以判断是否生于胸部,还是自透明的虚体内部延伸出来——三对更加纤细修长的节肢,尖端隐约带爪,也十分自然地垂着,随着行走十分自然地轻摆着如条条飘带或水母纤长的触手;往下是一环环龙虾般的环节,当然,直立、给人一种拟人化感觉的;散开的呈扇状分布的尾足之间也散布着几条长长的节肢,随着前行,扇状的尾部和节肢同样也自然地摆动——类同衣裙的摆动,并非龙虾为了前进的那种摆动——这个难以名状的鬼怪是如人们通常想像中的幽灵那样漂浮着悬空前进的,但是该特征偏偏又符合了“常识”并不会让人产生“还好仍然是想象力范畴之内的鬼怪”的想法,反而让人更加觉得惊悚。
——这个、这个出现的……怪物,是被皮尔金召来杀他们的吗?看着难以形容的鬼怪,这样的问题甫一浮现心底就令两人冷汗直冒,心头一片寒意。
“啪,啪,啪”
沉闷、呆板的掌声响起,在举架低矮的酒窖里激起了空洞的回声。原本已经被两人认定为幻象的那个“皮尔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他们鼓起掌来。
“终于有点儿像那么个样子了啊,我的两位法师学徒后辈。可惜你们这份终于让自己摆脱‘不够格’评价的表现来的可也太不是时候了。何必呢?……
“终于有点儿像那么个样子了啊,我的两位法师学徒后辈。可惜你们这份终于让自己摆脱‘不够格’评价的表现来的可也太不是时候了。何必呢?
“为什么不让自己死得轻松一点儿呢?”
他说。
芬利和靳少兰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验证了最坏的猜想以后,他们反而镇定下来。皮尔金的脸孔依然严肃、刻板,但马灯的灯火倒映在他眼睛里的却是格外恶毒的光芒。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此时此刻再穷究皮尔金的动机也于事无补。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思维则高运转着,试图从眼前看似一筹莫展的局面中寻得一线生机。而皮尔金则好似欣赏着他们陷入困境的恐慌、焦虑和无措,一时也没有开口。三人六目,面面相觑地对视着,一时之间静默的地窖中只有风声隐约的呜咽,和马灯灯芯燃烧时出的毕剥声。
不知过了多久,芬利终于开口。他用手臂撑起身体,半跪在地上:
“……班长,所以说,整件事从开始起就是你的一个圈套。”
虽然有些干涩,但他的声音已经平稳下来。
“昨天早晨先来的那四位朋友,我想并不是因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而离去,恰恰相反,他们——应该再也不会离开此地了吧?”
皮尔金得意地一笑。当这个自内心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另外两人才惊讶地现,这张本来已经熟悉的面孔原来是如此地险恶和凉薄:
“没错,没错,你们终于现了这些,还真让我有点儿感动。”
他提着马灯的右手扬了扬,像个热情洋溢、志得意满的演讲者。随着他的动作,芬利和靳少兰的影子在他们背后的墙壁上狂乱而绝望地舞动。
“你们看——”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得意地说,“为了满足你们对免费午餐的渴望,我暗地里为你们做了多少工作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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